萧逐野:“?”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问自己要金子的。感觉有些许新奇,又有些好笑,“你一个女人要金子做甚?”女子就不能够要金子了?狗男人尼玛瞧不起谁呢?她上辈子这么辛苦,跟做间谍一样去当“小三劝退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赚得多吗?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可是不管放在哪个时代背景下都适用的至理名言。如果一百万做不到的事情,那就一千万;同理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一样,一枚银子解决不了的事情,一锭金子可以!
苏檀翌日睁开眼睛时,意外地发现萧逐野还在。
男人还没有醒来,眸子未睁,纤细修长的眼睫乖乖地垂着,苏檀这才发现这人睡着了的样子很是乖巧,就像是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一点儿都没有平素那副狗模狗样。
但这不代表她就忘记了这人的阴晴不定,尤其是这个狗东西在床榻上时的做派。
想到这儿,便又不禁想到了昨天晚上,苏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她原本萧逐野既然是要来“讨利息”,便定会将自己往死里折腾,她甚至做好了丢半条命,今日起不来的准备。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tຊ人昨夜居然没有进入,而且还只做了一次就鸣金收鼓,最后还抱着她睡了。
别说进入梦乡时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哪怕是现在,她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难不成,狗男人良心发现,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又或者是狗男人不行了?
苏檀正在心里对比两个答案哪个的可能性大点,下一刻只听得耳畔处传来男人的一声轻哼,“檀儿在回味什么?难不成是觉得昨夜不够尽兴?无碍,来日方长,一步一步来就是,利息哪有一次讨完的道理。”
她那具身子,若是连着两夜,今日便不用起了。
可一想到自己是因为这个才放过她,他心里却陡然间升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一个侍妾罢了,平日里宠着也就宠着,留下一条性命便就罢了,毕竟还需要她帮着解蛊。
可若让他承认自己对一个侍妾的感受都开始变得在意,却是万万不能的。
他怎么可能被一个女子左右?
这话说的,什么叫她不够尽兴?
苏檀在心里撇了撇嘴角,萧逐野不愧是狗中翘楚,就这回答,多么生动形象地告诉了她,什么叫做没有最狗,只有更狗啊。
不过话说回来,能够听到这么一句,苏檀也就安心了。
毕竟身体交易嘛,若是萧逐野当真不行了,又或者对她身体不感兴趣了,就眼下这情形,她还得想别的法子去讨好他,多累啊……
可是问题是,狗男人这是在别扭什么?
别扭昨天放过她?
可眼下,感受到了萧逐野情绪下的不稳定,苏檀也不好再多想,乖乖地点头,“妾知道的。”
她垂着眸子,脖颈处还有因为昨夜亲热而留下的一片红云,看着她这般诚惶诚恐却也乖巧可爱的模样,萧逐野心里的怒火顿时消散了一些,心想她若能一直保持这般,自己多可怜她几分也不是不行。
思及此,萧逐野轻轻咳嗽一声,“既然你娘已经进来看过了你,那便从今日起,解了这禁足罢。”
苏檀一怔,眨了眨眼睛,心想要不这禁足还是不解了吧?
最近也没有再下雪,外面天寒地冻的也没有别的乐子,而且有这禁足令在,她还乐得个清净。
她一时没有答话,萧逐野眉头一挑,“怎的?不满意爷的安排?”
苏檀回过神,连忙摇头,“不,妾……妾谢过爷,妾……是太欢喜了。”
萧逐野哼道,“但是你也要记得这回的教训,莫要再随便乱跑,见了些不三不四的人。”
苏檀垂下眸子,嘴角抽了抽。
啥玩意儿不三不四的人?你自己还少了三三四四的人?等她恢复自由身,她一定每天见上五六七八样的人。
“妾知道了。”苏檀头垂得更低了——她怕被萧逐野发现她眼睛都在骂骂咧咧。
萧逐野见她这么一副模样,顿时又觉得这个女人也就是在床榻上时胆子大些,别的时候还是个娇气的。
再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只觉得语气似乎也的确重了几分,便又道,“趁着哪天外头天气好些,去库房里头挑几样自己喜欢的首饰吧。”
末了,又加了一句,“你小厨房做的饭菜不错。”
萧逐野最后一句本意是不想让苏檀察觉到自己的怜惜,免得她恃宠而骄再和过往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给自己惹出烂摊子,孤儿特意找出这么一个上得了台面的理由。
可落在苏檀的耳朵里,那就不一样了。
狗男人,嫖资就嫖资吧,还愣是要给它冠上清白的名号。
但是不管怎么说,钱送上门了,苏檀就没有不收的道理。
只是……
“爷。”苏檀抬起了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可以不要首饰吗?”
萧逐野这厢都已经下床准备走了,陡然听到这句话,步子瞬间又顿住,转身问道,“不要首饰要什么?”
“要金子。”苏檀直白开口,眼神亮晶晶的
萧逐野:“?”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女人问自己要金子的。
感觉有些许新奇,又有些好笑,“你一个女人要金子做甚?”
女子就不能够要金子了?狗男人尼玛瞧不起谁呢?
她上辈子这么辛苦,跟做间谍一样去当“小三劝退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赚得多吗?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可是不管放在哪个时代背景下都适用的至理名言。
如果一百万做不到的事情,那就一千万;同理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一样,一枚银子解决不了的事情,一锭金子可以!
尤其是,她不可能一辈子待在这破皇子府后院,跟萧逐野这个烂男人在床上斗智斗勇。
她得为自己攒以后的生活费。
再多点,或许还可以养两个称心如意的男人玩玩。
至于为什么要金子,那当然是金子才是硬通货啊,那些个什么金银首饰的,还得拿出去变卖,贬值不说,万一被狗男人发现了,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这话,是万万不能够说的。
苏檀嘴角抿了抿,声音轻柔又像是不好意思,“爷,妾小时候有回家里着火,差点被火烧死了,我娘找人给妾算过一卦,那个神算子说妾五行缺水又缺金,所谓金生水,以后身边能多点纯金是最好的。”
着火确实曾经有过,但那算命先生,全靠她急中生智胡诌。
主打的就是一个反正你不可能查得到。
萧逐野一听这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哪里来的什么江湖术士,怪力乱神?”
话虽如此,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手指一挑,便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朝床上丢了过去。
苏檀见状,连忙接住。
再一抬头,萧逐野已经抬脚离开了,只余下一句话,“库房那边,爷依旧允你过去。”
苏檀高声呼了一声,“妾谢过爷!”
等到那背影彻底消失不见,她身体往被子上一躺,乐不可支地打开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果不其然,是一块黄橙橙的金子。
可是,尼玛为什么只有一块啊?
看不出来,萧逐野丫的还是个抠搜男!
于是乎,趁着某个天气稍微暖和一点的日子,苏檀带着秋蝉颠颠地去了萧逐野的库房,从里面捧出了一匣子的首饰。
无一例外,金的,全是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