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婢女,还敢和咱们公主争,我呸!”屋内,萧凌灏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他伸手将桑落扶了起来。“说说,皇后还同你说了什么?她可有话留给朕?”桑落怅然若失,她想了许久,慢慢开口道。“皇后娘娘并没有说太多,除了交代臣妾的那些事以后,便没有其他的话留给陛下了。”听闻此言,他再次失落的垂下眸子。她什么话也没有留给自己,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和自己见到。她终究还是恨他的,否则怎么会那样决绝的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陛下,臣妾如何敢期满您?更何况,臣妾自从在凉州出生以来,从未来到锦州,更没有见过皇后娘娘,如何得知您与皇后的一点一滴?”
“即便是有人想要利用我接近您,也该找一个长相与皇后相似的人来培养。”
“臣妾是凉州公主,本来就被您戒备,更何况可这样的私房话语,除了皇后与陛下,又还有谁知道?”
萧凌灏陷入了沉思之中,或许他也觉得这样的梦太过荒诞,才会犹犹豫豫,可若不是梦,他的阿宁,怎么会又回到他的身边?
在梦里,她竟然那么温柔的让另一个人照顾他。
她不怪他吗?不恨他吗?
分明,他做了那么多的错事,此生都无法再弥补!
萧凌灏心乱如麻,就在此时,门外又传来婢女的声音。
“陛下,德妃娘娘的头风症又发了,现在疼得在床上打滚呢,陛下您去瞧瞧贵妃吧。”
这一次,他没有出声问桑落的意思,而是直接冷声呵斥道。
“不舒服了便去找御医,找朕做什么?”
“每每朕来了贵妃这儿,她便头痛,你回去转告你们主子,让她安分守己的在宫里待着,再有下次,朕必得好好的罚她!”
婢女们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小桃看着狼狈而逃的婢女,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你还来阻拦我们公主的好事,活该!”
“一个婢女,还敢和咱们公主争,我呸!”
屋内,萧凌灏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他伸手将桑落扶了起来。
“说说,皇后还同你说了什么?她可有话留给朕?”
桑落怅然若失,她想了许久,慢慢开口道。
“皇后娘娘并没有说太多,除了交代臣妾的那些事以后,便没有其他的话留给陛下了。”
听闻此言,他再次失落的垂下眸子。
她什么话也没有留给自己,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和自己见到。
她终究还是恨他的,否则怎么会那样决绝的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城墙那样高,风又那样大,她摔下来时,又得有多疼呢?
只是想想那个画面,他便疼得心快要裂开。
最后,他在她房中静静坐了许久,这才离开。
小桃走进来,又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
“公主,您又没留下陛下?”
她摘下自己的发簪,擦干净眼角的泪痕。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