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得了产后抑郁症后,变得粘人了。她躲在被子里,咬着手指哭,希望霍慎洲快点回来。芸念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芸念睡着梦话,这时她感觉身上一阵凉气,好像被子被掀开了,她伸出小手想把被子拉回来,可怎么也抓不到。“冷…冷……”芸念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眼:“老公?老公你回来了?”霍慎洲正坐在床边看着她,那眼神让人看不透情绪。“老公,念念想老公了,老公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里了……”芸念爬到他身上,抱住他,却闻到了浓烈的酒味:“老公喝酒了?”
睡意还在的芸念被霍慎洲突然一吼,连忙后退了好几步,她后退到门外,看着霍慎洲问道:“我骗你什么了……”
霍慎洲拿着那些打胎药,走到芸念面前,怒声质问:“这些打胎药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这是我在你的玩具箱里发现的!”
他扔在地上。
芸念视线落下,她低头看着那些打胎药,一脸惊吓又诧异的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
“不知道?”霍慎洲将玩具箱的钥匙扔在地上:“这玩具箱是你从小带在身边,连钥匙也只有一把,还每天藏在你自己那,除了你谁会把那个箱子打开!”
“念念,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那是我们的孩子…就算你想要自由,你不想被束缚,你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
“那孩子已经七个月了,你知道流产会对你的身体有多大危害吗!”
霍慎洲虽然一句句怒吼,但他的双眼也泛红了,甚至是流出了眼泪,他这几天睡不着觉,恨不得将暗下打胎药的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但找了一通没想到竟然是芸念自己藏得打胎药……
他攥着拳头,悬在半空,芸念看到赶紧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脑袋,吓哭了:“我没有害宝宝…呜呜呜我没有……”
霍慎洲一拳重重打在墙上,他转身踢开那些打胎药,迈着大步下楼。
“老公…老公……”芸念站起身小跑过去,唤了他好几声,也没将他唤回来。
她看向地上的打胎药,又将自己玩具箱的钥匙捡了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药会在自己的玩具箱里。
“呜呜呜呜……”本来失去孩子后,芸念就有了产后抑郁症,流产还留下了阴影,如今受到这种的打击。
这一天霍慎洲也没有回来。
芸念乖乖吃完饭,走到卧室的监控前,可怜兮兮的说道:“老公你在哪,你怎么还不回来陪念念……”
这次监控没有立刻响。
“老公你快回来,快回来陪念念……”
芸念不敢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卧室里太安静了,一点声响,芸念就会被吓到。
也可能是得了产后抑郁症后,变得粘人了。
她躲在被子里,咬着手指哭,希望霍慎洲快点回来。
芸念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芸念睡着梦话,这时她感觉身上一阵凉气,好像被子被掀开了,她伸出小手想把被子拉回来,可怎么也抓不到。
“冷…冷……”芸念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眼:“老公?老公你回来了?”
霍慎洲正坐在床边看着她,那眼神让人看不透情绪。
“老公,念念想老公了,老公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里了……”芸念爬到他身上,抱住他,却闻到了浓烈的酒味:“老公喝酒了?”
霍慎洲没有回答,而是将她扔在床上,欺身而上,撕扯了芸念的睡裙。
芸念吓得赶紧捂住身上仅存的布料:“老公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显而易见吗?”霍慎洲解开领带扔在地上,他神色冷冽,不带一丝暖意:“我拼命珍惜的人,到头来自己都不珍惜自己,那我还心疼什么?”
他抓住芸念的手腕,将她束缚在怀中。
“老公你别这样,我害怕,念念害怕……”芸念吓得颤抖。
怎么霍慎洲回来就变了个人。
霍慎洲撕咬她的肩头,又咬她的脸:“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我还就让你怀了,让你生,生到生不出来为止!”
男人如同发疯般的说着可怕的话。
“霍慎洲住手!住手!别咬我呜呜呜呜!”芸念的脸都被他咬流血了,可反抗也无济于事。
她就算踹霍慎洲,霍慎洲也不嫌疼,甚至说:“继续踢,有力气就继续踢。”
芸念的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他的咬痕,和被掐出来的红印。
……
芸念又被他抱去了公主房,她哭的凄惨,霍慎洲却不以为然,根本不在乎,反而更生气了。
“流血了…念念流血了……”芸念呆滞的说着。
霍慎洲双眼狠戾的看着她:“流血了?念念不怕疼对吧?不然就不会喝打胎药了。”他嘲讽道。
“念念怕疼……”芸念的哭声和求饶得不到一点霍慎洲的可怜,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纠缠。
芸念没了知觉,她扭头看着床上的小熊玩偶,那是霍慎洲给她买的,可如今再看只觉得讽刺。
“看着我,看什么呢?”霍慎洲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伸手将那玩偶拿了过来,他给了芸念:“抱好,坏心眼的小姑娘。”
芸念抱住小熊玩偶,只祈求可以晕过去,别再承受疼痛和折磨。
“呵,如果你还有十年前的天真烂漫就好了。”霍慎洲说着,就想起了秦斯宸的药厂:“不如念念就做个小傻子吧……”
“老公在说什么……”芸念的意识逐渐薄弱,慢慢昏睡过去了。
——
芸念睡在公主床上,睡到了中午。
她醒来后,就看到了床上的一片凌乱,只是动动胳膊就疼的要命。
“吴阿姨…吴阿姨……”芸念努力的扶着墙走到门口。
吴妈闻声赶紧过去:“霍太太,我扶你去洗漱吧。”
这是刚让人将主卧的床铺换成新的。
芸念在浴缸里洗着澡,吴妈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心里咯噔了一下,她也是看芸念长大的人,自然是心疼:“霍太太,霍先生是真心对您的,您不要任性,孩子都七个月了,喝堕胎药很危险,霍先生生气,也是因为您太不看重自己的身体了。”
芸念抱着双腿,哭着解释:“可是我真的没喝打胎药…我也不知道那个打胎药为什么在我的玩具箱里……”
可是证据确凿,她说什么都是在狡辩。
吴妈这么向着她的人,都心里指责芸念怎么学会说谎了,满脸的无奈和心疼。
“傻孩子……”
洗完澡,芸念换上贴身衣物和裙子,便随着吴妈下楼吃饭。
“老豆呢?”
吴妈盛着稀饭:“霍先生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