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你这是要包庇她了吗?她折损的是你的面子!”太后吼了一声。“太后今天特意和朕一起回来就是为了演这出戏给朕看吗?”司衒执目光幽冷的看向太后,太后因为他的眼神心口一紧。“陛下,太后娘娘这也是为了你好,安妹妹……”贵妃正准备出声劝阻什么,结果就听见司衒执说了一句:“朕和太后说话,你插什么话?来人,掌嘴!”下一刻,司衒执的人直接将贵妃拉了出来迫使她跪下,贵妃甚至还没来及求饶就觉得脸上一疼。
司衒执冷冷的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安漾初却觉得被他盯着的地方变得灼热起来。
安漾初想要甩开孟长青的手,再这样下去她害怕一会儿司衒执会对孟长青做出什么来,可是孟长青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是她比得上的?
“放肆!安昭仪,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这里与外男拉拉扯扯,与人私通!”太后满脸怒容,她虽然贵为太后,可是保养得当的她脸上丝毫未见岁月的痕迹。
安漾初下意识的看向司衒执,他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两人。
“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还有她的奸夫给哀家拿下!”太后话音刚落,安漾初就跪了下来:“太后娘娘,孟大人与嫔妾之间清清白白,还请太后娘娘明察!”
在听见她这句话后,司衒执那边的气息更低了。可是太后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孤男寡女,拉拉扯扯,你跟哀家说你们是清白的?是当哀家和皇帝瞎了不成!”
“是啊,刚刚孟大人拉着妹妹的手,我们可都是看见了,妹妹何苦还要这般狡辩下去?”贵妃扶着太后娇娇柔柔的开口了。
“后妃与外男私通可是大罪,打死也不为过,妹妹怎么能如此糊涂呢?”贵妃继续往下说了去。
太后听到这话也彻底被激怒了,当即下令:“来人,把这个贱妇给哀家拖下去杖毙!”
安漾初脸上没有多余的波动,好似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一样。就在那群宫人准备上来拉她的时候,司衒执终于开口了。
“你刚刚能为他求饶,现在倒是不知道为自己辩解了?”司衒执的语气越发冰冷。
安漾初对着几人磕了一个头没说话,可是她的动作无异是激怒了司衒执。
“你以为朕不舍得杖责于你?”司衒执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安漾初闻言说了一句:“嫔妾不敢。”
“不敢?呵,朕看你胆子大的很,来人,传刑杖!”司衒执怒喝。
安漾初自知今天是逃不过了,所以她也没想着逃。等宫人拿着刑杖过来时她就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司衒执永远不会对谁心软……
“打!”司衒执当即下令,安漾初还是害怕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刑杖打在皮肉上的声音让在场这些人的心跟着提了起来。可是预料的疼痛没有来,安漾初睁开眼睛发现,其实杖打的人是她身侧的孟长青……
“长青”安漾初下意识的就要上去阻止,可是却被司衒执钳住了下颚:“你还敢帮他挡?!”很显然,刚刚安漾初的动作彻底激怒了司衒执,而今他的一双眼睛都开始发红。
“陛下……这事与他无关……”眼泪瞬间眼窝流出,她那双水光盈盈的眼睛看着司衒执却未能换得他半分怜悯。
他看着安漾初,动作粗粝的帮她擦掉了眼泪:“别再让朕看见你因为别的人哭。”
“皇帝,你这是做什么?这贱妇与人私通,难不成你还要保她不成!”太后看向司衒执,满脸怒火。
“太后无需操心,朕自会处置。”司衒执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句,接着就把人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把人带下去。”司衒执瞥了一眼孟长青后冷声吩咐,这人说的是谁大家都清楚。而后两个侍卫就上前把满身血污的孟长青带走了。
“陛下……”安漾初的嗓音里面带上一丝紧张。
“别再让朕听见那些朕不想听见的话。”司衒执警告她。
安漾初动了动嘴,但到底是没有再说出来。她知道,自己要是再说下去只会害了孟长青,所以她选择了闭嘴。
“皇帝,你这是要包庇她了吗?她折损的是你的面子!”太后吼了一声。
“太后今天特意和朕一起回来就是为了演这出戏给朕看吗?”司衒执目光幽冷的看向太后,太后因为他的眼神心口一紧。
“陛下,太后娘娘这也是为了你好,安妹妹……”贵妃正准备出声劝阻什么,结果就听见司衒执说了一句:“朕和太后说话,你插什么话?来人,掌嘴!”
下一刻,司衒执的人直接将贵妃拉了出来迫使她跪下,贵妃甚至还没来及求饶就觉得脸上一疼。
太后伸手颤抖的指着司衒执:“你到底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你别忘了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
司衒执眸色微暗:“朕自然记得清楚”他刻意的加重了“清楚”两个字。
“来人,送太后回宫!”司衒执没留丝毫情面,吩咐完后就直接带着安漾初进了大殿。而贵妃嘛……这张脸是保不住了。
司衒执将安漾初带回大殿后就松开了她,他甚至没有回头的就直接坐到了旁边的主位上。
安漾初在门口的位置不敢往前,盛怒下司衒执的沉默往往比他开口的时候还可怕。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往司衒执的位置亦步亦趋的走过去,接着一个茶盏在她脚边炸开,但是没有伤到她。是司衒执扔过来的……
她身子微微发抖,脚边都是碎片,就在她准备跪下去时,司衒执夹杂着怒火的声音响起:“你敢跪下去,朕今天就挖了你的膝盖!”
安漾初身子微僵,跪也不是,起来也不是。正当她无措时,司衒执在一次开口:“还不回来?!”
安漾初不敢吭声,只好慢慢的朝着司衒执走了过去。
“朕警告过你什么?安漾初,两天不动你,你就忘了朕之前说的话了是吗?”司衒执质问。
安漾初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解释,更不敢去看司衒执。她只暗自祈求着,祈求着他这次对自己的惩罚可以快一些。
“脱”冰冷的一个字让安漾初瞬间白了脸,在这里吗?
但是很显然,司衒执根本不是开个玩笑而已,见她还没有动作,语气又加重了些:“脱!”安漾初被吓的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迟疑,只能颤着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司衒执看着她的动作,眸色愈加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