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娇娇心里酸酸的。许政衡抹了把眼泪,音音这是想小妮子想的入魔了,把娇娇当成小妮子了。他叹了口气,“音音,小妮子会找到的,你好好养身体,等小妮子找到了,说不定小妮子的孩子都像娇娇这么大了。”音音眼睛干涩的盯着聂娇娇,微微点头。她经常犯病,与娇娇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家小妮子今天也有三十多岁了,哪还能像娇娇这样是少女的模样。“许夫人,您看在我照顾您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让许老总饶了我吧。”
系统话音刚落,聂娇娇手上就出现了一支精美的玻璃小药瓶。
系统:“宿主,先给许夫人灌下这支加强版的清心口服液,这支口服液能让许夫人衰竭的身体立马恢复。”
“随后宿主可以再给许夫人喝空间里那箱专治心绞痛的清心口服液,许夫人喝完这一箱清心口服液后,心绞痛就会彻底治愈。”
聂娇娇一听系统这么说,暗淡的眼神蹭的一下锃亮起来。
抱着音音,在床边悲痛又无助,坚强的许政衡哭的如同受伤的野兽。
聂娇娇几步上前,打开手里的清新口服液,轻轻掰开大奶奶苍白的嘴唇,在许政衡呆愣的泪光下,直接给大奶奶灌了下去。
“师父,娇娇给师娘喝的药,是叶老头专门跟师娘研制的,刚才杨晓梦闹得厉害,娇娇忘记说了。”
看着孙女手上突然出现的小玻璃瓶,聂震海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他抢先一步跟许政衡解释。
聂震海知道娇娇拿的是她那个神奇空间里的药。
他酸了一下鼻头,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这一下,师娘有救了。
“正衡,你怎么哭了?”
就在许政衡还在呆愣之际,他抱在怀里的音音虚弱的睁开了眼睛。
许政衡嘴唇颤抖,声音里带着哭腔,“音音,你终于醒了!”
一滴眼泪顺着许政衡的眼角滴进音音的嘴角。
许政tຊ衡紧紧的抱着音音,身体在不停的抖动。
刚才那一刻,他抱着音音冰凉身体的时候,心脏也跟着停止了跳动。
音音终于还是扔下他先走了,独自一人去找丢失在沼泽地里的小妮子了。
“正衡,不哭。”
音音从来没见到过许政衡哭的这么伤心,她抬起手臂想替许政衡擦掉不断滴落的眼泪。
可干枯无力的手臂抬到一半时,就被哭红了眼的许政衡死死抓住。
“音音,不要扔下我,小妮子我们一定会找到的。”许政衡哽咽道。
“小妮子!”音音猛的抬眼瞥见站在床边笑嘻嘻看着她的聂娇娇。
浑浊的眼里发出一道奇异的光芒。
她颤抖着双手伸向聂娇娇,激动的嗓音发出微弱的声音,“小妮子,你来找妈妈了,妈妈就知道你还活着。”
聂娇娇一愣,随后心口一窒。
她乖巧的上前,抓着大奶奶的手,甜甜的说道:“大奶奶,我是娇娇。”
音音看着聂娇娇吃力的眨了眨眼,眼里的光芒暗淡下去,“哦,是娇娇啊。”
她虚弱的朝着聂娇娇慈爱一笑。
聂娇娇心里酸酸的。
许政衡抹了把眼泪,音音这是想小妮子想的入魔了,把娇娇当成小妮子了。
他叹了口气,“音音,小妮子会找到的,你好好养身体,等小妮子找到了,说不定小妮子的孩子都像娇娇这么大了。”
音音眼睛干涩的盯着聂娇娇,微微点头。
她经常犯病,与娇娇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家小妮子今天也有三十多岁了,哪还能像娇娇这样是少女的模样。
“许夫人,您看在我照顾您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让许老总饶了我吧。”
许夫人醒了!杨晓梦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爬到许夫人床边,跪着求道。
杨晓梦哭的梨花带雨。
她拿捏住许夫人心肠软,只要她哭的可怜一些,认罪态度诚恳一些,许夫人说不定能替她向许老总求情,免了她的罪责,或者最少也能从轻发落。
“正衡,把杨晓梦交给军事法庭吧。”
音音疲惫的闭了闭眼,她拉着许政衡的手坚定的说道。
昨晚杨晓梦拿着小妮子沾满泥的小皮鞋,有意勾的她犯病。
她心绞痛的撑着床头说不出来话,可看得清杨晓梦那副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嘴脸。
音音用手捂住心口。
昨晚那痛苦剜心的一幕仿佛还在眼前,可现在她想起来,心口却没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许政衡沉着脸朝着张铁柱摆手,“小张,把杨晓梦扔出去,叫军事法庭的人来。”
这次就算音音心软给杨晓梦求情,他私底下也不会轻饶了杨晓梦。
杨晓梦被张铁柱嫌弃的扭着胳膊往外拖。
她边疯狂的挣扎,边继续哭着求道:“许夫人,求求你,救救我吧。”
她不要进军事法庭,进了军事法庭,不管她被判多少年,首先就要被开除军籍。
“杨晓梦,你怎么怂了?”聂娇娇叉着腰挡住杨晓梦哀求大奶奶的视线。
聂娇娇嘲笑道:“刚才你不是说,早死晚死,早晚都得死吗,你现在早死早投胎,说不定能赶上跟黄花菜和黄素芬一起投胎,下辈子做黄花菜的亲姐妹。”
“聂娇娇,你不得好死。”杨晓梦疯狂咒骂着嘲笑她的聂娇娇。
“要不是你多管闲事,过了今晚,我就是团长夫人了。”
可恨半路上杀出个多管闲事的聂娇娇,让她的计划功亏一篑。
聂娇娇嗤笑一声,“杨晓梦,我不得好死你是看不见了,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
转瞬间,杨晓梦被张铁柱拖出后楼。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音音摇着头看着鲜活的聂娇娇轻笑了一声。
“师娘,你心口不痛了。”
这么吵闹的场面,师娘竟然没有犯心绞痛?
娇娇刚才的药不光能起死回生,还能治疗师娘的心绞痛。
聂震海看着虽然虚弱但气色明显好多了的师娘,他一步上前兴奋道。
音音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我也奇怪,心口确实一点都不痛了。”
许政衡一听老婆说心口都不痛了,他心头狂喜,叶老的药还真是仙丹。
“师娘,师父他真没用,刚才娇娇给你吃的药,是我用枪抵在叶老头脑门上,逼着叶老头专门为师娘研制的新药。”
聂震海一听师娘这么说,赶紧跳脚卖功。
到了跟师父争宠,给师父上眼药的时候了。
许政衡一听,脸瞬间黑了下来,自己没抓紧机会,让这小子捡漏了。
许政衡看见张铁柱回来,冷哼一声,“小张,把聂震海给我扔出去。”
张嘎子在看见许老总脸黑下来的时候,以他多年的实战经验,早带着小木头一溜烟跑了。
张铁柱业务熟练的架起聂震海的胳膊,把聂震海扔出后楼。
许政衡温柔的拉起音音的手,心不跳脸不红的说道:“音音,别听聂震海那小子往脸上贴金,这药是我用枪抵在叶老头脑门上,逼着叶老头专门为你研制的,聂震海那小子就会抢功。”
许政衡说完,抬头慈爱的看向聂娇娇,“娇娇啊,你说你大爷爷说的是不是真的。”
聂娇娇憋住笑,用力的点着小脑袋:“千真万确。”
“你呀!别竟欺负震海。”音音轻轻拧了一下许政衡的手,温柔虚弱的一笑。
这是个能为自己上天摘月亮的男人,有这种好办法,能拿着枪让叶老给她研制新药,这个男人还能不早用。
正在这时,门外鬼鬼祟祟的伸进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师父,烤鸭凉了。”
聂震海还惦记着茅台配烤鸭。
他被张铁柱扔出去后,又熟门熟路的迂回了回来。
“滚,“许政衡起身猛的一关门,聂震海的鼻子差点被拍平了。
许政衡对着门外骂道:“聂震海,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来我家。”
聂娇娇两眼一瞪,她怎么听着这话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