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有一条毒蝎子从我面前爬过去了……呜呜……”众人一下子清醒了,动作麻利的从睡袋里钻出来,战战兢兢不敢睡了。“天色这么暗,会不会看错了?”“这种要命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啊,真要被蛰一下子,咱们可没有救命的药,可会死人的!”“是啊是啊,一晚上不睡死不了人,但如果被蛰一下子,可是要长睡不醒的。”……秦苒钻进帐篷,刚从空间找了包面包填饱肚子,正拿tຊ着水囊咕咚咕咚尽情喝个够,就被江月这贱女人一声尖叫,吓得呛到了鼻子里。
秦苒摇了摇头,“不用了!”
说着从一个包裹里翻出一个折叠帐篷,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展开钻了进去。
“秦姐,你……你居然也有帐篷?”
姜夏及时捂住嘴巴,生怕引来别人的目光。
秦苒淡淡应了一声,“哦,我从杂货店赊的。”
“杂货店不是从来不赊东西的吗?”
秦苒表情没变,“我拿房子抵押的。”
姜夏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悄悄竖起了大拇指,“秦姐,你好聪明啊!”
听了秦苒的解释,众人捶胸顿足,原来还可以这样。
难怪他们跟杂货店老板交涉不下来呢。原来他们保证的东西都是虚无缥缈的,用奖励抵和补偿抵,人家老板也不是傻子,没有看到切实的利益,怎么可能会答应?
早知道自己也拿房子抵押了。
“啊,啊,啊!”
一个女生的尖叫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
累了一天的人们将要入睡之际,突然被人打断,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恶劣了。
纷纷从睡袋伸出头,骂骂咧咧,口吐芬芳。
“神经病啊,大晚上的鬼叫什么?”
“有病吧,还让不让人睡了?”
“CTMD,找死是吧?”
……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有一条毒蝎子从我面前爬过去了……呜呜……”
众人一下子清醒了,动作麻利的从睡袋里钻出来,战战兢兢不敢睡了。
“天色这么暗,会不会看错了?”
“这种要命的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是啊,真要被蛰一下子,咱们可没有救命的药,可会死人的!”
“是啊是啊,一晚上不睡死不了人,但如果被蛰一下子,可是要长睡不醒的。”
……
秦苒钻进帐篷,刚从空间找了包面包填饱肚子,正拿tຊ着水囊咕咚咕咚尽情喝个够,就被江月这贱女人一声尖叫,吓得呛到了鼻子里。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过后,秦苒才好受了些。
“秦姐,你怎么了?”
姜夏听到动静,从睡袋钻出来,走到她帐篷边上,低声问了句。
“咳咳,我没事……咳咳,就是被口水呛到了……咳咳……”
姜夏:“哦哦,秦姐,听说有毒蝎子经过,你在里面一定要小心。”
秦苒嗯了声,不再说话。
“呜呜,秦苒,我能不能在你帐篷待一晚啊,外面太吓人了!”
江月嘴角弯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期期艾艾哭哭唧唧的装了番可怜。
秦苒一听是江月这个下头女,顿时脊背一凉。
这TMD还要不要人活了,动不动就搞事情,还专门逮着她一个薅,不累吗?
“不能!”
“呜呜呜,我求求你了,可怜可怜我吧!呜呜呜……”
MD,有完没完了?
秦苒不想搭理她,时间久了她自知没趣,自然就会走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不收敛,还变本加厉,哭的声音越来越大,比死了爹娘还凄惨,太晦气了。
“这女人未免也太冷漠了吧?”
“就是,她自己睡这么大一个帐篷, 再装两个人也装的下,太自私了。”
“唉,出门在外,大家都不容易,应该互相帮助,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就是,就让个地方的事,何必呢?”
……
秦苒听这些闲话听习惯了,不觉得什么,姜夏却气炸了。
她双手掐腰,中气十足的朝几个说嫌话的吃瓜群众大声辩解道:“你们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玩意,有什么资格说别人?你们是帮着我秦姐扛帐篷了,还是帮我秦姐拎行李了?慷他人之慨,还要脸不要了?”
“哎哎,你个小丫头怎么说话呢?我们怎么就慷他人之慨了?我们要是有帐篷,来几个这样的女人都来者不拒。”
“哈哈哈哈……”
寂静的夜里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
甚至还有调笑声,公然开起了黄腔。
“还来多少都来者不拒,刚子,你这小身板行不行啊?”
“就是,你不行,让我来……”
“哈哈哈哈……”
姜夏气的涨红了脸,指着他们连声说着:“无耻,简直太无耻了,你们还是人吗?”
“是不是人,你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就是,哥哥我等着妹妹亲自来检验……”
“哈哈哈……”
“你……你们,畜生!”
秦苒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姜夏吃亏,在口水仗上,她可从来不是吃亏的主。
收拾好东西,不方便拿的通通放进了空间,她神色从容的从帐篷钻出来。
面带讽刺的冷声道:“各位真应该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鬼样子,一个个长的比蛆还恶心,不好好拱你们的屎,偏要出来膈应人,怎么,嫌活着难受吗?”
“也是,天天拱屎,不难受才怪!”
“臭女表子,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们?”
“我算什么?哈哈,我死哪儿,哪儿就是你的祖坟,你说我算什么?”
姜夏小声BB了句,“算你祖宗!”
“哈哈哈……”
众人哄笑出声,而刚刚说话的男人被怼的下不来台,脸都憋红了也没憋出一个屁。
秦苒并不打算放过这几个人,“呵,这么点战斗力就敢出来膈应你姑奶奶,喝了多少假酒,飘成这样?”
“你……你……你TMD找死!”
说着就要扑上来打人,被姜夏一脚踢出了两米远。
趴在沙子堆里,呸了半天沙子,半晌没爬起来。
姜夏嘿嘿一笑,“秦姐,你看他真傻,以为把脸埋进沙子,就能装作丢人的不是他了?”
秦苒勾起嘴角,“听话,我们不跟煞笔玩。”
先前几个开黄腔,笑得很嚣张男人也被两人的战斗力折服,偷偷躲在众人身后装鹌鹑。
秦苒懒得搭理这些没种的男人,拉着姜夏的手进了帐篷。
看了半天戏,差点忘了哭的江月,见两人从她身边走过,一个眼神也没给她,顿时有点恼羞成怒。
上前一步拉住秦苒的衣服,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又很快换上一副可怜相,不死心道:“秦苒,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明明是我先来的,凭什么让她进帐篷?你是不是还计较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