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言就先在这里,谢过外祖母了。”老太君见着她这幅郑重其事的模样,脸上没了笑意。从一开始孟朝言进门的时候,老太君就一直在与她拉近关系,可是这一番兜兜转转,两人之间又被孟朝言这一举动搞得甚是疏离。再也没了继续攀谈的欲望,几人寒暄了几句就让孟朝言离了去。可还没等到孟朝言走远,屋里就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争执声。“弟妹刚刚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们炎哥儿就喜欢朝言那样儿的?”“怎么,大嫂,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就炎哥儿屋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也不少吧?就朝言那般颜色,日后要是进了炎哥儿的屋里,可少不了宠爱。”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孟朝言笑了笑,有些羞涩,“外祖母,朝言现在想等治好眼疾再说其他的。”
“这。”听了孟朝言的话,两位舅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又齐齐看向了她身边的老太君。
当然了,她们其中的眼神以及动作交流,孟朝言是全程都看不见的。
灵儿也候在门外。
现下只能靠孟朝言自己来应付这三位长辈。
老太君听了这话也是一愣,随即叹了一口气,“朝言啊,你没有在这京中自是不知晓,这御医一般听从都是圣上的指示,虽说我们是侯府,但是要想请御医,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请到的,你的眼疾你父亲早就在书信中告知过我,放心,只要找到机会,我一定会把御医给你请来。”
得了老太君的话,孟朝言站了起来,然后摸索着自个儿走到屋子的正中间,朝着主座上的老太君跪拜了下去。
“那朝言就先在这里,谢过外祖母了。”
老太君见着她这幅郑重其事的模样,脸上没了笑意。
从一开始孟朝言进门的时候,老太君就一直在与她拉近关系,可是这一番兜兜转转,两人之间又被孟朝言这一举动搞得甚是疏离。
再也没了继续攀谈的欲望,几人寒暄了几句就让孟朝言离了去。
可还没等到孟朝言走远,屋里就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争执声。
“弟妹刚刚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们炎哥儿就喜欢朝言那样儿的?”
“怎么,大嫂,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就炎哥儿屋里的那些莺莺燕燕也不少吧?就朝言那般颜色,日后要是进了炎哥儿的屋里,可少不了宠爱。”
“呵!要说到莺莺燕燕,至少炎哥儿只会待在家里,弟妹还是得多关心关心风眠,我听说啊,他三天没回府了!”
“你!”
“够了!都给我闭嘴。”
最后,还是老太君止住了两人的继续的话题。
“小姐?”灵儿看着走的慢慢悠悠的孟朝言轻声的问了一句。
“没事儿,我就是累了,走吧,早点回去休息着。”说着,加快了脚步出了主院。
两位舅母刚才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正常的人根本不会听得清楚,孟朝言从小就眼盲,所以对于声音更加的敏锐,刚才两人的对话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根据灵儿对侯府装饰的描述,再加上入府一开始拜见老太君时,赏赐下来的簪子,孟朝言发现,这侯府并不如外界看起来那般光鲜亮丽,至少老太君赏她的那簪子,不知道是哪个时候的老古董了,就连摆放出来的东西,都是以往圣上的赏赐。
侯府没落了,这是孟朝言得出的结论,所以老太君会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
孟朝言是商户之女不错,可是孟家就她一个独女,一个独女,还是个瞎子,身上带着万贯家财,谁见着不眼馋?
更别说是这没落的勇毅侯府了,怪不得老太君今日待她如此亲热,根本就是惺惺作态!
只要娶了她,那她的家产不就是侯府的了吗?
可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