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天涯落榜人,当然能懂对方。饭点来客,自然得留下客人吃饭。温琪进厨房端电饭煲,一碗碗热气腾腾的晶莹剔透的米饭递到众人面前。倩倩的妈妈从来不做饭,她自己也没进过厨房,基本都是吃外卖,这是她第一次到朋友家吃饭,最特别的是人还这么多,大人小孩女人男人都有,她感到很温馨很热闹,就连过年都没有这么热闹。叶锦羡看到倩倩低着头只吃白米饭,爽快地夹了一块猪蹄给她,她转头朝叶锦羡道谢,将猪蹄小
同为天涯落榜人,当然能懂对方。
饭点来客,自然得留下客人吃饭。
温琪进厨房端电饭煲,一碗碗热气腾腾的晶莹剔透的米饭递到众人面前。
倩倩的妈妈从来不做饭,她自己也没进过厨房,基本都是吃外卖,这是她第一次到朋友家吃饭,最特别的是人还这么多,大人小孩女人男人都有,她感到很温馨很热闹,就连过年都没有这么热闹。
叶锦羡看到倩倩低着头只吃白米饭,爽快地夹了一块猪蹄给她,她转头朝叶锦羡道谢,将猪蹄小心翼翼送进嘴里。慢慢咀嚼,猪蹄肉入口即化,滑进胃里,美妙的感觉就像整个人飘在云朵上一般。
奇妙的美食让人心生欢喜,这些菜仿佛能疗愈人的心灵。
温琪吃了一口菜,眼前一亮,“原谅我词穷,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这个菜实在是太好吃了,我的舌头都快要醉了。”
的确如此,朱方吉的烹饪技巧和创意丝毫不逊色于那些专业厨师。
他用平平无奇且粗糙的双手,将菜市场里稀松平常的食材变成令人惊艳的佳肴,这是一场视觉和味觉的双重盛宴。
“朱先生你应该去做厨师,卖酒都屈才了。”温琪狼吞虎咽,一边干饭一边夸人。
“不行哦。以前除了睡觉,其余时间咱家……我,只能站着,现在只要站久了,腿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抽筋。”
当太监的都是奴才,主子们规矩也多,都不一定自由,更别提下人了。
朱公公不仅文盲,身体还不好,能选的工作就更少了,也难怪朱方吉特别珍惜酒吧的工作。
“不容易啊。各行各业都不容易啊。”几杯酒下肚,温琪也打开了话匣子。
“你们不知道,我以前为了转正天天熬夜加班,好不容易转正了吧,天天遇到些奇葩的客人。有些女人呐,明明男人都不爱她了,她呢,非要作啊,闹啊,哭啊,你跟她说法律,她跟你倒苦水,一天就这么耗过去了,十天半个月都没进展。”
“好不容易走到分财产的流程,她又哭哭啼啼地,情绪动不动就崩溃。我只是律师,又不是心理咨询师,我很忙的啊,你们占用我的休息时间,我也很累啊。最奇葩的是,到了开庭的时候,她又不想离了。得,半个月白干!这不是在消遣我吗?”
“你们律师不劝劝人家不要离婚的吗?”倩倩问。
很多人潜意识会冒出一句古话: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可是律师是一个职业,他们和要离婚客人只是甲方和乙方的关系。若真的要要调解,可能找家人朋友更合适。
温琪:“不敢劝啊,万一男的悄摸地转移走夫妻共同财产,这个责任我担不起。有些人巴不得律师给她做决定,万一有个好歹,哪天怪我们律师头上。离婚不离婚,是自己的事,我们只给建议,不做决定。”
“律师就是古人说的讼师吧?”朱方吉好像有点明白了。
“讼师?”温琪点点头,很远古的称呼了,几乎快忘了这个词。
“温小姐竟然是讼师,厉害了。”朱方吉举起酒杯,“我特别崇拜讼师,来,我敬你一杯。”
叶淮初觉tຊ得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学士,此刻怎么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叶淮初:“不如我们吟诗作对?”
每年一度的春宴上,叶淮初在曲水流觞这一项目上从未遇到过敌手。他自己就是一个诗人,不仅会背别人的诗,也会即兴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