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擦干净,她站起身。他将牛奶杯递过去,“喝了,温的。”谢若巧看都没看那杯子一眼,拿着脏衣服和脏手帕往卧室门口走。杜晓南慵懒绅士地倚靠在印花墙壁上,看着她纤细苗条的腰迹线,弧线优美的背部,眸色加深,等她快走到门口了,他这才低沉地出声,“牛奶喝了,我就放过杨关。”谢若巧转身,冷冷地看着他。他还是那句话,“机会只有一次。”谢若巧又走回来,接过他手中的杯子,打算回屋喝,却不想,男人直接道,“在这里喝。”
谢若巧认命地蹲身,用他的上衣擦着地板上的牛奶渍。
杜晓南返身回屋,把手清洗干净,套了另一件上衣出来,手中端着另一杯牛奶,看谢若巧撒气似的在他的衣服上狠狠地踩了两脚,他面无表情地啧了一声,心想,真是睚眦必报的家伙。
踩衣服解气吗?
搞我才解气啊。
女人对男人最有利的武器是什么,美色啊!
地板擦干净,她站起身。
他将牛奶杯递过去,“喝了,温的。”
谢若巧看都没看那杯子一眼,拿着脏衣服和脏手帕往卧室门口走。
杜晓南慵懒绅士地倚靠在印花墙壁上,看着她纤细苗条的腰迹线,弧线优美的背部,眸色加深,等她快走到门口了,他这才低沉地出声,“牛奶喝了,我就放过杨关。”
谢若巧转身,冷冷地看着他。
他还是那句话,“机会只有一次。”
谢若巧又走回来,接过他手中的杯子,打算回屋喝,却不想,男人直接道,“在这里喝。”
谢若巧头上青筋直绷。
男人却只当看不见,寡淡地说,“依你对我的讨厌程度,这牛奶端进了屋,只有被冲进抽水马桶的命运,我要看着你喝。”
他忽然低下头来,眸光叵测,声线迷人,“巧巧,你跟我是同一类人,你不信我,我亦不信你,你讨厌我,我也对你很防备,你想逐我出谢府,我也不想你呆在这里坏我的事,所以,咱俩想和平相处,最好井水不犯河水,明白?”
她挑眉,哪怕鼻尖顶着了他的,她也没退,就那么冷而无情地看着他,出口的话却是又软又娇,“杜哥哥,你说,咱俩鹿死谁手?”
“嗯哼。”他笑一声,“你觉得呢?”
“我觉得啊……”
她撩了一下卷曲的发,忽然之间发狠地把牛奶杯往他身上一砸,而在她手上有动作的时候,她的腿也随之抬起,往他最致命的位置攻了去。
杜晓南只来得及躲避那杯子了,真没防备她会踢他的命根子,被她一击命中,他疼的脸都青了,当下就弯腰,双手抱住某处,痛的抽搐。
牛奶洒了满身,杯子也从肩上砸了下去。
在地板上打了几个圆圈,最后停在了他的卧室门口。
谢若巧弯腰,明亮的大眼睛闪着流光溢彩,无辜而幸灾乐祸,樱桃小嘴开启,吐着冰冷之语,“下次再碰我或是吻我,我让你断子绝孙!”
“我再不济,我也姓谢!”
“不赶你出谢府,我就不叫谢若巧!”
“还有,再强调一遍,你的帕子,真够恶心,居然绣一个女人的出浴图!”
“欺文败类!”
说完这五句话,她看也没再看杜晓南一眼,转身进了屋,把门关的嘭通一声巨响。
杜晓南艰难地撑着手臂站起身,弯腰将堵在门口的杯子捡起来,又回屋拿了干毛巾过来把地板擦干净。
换了一身衣服后,他打电话给于衍,“来接我。”
半夜三更的,于衍很奇怪,“杜总还没睡?”
杜晓南很不耐烦地又重复一遍,“来接我,现在,立刻,马上!”
于是,于衍二话不说,立马从暖哄哄的被窝里爬起来,收拾收拾,开了车,飞快地来到了谢府。
杜晓南上了车后,于衍问,“上哪?”
杜晓南深吸一口气,忍着某处钻心的疼,闭闭眼,太阳穴突突地直跳,咬牙说道,“医院!”
于衍一愣,“杜总不舒服?”
“闭嘴!开你的车!”
于衍,“……”
他只是问一问,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谁他妈把阴沉歹毒的杜总变成了火药罐子?他得上门去拜师,求收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