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感叹完,傅归南就双手往后一放,长腿换了个姿势交叠,遗憾地说道:“啊,我输了。”盛星再次一看桌上,明明是必赢的牌面,傅归南却硬是胡乱出牌,最后输了。桌上的其他人也有些诧异,傅哥那可是玩牌的个中好手,从来就没有输过。傅归南“啧”了一声,看向低头刷手机的余呦,语调慵懒,“怎么你一坐到我身边我就输了,你是不是克我?”余呦抬起眸,与他戏谑的眸光撞了个正着。胡说八道!她的八字星盘都是极佳的,虽然比不上傅归南,但那也是旺别人的!傅归南这样说她,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傅哥,过来打牌啊!”
周昊过够了麦克风瘾,手又痒了。
傅归南不置可否,长腿一迈,便坐上了牌桌。
刚才被他拒绝的抹胸女人不死心,跟了上去,甜甜地说道:“傅哥,我替你洗牌吧?我洗牌技术可好了。”
傅归南眼皮轻掀,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他手骨节修长,手背上淡淡的青筋,骨骼的每一寸都异常地精致。
他扯唇笑着问:“这是什么?”
抹胸女人:“手啊。”
“你也知道,我自己有手,要你干什么?”
他这话可以说是相当不给面子了,余呦看着,那女人都快要哭了。
在场没有一个人为她说话。
傅归南的眼神遥遥地朝着余呦扫过来,下颌微微扬了扬。
余呦:“干嘛?”
“过来。”说着,傅归南点了一支烟,两指夹着,烟雾有些朦胧了他的脸庞。
余呦无奈,只好过去。
“过来了,你到底想干嘛?”
傅归南长腿交叠着,懒洋洋地将手搁在桌上,长指敲了敲。
余呦拧眉:“什么?”
抹胸女人在一边看好戏,她被拒绝了纵然丢脸,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可是傅归南的合法妻子,要是也当众出丑,那可比她惨多了。
傅归南薄唇动了动,拧眉问道:“你没看见我没手?怎么洗牌?”
抹胸女人:“……”
她真是个小丑。
对着她就是自己有手不用她洗牌,对着余呦那只手很快就没空了是吧?
余呦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所以呢?”
“过来给我洗牌。”傅归南还是散漫地勾着唇角,理直气壮地要求余呦。
“凭什么?”余呦不是很乐意,站着有些累,脚尖还轻轻转了转。
“啧,娇气。”傅归南长指夹着烟,轻磕了一下,抬头吩咐唐昊,“再搬把椅子过来。”
余呦施施然坐下,很诚实说道:“我不会洗牌。”
“没事,嫂子,大家都不急,你慢慢来。”
唐昊也多少是看清了傅归南对余呦的态度,不像是传闻中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起码是有几分好感的,因此也就不介意对着余呦态度好一点。
不过,傅归南态度还是有些怪怪的。
说不喜欢吧,又叫千方百计叫人家过来,说喜欢吧,平日里干的那些事,那些花边新闻又从没有断过。
牌桌上的人都等着余呦,也不敢有怨言。
余呦拿着一副牌,牌面在掌心翻转,动作不算是快,但总归是粗略洗好了,和电视剧里那些花样缭乱的洗牌动作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小学生。
傅归南闷笑了一声,随后气定神闲地整理起眼前的牌。
余呦不会打牌,之前在水花村也见过别的人打牌,但那大都是大腹便便,还不穿上衣的汉子,打起来粗话连篇,时不时就会动怒,打牌最后变成了打架。
但是傅归南姿态悠闲,低垂的眸光落在牌面上,就连将牌扔出去的动作都带着矜贵。
余呦看不出他的牌面好不好,盛星也让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
她已经有些无聊了,但是偏偏不能离开。
万一转头傅归南就把她在酒吧鬼混的事情告诉了她爸妈,她可就惨了,恐怕要受到经济制裁。
她无聊,扫了一眼傅归南的牌面。
我靠,这可是必赢的牌面啊!傅归南怎么连运气都那么好!
这种牌,就算是个傻子都能赢!
还没有感叹完,傅归南就双手往后一放,长腿换了个姿势交叠,遗憾地说道:“啊,我输了。”
盛星再次一看桌上,明明是必赢的牌面,傅归南却硬是胡乱出牌,最后输了。
桌上的其他人也有些诧异,傅哥那可是玩牌的个中好手,从来就没有输过。
傅归南“啧”了一声,看向低头刷手机的余呦,语调慵懒,“怎么你一坐到我身边我就输了,你是不是克我?”
余呦抬起眸,与他戏谑的眸光撞了个正着。
胡说八道!
她的八字星盘都是极佳的,虽然比不上傅归南,但那也是旺别人的!傅归南这样说她,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看出了她有些不服气,傅归南起身,椅子一挪,用了些力气,连人带椅将余呦推到了牌桌上。
“你来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你运气不行。”
盛星翻了个白眼。
她以前认为傅归南是风流浪子,现在才发现他是个闷骚。
“打就打!”余呦微微挽起袖子,露出一小截洁白如玉的手腕,看上去就跟花枝一样,轻易就能折断。
傅归南看得刺眼,俯下身,替她又将衣袖拢好。
末了,还补充一句,“空调冷,注意保暖。”
说完,也觉得自己这话跟老妈子似的,便不再说话了。
余呦坐上了牌桌,也有些后悔。
她本来就不会打牌,纯粹是被傅归南给激上来的,万一输了,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不过万幸的是,她运气还不错,三局之中总能赢一局,也不算输得很惨。
牌桌上的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傅归南的脸色,原本想着放水让余呦赢,但是好像太明显了。
傅归南冷冷地扫他们一眼。
还是唐昊会看眼色,知道不能做得太明显,便有意无意地控着牌,不让余呦输得太难看,同时偶尔又让她赢。
这样一番下来,余呦的眸光明显亮了些许。
打牌原来也有乐趣。
下了牌桌,余呦还兴致勃勃地拉着盛星的胳膊,她今天喝了些酒,脑袋已经晕了,“你看,我第一次打牌,就赢了这么多次,下次你打牌要叫上我。”
盛星:“……再看看吧。”
余呦主动约她一起玩,盛星是高兴的,但是她那打牌的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
如果不是傅归南在旁边看着,余呦今天恐怕就要输得什么都不剩了。
余呦还是想跟盛星约一个时间,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一只手臂搂了过去。
傅归南声音漫不经心,“回家了,看见了吧?我才是你的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