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宜转身离开,走出交流会宴会厅。王怀佳留在原地,纤弱娇薄的脊背因着哭泣而轻轻颤抖。看着惹人怜惜。祝时宜有些醉意,夜晚的风却吹得他清醒。宴华酒店外有数簇开着正盛的茉莉。茉莉清幽沁人心脾,花香溢满庭芳。祝时宜轻轻嗅着花香,想起茉莉是蒋逾白最爱的花。他正想着,倦怠的眼眸猛然一怔,霎时间变得清亮澄净。祝时宜看到熟悉的身影蹲在茉莉前,娇俏的女孩闭上双眼轻嗅着芬芳,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个花丛中的精灵。
王怀佳在福利院就知道蒋逾白,但是并没见过她。
只知道是个特别好心善良的姐姐,王怀佳为了感谢她的帮助,还曾经给蒋逾白写过信。
她木然地站在祝时宜身旁,看着祝时宜一杯一杯地灌着酒。
眼前这个相貌出众仪表堂堂的男人,王怀佳早就在一日一日地相处中爱上他了。
如今知道他是蒋逾白的丈夫,王怀佳很懊悔,蒋逾白帮助过自己,是自己的恩人。
她怎么能肖想恩人的丈夫,即便是蒋逾白已经不在了。
可是她又舍不得,祝时宜待她很好,她割舍不了对祝时宜的情感。
王怀佳内心挣扎,情难自抑。
“明天你不用来简氏了,我会让李特助给你一笔钱的。足够你生活。”祝时宜抬起眼眸看着她,眼底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对不起。”说完,祝时宜便不再看她。
王怀佳霎时间红了眼眶:“简,简总。”她嗓音带上哭腔。
“我不想走,我喜欢简氏。”她泪眼朦胧道,“求求您,让我留在简氏……”
祝时宜不言语,只默认自己的决定。
祝时宜明白自己的内心已经失衡,放任自己将王怀佳留在身边当作慰藉。
夜以继日的相处下,他会控制不住越出正常轨道的黄线。
祝时宜转身离开,走出交流会宴会厅。
王怀佳留在原地,纤弱娇薄的脊背因着哭泣而轻轻颤抖。
看着惹人怜惜。
祝时宜有些醉意,夜晚的风却吹得他清醒。
宴华酒店外有数簇开着正盛的茉莉。
茉莉清幽沁人心脾,花香溢满庭芳。
祝时宜轻轻嗅着花香,想起茉莉是蒋逾白最爱的花。
他正想着,倦怠的眼眸猛然一怔,霎时间变得清亮澄净。
祝时宜看到熟悉的身影蹲在茉莉前,娇俏的女孩闭上双眼轻嗅着芬芳,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个花丛中的精灵。
那熟悉的身影正是祝时宜魂牵梦萦的蒋逾白。
相似的脸庞,祝时宜却一眼认定不是王怀佳。
“是梦吗?”祝时宜不敢想象地轻声喃喃道。
蒋逾白穿着一身黑色丝绒的系带及膝短裙,看起来恬静清冷。
她缓缓起身,准备离开。
祝时宜生怕是幻觉,大步先前跑向蒋逾白,一把将她拥个满怀。
“我好想你,蒋逾白。”他语气缱绻悱恻道。
蒋逾白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愣住,但是听见自己的名字。
她疑惑地推开祝时宜道:“先生,你认识我?”
祝时宜如遭晴天霹雳,蹙眉道:“你不记得我?”
他一时无法分辨,祝时宜不知道蒋逾白是如何死而复生的,明明自己亲眼看着她被焚化炉烧成灰烬。
此时蒋逾白不认识自己的模样不像是装的,他为蒋逾白还活着欢喜,又因为蒋逾白不记得他而落寞。
“我是你的丈夫……”祝时宜出声道,但是被跑来的周御言打断。
“蒋逾白!蒋逾白!你真的是蒋逾白!”周御言显得很激动。
蒋逾白点点头,看着周御言俏皮道:“是我,当然是我。御言,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祝时宜眉头紧蹙,她记得周御言,都不记得自己。
不由得胸口气闷。
祝时宜不管其他,就要将人带走。
蒋逾白挣脱道:“我不认识你!”
周御言拦住祝时宜道:“祝时宜,如今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
蒋逾白看着祝时宜那张陌生的脸,心竟隐隐作痛。
她不愿意跟着祝时宜走,躲在周御言身后像只害怕的小兽。
祝时宜面色冷峻,沉声道:“回到简家,她会想起来一切的。”
两人针锋相对,互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