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夏天就停下了,她觉得说的越多,二老越难以接受。不过关于高考,她还是跃跃欲试的,毕竟只有这样,乡下的户口才能顺利的迁到大城市,走出长平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那些网文可不就说,在七十年代,不参加高考,体验上学的快乐,就是不称职的穿越者,重生者。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而且以她的学历,对于高考一点问题没有,更不用说再次复习一遍了。就是还没有想好,带着家人去哪个城市,等想好了就报考哪的学校。
夏天看夏老太与夏母真的听进去了,再接再力道“我心气高,别人不知道,你们最了解。去别人家做媳妇,伺候公婆,天天没有个出头日的事,我是做不了的。
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别和我说结婚就要怎么怎么样,反正我是我,和别人不一样。现在我就是不想嫁人,以后嫁不嫁人我不知道,但有一句话我要和你们说清楚,我以后到哪里,你们就要在哪里。
所以别劝我成婚,更别提那个刘知青,就当没这个人。还是像我之前说的,我年龄还不到十八,现在结婚也不用领证,随便找个人名,我到市里呆几天,就算在那边养胎了,还能找点书看看。
现在这个年代,国 家最缺的就是人才,我相信不久的将来,高考一定会重新提上日程,到时我就考大学,带你们搬到大城市去。”
说到这里夏天就停下了,她觉得说的越多,二老越难以接受。不过关于高考,她还是跃跃欲试的,毕竟只有这样,乡下的户口才能顺利的迁到大城市,走出长平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那些网文可不就说,在七十年代,不参加高考,体验上学的快乐,就是不称职的穿越者,重生者。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而且以她的学历,对于高考一点问题没有,更不用说再次复习一遍了。就是还没有想好,带着家人去哪个城市,等想好了就报考哪的学校。
她个人是喜欢小地方的,低调安逸。可未来还会有孩子,这打算就得倾向北上广了。
为他们在这个年代积攒下些许家业,让他们少奋斗几年,是她以后的目标!
“别瞎说,这种上面都没有下发的文件,乱说可是会出事的。”夏老太警告道。
这话不能说不对,在这个年代,谁要敢说编排领导的事,那可是要蹲笆篱子的。
记得后世的她看过一部电影,什么名字想不起来了,只是演绎一个年轻人,在国内过的谨小慎微,别说不敢乱说话,就是走路都得小心翼翼,那红袖章就像是无所不能,抓人打人骂人都那么理所应当。在他的眼中,他所在的地方,混乱的就是每天都有人哭爹喊娘的被抓走,可能有人是真的犯了法,可大多数,他知道,都是莫须有的罪名。
直到他到了外面,看到美丽国很多民众在街上游行,大骂领导人不做人等言论,他惊呆了。
这在他们这里,那简直就是找事无疑......
更不用说,他所知的领导人是那么值得尊重的人!
只是每一个有利的举措,总有黑心的人搅局,那些只是时代发展的滤镜,终究会成为人们成长的教科书。让国 家变得更加美好的踏脚石……
想远了,夏天赶紧收回思绪,看着夏老太一脸认真样,无奈的胡编乱造道“姥,是我上次去县里,无意间听到一个很有派头的大叔说的。国 家要进步,时代要进步,人民要进步,学习是必不可少的东西,是推进进步的基石。所以知识就是力量,是不会被抛弃的。
这我也就在家里说说,你们可别出去说。我现在只想悄悄的学习进步,做一个有准备的人,在机会来临的时候把握住。”
果然夏老太与夏母都被忽悠住了,夏母道“可你才初中毕业,高中都没念过。高考恢复了,你学历也不够啊!”
夏老太也看向夏天,这孩子念完初中,正准备上高中的时候,夏雪头疾发作了,那场头疼病很严重,每天头疼欲裂,时不时的用头撞墙,夏老太时时刻刻要看着她,以免撞出个好歹。
家里养的猪就成了夏天的活,为此她就没有再去上学。
这也是为什么他单独一个屋子,而夏老太与夏母一个屋子的原因。
“姥,妈,你们放心,这事简单,我会有办法处理的。眼下就是你们配合我搞定假结婚这事,我真的长大了,你们相信我,我有自己的想法,不会莽撞。”
夏老太与夏母沉默了,要说他们这一家三代有什么相似,那无疑是倔脾气。
“一家三代寡妇,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个扯老婆舌的,会让你在大队上寸步难行。”夏老太一针见血的来了一句。
夏天。。。实在人啊!
“姥,咱过自己的日子,何必在意别人怎么说。我真的无所谓,可心里也不会好受,因为你和妈都要被我连累,你们要跟着我受累了!”
说到这里,夏天有些难受,“这假婚姻,能多瞒着一时是一时吧!”
“真的会怀孕?”夏母还是有些不信的问道。
夏老太也不太信,看着夏天。
夏天点头,“这事十成十的真。”
“这....”夏老太还有些犹疑,哪怕老一辈都信鬼怪托梦一说,可这放在自身,还是不敢信的,毕竟现在社会打击着封建迷信。
夏天看出二人的不坚定,又道“知道你们不信,那就用一件事来验证,明后天大冯上山拖柴禾,会出事,到时老冯家会闹着分家,冯家奶奶会因此大病一场。等验证了这事,是真的,你们就得相信我的话,行不行?”
夏母。。。
夏老太。。。
“真的?那二冯我看老实巴交的,怎么会因为他大哥出了事,就闹分家?”
夏母也不解的看着夏天。夏天道“那可不!你不知道二冯家的大儿子可是要娶媳妇的,人家都相看好了,怎么可能让大冯家拖累,这事你们就看着吧,到时可不能不信我了啊!”
见夏老太和夏母点头,还一副若有所思样。夏天终于松了一口气,太难了。
要说大冯人真不咋样,偷奸耍滑的一个人,还色心不改,经常看她妈的眼神都带着赤裸裸的侵略。夏天对那一家子可是厌恶的很,所以哪怕有先知这事,她也不会帮忙。
在这种拮据的生活环境,生一场病可就要掏空家底,这对于老冯家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她乐见其成,有些人,有些事,在她看来,报应都会有的,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看着夏老太与夏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夏天一个头两个大,拿起一本初中书,假模假样的看了起来,还来了一句。“我得抓紧复习初中知识,过几天上了市里,也不能干呆着,找点高中课本自学。做个有准备的人,不会让姥和妈失望。”
然后转身看书,眼不见心才净。可直到那娘俩走出她的屋子,她才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难,太难了。
有在意的人,就是麻烦。快乐并痛苦啊!
时不时的能听到夏老太与夏母说话的声音,却压的很低,仿佛就是故意不让她听到。但她不知道是耳聪目明,还是因为修炼对五感有提升,她偶尔会听到他们谈论的事。
像去市里花销算计,像夏母说她头脑久违的清明...
夏天嘴角扯出笑来,她最重要的两个亲人,终于被她说动了。
至于母亲头疼的毛病,她想,还是先用灵水滋养着,以后研究出合适的丹药,再进一步改善。
反正有大把时间,他们一定会慢慢变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