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博溪道:“利索,但从来没这样条理分析过。”华闻执笔写着请旨的折子,闻言抬起头,看着袁博溪,说道:“是与之前不同了,但老话不是说了吗,女大十八变,吃一堑长一智,北娇经过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应该是长大了。”华州应声道:“父王说的极是。”袁博溪道:“但愿是这样,但她说要入宫,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她之前可是冥顽不灵的很,宁死也不从,醒来又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还一口答应要入宫,实在是诡异。”华图快速地写完折子,喊凃毅进来,让他挑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把折子送入皇宫。
等到一行人讨论完,华图回书房去写请旨的折子,没空再招待客人后,谢包丞和谢右寒举礼告别,王云峙和王云瑶举礼告别。
华州去送他们,送回来,见聂青婉睡下了,他就去书房,找华图。
没想到,袁博溪也在。
华州喊了一声:“母妃。”
袁博溪指了身边的椅子,让他坐,华州撩起裤摆坐了,坐稳后,袁博溪道:“你有没有发现,北娇醒来后,说话柔中带了刚,而且,还很利索?”
华州笑道:“母妃这话是何意?妹妹以前说话不利索吗?”
袁博溪道:“利索,但从来没这样条理分析过。”
华闻执笔写着请旨的折子,闻言抬起头,看着袁博溪,说道:“是与之前不同了,但老话不是说了吗,女大十八变,吃一堑长一智,北娇经过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应该是长大了。”
华州应声道:“父王说的极是。”
袁博溪道:“但愿是这样,但她说要入宫,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她之前可是冥顽不灵的很,宁死也不从,醒来又不记得以前的事儿了,还一口答应要入宫,实在是诡异。”
华图快速地写完折子,喊凃毅进来,让他挑个人,以最快的速度把折子送入皇宫。
凃毅接了折子,转身就走。
华图绕过书案走过来,轻拍了一下袁博溪的肩膀,说道:“女儿能醒,于我们而言,就是天大的喜事儿,即便有些行为异常,也不当紧,而且,她能说出愿意入宫的话,你和我以及整个晋东都该松一口气了,这半年来,虽然皇上没有责罚我们,可自从北娇昏睡开始,我就被皇上以‘女儿生病父当竭心照顾’为由,闲置府上半年之久,这其实就是皇上的冷落。”
说完,他长长地叹一声:“这个年轻的皇上,心思诡谲,说句大不敬的话,缙安太后的死,都可能跟这个皇上有关,我们在他眼里,比一只蚂蚁还不如,他想捏死我们,易如反掌,只是现在,他没空搭理我们,我们才能偷生这么久,如今,女儿醒了,能入宫最好,不能入宫,那就得想个万全的理由,消除皇上的不满。”
晋东如履薄冰,身为晋东王府的王妃和世子,袁博溪和华州都清楚,皇上要纳华北娇入宫,并不是喜欢她爱慕她,只为了拿捏住晋东一个软肋,直白点说,华北娇入宫,就是人质。
华北娇不蠢,故而宁死不屈。
可聂青婉不是华北娇,她是无论如何要进宫的。
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这是她很早以前教给年轻帝王的话,如今,她以身为教材,当面再好好地教他一遍。
晋东离大殷帝都怀城并不远,骑马一天就能到,坐马车的话,两天不足半就能到。
折子在第二天的清早出现在了殷玄的龙案上,殷玄拿着那个折子,字斟句酌地看完,然后将折子一搁,喊道:“随海。”
随海公公立刻推开门走进去,恭恭敬敬地垂头:“皇上。”
殷玄说:“宣朕旨意,去太医院调冼弼过来,让他去一趟晋东王府,给府上的郡主号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