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蝉脚步一顿,直视她:“你什么意思?”李慈笑了:“他教过我一件事,最快速获取别人的好感,就是先让他人帮你一个小忙。”6温玉蝉心弦一颤,内心惊疑不定。李慈又道:“你们初遇之时,他便是有目的接近你的,其实……”“压根就没有什么暗杀。”温玉蝉心跳猝然停了一拍。她脑子里飞快闪过初遇之时的画面。闪过那艘可以撞上来的船,闪过那些刻意说给她听的话……李慈见她面无血色的模样,迎着暖阳张扬笑了。随即很快收敛,望向殿外清脆喊了一声:“知珩哥哥。”
图穷匕见。
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她逍遥宫的绝学。
而她之前教给暗卫和皇帝地都是她自创的武功,只能算是一流武学。
逍遥宫的绝学却只有亲传之人才能传授。
温玉蝉睫羽倾覆下来,遮掩住眼底的讽刺:“我逍遥派只能有一个传人,资质不够之人看了也学不会。”
小皇帝脸色骤变。
他正是当初那个‘资质不够之人’。
小皇帝随即呵呵一笑,语气透着刺骨的凉:“朕也是担心逍遥宫的绝学失传。”
温玉蝉语气淡淡:“陛下不用担心,即使我死了,绝学也不会失传,毕竟……我师父还在。”
闻言,小皇帝面色一沉,看了温玉蝉许久,才挥手让她离开。
一出殿,就与李慈迎面相逢。
李慈抚了抚自己满头的华丽头饰,视线扫荡一圈温玉蝉惨白的脸色,很是满意:“看样子你最近过得不好呀?”
温玉蝉微微垂眸行礼,不想理会她。
错身之际,李慈却突的低语一句:“你不会以为知珩真的爱你吧?”
温玉蝉脚步一顿,直视她:“你什么意思?”
李慈笑了:“他教过我一件事,最快速获取别人的好感,就是先让他人帮你一个小忙。”6
温玉蝉心弦一颤,内心惊疑不定。
李慈又道:“你们初遇之时,他便是有目的接近你的,其实……”
“压根就没有什么暗杀。”
温玉蝉心跳猝然停了一拍。
她脑子里飞快闪过初遇之时的画面。
闪过那艘可以撞上来的船,闪过那些刻意说给她听的话……
李慈见她面无血色的模样,迎着暖阳张扬笑了。
随即很快收敛,望向殿外清脆喊了一声:“知珩哥哥。”
温玉蝉骤然回神,就见萧知珩踱步而来,对着李慈笑了一下,才对她道:“我来接你回府。”
说着,作势要扶温玉蝉的手臂。
一旁的李慈见状,眼眸闪烁一下,上前将萧知珩的手夺了过来,挽着自己的臂弯。
萧知珩无奈一笑,神色带着宠溺:“这样不妥。”
李慈眉梢一挑:“反正我们都要成婚了,你说过的,要让本宫做最开心的新娘。”
一边说着,她一边瞧着温玉蝉。
见温玉蝉一脸麻木,她心中霎时颇感无趣。
李慈眼珠一转,语气变得低落:“知珩哥哥,你送我的鸳鸯同心如意佩被温玉蝉毁掉了,我真的很难过……”
说着,李慈的视线落在了温玉蝉腰间的玉佩上:“要不,你把她的玉佩给我吧?”
温玉蝉麻木的眼眸泛起一丝涟漪。
她倏然抬眸,语气淡淡:“不可能。”
李慈瞬间红了眼圈,对着萧知珩哀声诉说:“知珩哥哥,这么多年,我没有朝你要过什么……”
萧知珩眼里有了一丝动容,他看向温玉蝉:“不过一枚玉佩,给慈儿吧。”
温玉蝉心口一痛,只重复前一句话:“我说了不可能。”
萧知珩脸色沉了下去,语气带着不悦:“不过是一枚玉佩,你什么时候这般小气了?我往日送你的金银财宝不够吗?”
温玉蝉怔怔看着萧知珩,忽然觉得窒息。
这就是她爱的人,她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人,满身伤痕、武功尽失、尊严丧尽……
温玉蝉扯下玉佩。
萧知珩脸色稍缓,李慈也得意一笑。
下一秒,温玉蝉扬起手。
玉佩砸向地面!
“啪”地一声,碎片飞溅。
温玉蝉语气平静:“萧知珩,看来你忘了,我温玉蝉,向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