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饭都未曾下肚。“放着!”陆庭洲没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穆杨无奈将饭菜搁在一旁。“汪!汪!汪!”一阵狗吠声引起了穆杨的注意力。“去看看!”陆庭洲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是,老大!”穆杨往后退了出去。院子里,一只巨型犬呲着牙对着秦晚棠的灵魂狂吠个不停。秦晚棠顿时吓得飘高两米。她平日里最怕狗了。生前怕,死后也怕!为了寻找她的尸体,秦晚棠不得不跟它打好关系。
这名字好耳熟,貌似在哪里听过。
不管了,先进去探探。
秦晚棠直接飘了进去。
别墅二楼,主卧房间温度低到了极致。
房间里摆着一副白色的水晶棺。
而水晶棺里躺着一具黑乎乎烧焦的尸体。
此时,陆庭洲温柔擦拭着秦晚棠的尸体。
每个动作无比轻柔,生怕弄疼她。
穆杨端着晚饭走到陆庭洲面前“老大,你一天没吃饭了,今天张妈做了你最爱的菜,尝尝?”
自从听到秦大小姐出事,陆庭洲抛下手里千亿项目,连夜赶回苏城。
一粒饭都未曾下肚。
“放着!”陆庭洲没抬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杨无奈将饭菜搁在一旁。
“汪!汪!汪!”
一阵狗吠声引起了穆杨的注意力。
“去看看!”陆庭洲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是,老大!”穆杨往后退了出去。
院子里,一只巨型犬呲着牙对着秦晚棠的灵魂狂吠个不停。
秦晚棠顿时吓得飘高两米。
她平日里最怕狗了。
生前怕,死后也怕!
为了寻找她的尸体,秦晚棠不得不跟它打好关系。
“嘘!嘘!嘘!狗大哥,咱们打个商量!”
“你先别嗷嗷叫,我进去找个东西,找到就走,行吗?”秦晚棠双手合十,一脸真诚看向那只巨型犬。
没想到,这只狗吠得更凶了。
还狂追着她吠。
“大哥,别追我,咱们有话好好说啊。”秦晚棠边飘边说。
那只狗追着她的灵魂,不知道绕了了多少圈。
就是不死心。
穆杨赶到院子时,只见地雷沿着院子边沿,边跑边吠。
地雷正是那只巨型犬的名字。
“地雷,你干什么?”
许是听到主人的呼唤,地雷停下追赶,摇曳着尾巴跑向穆杨。
被追得气喘吁吁的秦晚棠,看着远走的巨型犬,猛地松了口气。
它要是再追下去,她怕是要废了。
穆杨蹲下身,摸着地雷的脑袋“地雷乖!别吠了。老大今天心情不好,咱们不能给老大添乱,知道吗?”
地雷回眸看了秦晚棠一眼,吓得她猛坐了起来。
生怕它再次扑过来。
它傲娇收回视线,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今天先放过你。
看着乖巧的地雷,穆杨夸赞了句“好狗!今晚给你加鸡腿。”
厨房里的张妈,听到动静走了出来“奇怪了,地雷平时都很乖的,怎么今天一直对着空气狂吠。”
“对啊,张妈,地雷今天很反常。”穆杨附和了句。
张妈看了地雷一眼,轻声道“都说狗的眼睛可以看到不干净的东西,难不成,院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她说完,特意看向院子。
漂浮在半空中的秦晚棠一听,顿时慌了起来。
难道要被发现了。
不会不会的。
他们是人,应该看不见她的。
一番分析后,秦晚棠悬着的心逐渐放松下来。
张妈巡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我们进去吧,许是什么阿猫阿狗。”
两人一狗进屋后,秦晚棠松了口气,慢慢跟了在后面。
一进门,秦晚棠便觉得一股寒意袭来。
她是一缕灵魂,本不该怕冷。
不知为何,自从上次猛抽搐后,温度稍低,她便觉得冷。
奇怪!
空气中怎么会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正当秦晚棠陷入沉思的时候,穆杨和张妈走回客厅。
“小杨,晚饭,少爷吃了吗?”张妈问了句。
穆杨摇了摇头“老大说,不饿!”
“唉”张妈重重叹了口气。
秦晚棠不关心两人口中那人是谁,她只想尽快找到尸体。
她寻着那奇怪的味道飘上二楼。
一飘到二楼,整个灵魂抖到不行。
我去,这也太冷了。
和楼下相比,楼上简直是冰窖。
仿佛是想冻住什么东西。
忽然,秦晚棠激动地拍了拍手,嘴角不断上扬。
她有预感,尸体一定在这里。
“阿嚏!”
不行,这里实在是太冷了,再多待几秒,怕是会冻僵。
秦晚棠不得已退了出去。
没办法,她向附近的邻居求救,讨来了一张破烂的袄子披在身上。
十分钟后,秦晚棠再次向二楼进攻。
别墅太大,她只能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去找。
一番搜寻下来,均没发现她的尸体。
奇怪,难道是小家伙记错了。
她的尸体根本不在这里。
秦晚棠飘着飘着来到了最后一间房门口。
她双手合十,虔诚祈祷,嘴里呢喃着:老天爷保佑!保佑尸体一定在里面。
做完这个动作,秦晚棠卯足劲穿过门墙,飘了进去。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副上好的水晶棺。
里面躺着的正是她的尸体。
秦晚棠激动地飘了几圈,还好,尸体完好无损。
她收回视线,看向一旁跪着的男人。
哼!
我倒要看看你是谁,竟敢偷盗老娘的尸体。
她咻的一下,狂飘到男人面前。
咦!
这货是谁啊!
只见男人身袭名贵西装,低着头,垂着眸,认真修补着尸体上的窟窿。
“棠棠,还疼不疼?”男人蹲在她遗体旁,伸手抚摸着她心脏的位置,语气尽是温柔。
下一秒,男人自嘲了一下“棠棠,你看我说什么胡话,被扎了几刀,哪有不疼的。”
“你最怕疼了!”
棠棠?
只有身边最亲密的人,才会喊她棠 棠。
而她亲密的人屈指可数。
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秦晚棠想要飘近一点,看清男人的脸时。
只见男人抬起了头,看向窗外,雾色的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当看清男人的脸庞时,秦晚棠瞳孔地震。
整个灵魂跌落地面,震惊不已。
是他?
陆庭洲。
偷尸体的人竟然是陆渣男的小叔,陆庭洲。
虽然只在订婚宴上,匆匆见过他一面。
但她敢肯定,眼前的男人就是陆庭洲无疑。
秦晚棠挤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偷走尸体。
堂堂陆氏总裁,犯不上偷尸体啊。
更何况,两人明明八竿子都打不着一撇的关系。
难不成,他有什么隐疾或是癖好?
类似奸尸?
不行,她得回一趟秦家。
秦晚棠刚飘出门口,灵魂瞬间被弹了回来。
什么情况?
她为什么飘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