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发还没擦干,水滴顺着颈部,慢慢滑落在他结实的胸膛,露出别样的性感,他走到她的旁边,“去洗洗。”等顾舒夏洗完澡出来,霍崇已经穿上了黑衬衫和和西裤,衬衫被熨烫的笔直,连个折都没有,他眼里的欲念褪去,此刻只留下事不关己的冷淡。他的手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一下一下,看出来没什么耐心,“协议在这,签吧”那天在酒店获救,和霍崇发生了第一次后,顾舒夏躺在床上还未起身,霍崇就走了。顾舒夏只当是一次意外不做他想。但是没两分钟霍崇又回来,站在床边,俯视她,“第一次?”
两年前。
顾舒夏第一次进来兰庭苑是林峰带来的。400平的大平层,已经有了给她准备的生活用品,睡衣、内衣、日常衣服也都挂满了一整个衣帽间。
她百般无赖的坐在沙发上等了许久,霍崇也没有来。
困意来袭,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沙发上睡着了。
后来是被一只冰凉的手探入衣服惊醒的。
“啊~唔”
还没叫出声嘴就被封住,是熟悉的烟草和冷杉的味道。
他低声诱哄,一点点卸下顾舒夏的防备……
晦暗的房间,……直到过了很久,房间重新恢复平静……
洗手间的水声停止,霍崇没有穿衣服,脖子上戴着一个木质的五角星形状的吊坠项链,下半身只围着浴巾。
他的黑发还没擦干,水滴顺着颈部,慢慢滑落在他结实的胸膛,露出别样的性感,他走到她的旁边,“去洗洗。”
等顾舒夏洗完澡出来,霍崇已经穿上了黑衬衫和和西裤,衬衫被熨烫的笔直,连个折都没有,他眼里的欲念褪去,此刻只留下事不关己的冷淡。
他的手漫不经心的敲着桌子,一下一下,看出来没什么耐心,“协议在这,签吧”
那天在酒店获救,和霍崇发生了第一次后,顾舒夏躺在床上还未起身,霍崇就走了。
顾舒夏只当是一次意外不做他想。但是没两分钟霍崇又回来,站在床边,俯视她,“第一次?”
顾舒夏的嗓子是哑的,只鼻音发了声,“嗯。”
“跟我吗?一个月三百万。”霍崇漫不经心的转了转食指的戒指,看着床上的顾舒夏,眼神仿佛能透过被子看到里面的春光。
顾舒夏坐起来,想要尽可能的和他平视,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俯视让她有一丝不爽,她短暂的考虑了一下。
马上就决定好了,脱口而出,“我不要钱,但是我需要你的庇护。”她自认为三百万不是小数目,但她的潜意识里仍保留着某些骄傲。
霍崇皱眉,露出一脸鄙夷,“庇护?顾小姐,你该不会要跟我谈感情吧?”他伸手就要拿外套,仿佛马上要准备离开。
顾舒夏冷笑,“霍先生,想多了,智者不入爱河。上次你见过,因为家人我总被人骚扰,我想要你帮我摆平。”
霍崇挑眉,笑里有些许玩味,但那笑不达眼底,眼底里还是阴郁的冷漠,若有所思道,“家人?家人确实是让人头疼的存在。”
顾舒夏的姑姑曾经无意中说过,她父母的死可能不是意外,但是再问又问不出什么,顾舒夏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和姑姑一家断绝关系也是因为想探些口风,但是一无所获,还常常要遭受各路奇怪男人的骚扰。
对于有家世背景的女孩子,美貌是加分项。但是对于顾舒夏这样的父母双亡,毫无背景的人来说,美貌就是毒药。
如果能得到霍崇的庇护,即使他不帮什么,也能让她免受那些男人的骚扰,就冲这一点,顾舒夏觉得就是值得的,何况霍崇其实还算是不错的床伴。
“霍先生,怎么样?“
顾舒夏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红晕,冷笑时嘴角的梨涡也显现出来,她就像扎手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却让人忍不住想冒险采摘。
霍崇靠近她,手指轻轻摩挲她嘴角的梨涡,她美的让人心惊,轻飘飘的几句话几个表情就能让霍崇心猿意马,“当然可以,毕竟我喜欢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
“除非是死人。”
顾舒夏莫名打了冷颤。
接着他目光往下,眸色阴深,“你这副身体,我现在喜欢的紧。”
于是,两个人就达成了协议。。
那之后,他一周会叫她去兰庭苑两次,每次都到半夜,他从不留下过夜。两人甚至连像样的拥抱都没有过,但是在床上他又极具耐心。
这期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其他地方,顾舒夏再没有被人骚扰,难得度过了平静的一年。
思绪从两年前被拉回来。
顾舒夏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走到了卧室。
这是两年前他们最常待的地方,床头柜上放着一张卡,是霍崇失踪前留给她的,她走时没有拿,没想到现在一动不动还静静的躺在这里。
男性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怎么,这张床你还挺怀念的?”
霍崇的脸隐没在阴影里,平日里棱角分明的五官也因为黑暗裹了几分神秘,他站在卧室门口看着顾舒夏,脸上的疲惫清晰可见。
顾舒夏刚刚进来时没开灯,在黑暗中感知变得敏感,她在黑暗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霍先生,去客厅说吧,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
她走向卧室门口,想要离开这个房间。
“啊~”下一秒她双脚腾空,被霍崇扛在肩头,然后又被扔在柔软的床上。
他钳住她的手高举起来,把她翻了个面,在她以为他要进一步做点什么时,她回头看到霍崇低头…正是她替陆之明挡刀的位置。
月光从窗户爬进来,刚好照在顾舒夏洁白的背上,白皙的皮肤和月光一样皎洁,只是右侧有一个醒目的疤痕破坏了这皎洁。
霍崇离开疤痕的位置,沉声问,“疼吗?”
顾舒夏沉默。
你这样问我,我又会像两年前一样觉得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顾舒夏的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含糊不清,“现在不疼了。”
闻言,霍崇神色一顿,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眸对上自己的,“就那么爱他?”
连刀都愿意给他挡?
顾舒夏下巴被捏的生疼,眼泪都要冒出来,她突然也被激怒,“对,很爱。”
她看见此刻霍崇眼眸里的疾风骤雨,马上要把她吞没,但是下一秒他又爱抚似得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嘴角勾起邪气的笑,“这两年里有没有想我?”
霍崇向来阴晴不定,顾舒夏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只是硬声答道,“不想。”
…….
他冷哼一声,拿出纸巾擦了擦手,凑近她。
“这叫不想?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