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想要为其正名的地下情人!思绪被强制拉回到三天前,她收到陌生人发来的一段视频,配文是明晃晃的嘲讽和挑衅:“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奢华的夜店包厢内,司冕摇曳着红酒杯,听着朋友们的调笑。“冕爷,老爷子都过世两年了,你和家里那位到底啥时候断呀?”“对呀,司总,人家许秘书无怨无悔跟了你三年,再不给名分,说不过去吧?”“就是!弄得京城许多人以为谁都能欺负她,前几天不是正好碰到我,许许姐就被老流氓欺负了!”
夜深,微凉。
可苏卿禾的体温却灼热,难耐。
混着浓烈的酒精味,陌生又熟悉的亲近感包裹着她,引半梦半醒的她沉沦。
当敏感处被清晰触碰,苏卿禾骤然惊醒,慌乱间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在借窗外微光看清他那张魅惑妖冶的脸时,顿时僵住:
“司······司冕?”
此时的司冕面上布满罕见的情欲,子夜般的眼眸更燃着欲火,什么都没说,再度擒住了苏卿禾绵软诱人的红唇。
这次的动作,比之前更为激烈放纵。
结婚三年,这是他第一次碰她。
她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喜极而泣,却在最浓情时,听到他在她耳边呢喃:
“许许······”
只一瞬,苏卿禾从天堂跌至深渊,浑身冰凉,心口密密麻麻的刺痛让人呼吸都困难,紧握的双拳指甲陷入掌心却不自知。
难怪他碰了她,竟是宿醉间将她当成了许雅晴的替身!(男主并没有把女主当替身,误会后续会解开哟)
他那个形影不离的贴身秘书!
他迫不及待想要为其正名的地下情人!
思绪被强制拉回到三天前,她收到陌生人发来的一段视频,配文是明晃晃的嘲讽和挑衅:
“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奢华的夜店包厢内,司冕摇曳着红酒杯,听着朋友们的调笑。
“冕爷,老爷子都过世两年了,你和家里那位到底啥时候断呀?”
“对呀,司总,人家许秘书无怨无悔跟了你三年,再不给名分,说不过去吧?”
“就是!弄得京城许多人以为谁都能欺负她,前几天不是正好碰到我,许许姐就被老流氓欺负了!”
“还有啊!人家都说许许姐是你家里那位的替身,你是赌气别人婚后就出国三年,才跟许许姐在一起呢!”
司冕摩挲酒杯的手指微顿,周身的戾气仿佛实质化,看了许雅晴一眼,后者羞涩又尴尬地低下了头:
“司总,你别听姚小姐胡说,王总当时只是喝醉了······”
“终止与王家的所有合作。”司冕低醇性感的嗓音,打断了许雅晴的解释,对身边的特助夜铭交代后,又安抚许雅晴,“以后这种事情,别一个人硬抗,第一时间跟我说。”
这维护的劲儿,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知道了,司总。”
许雅晴红着脸点了点头,眼波的情意却掩盖不住。
两人暧昧的气氛,让整个包厢的人都开始起哄,将许雅晴挤得挨司冕越来越近。
这条视频让苏晴伤心欲绝,但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但今夜身心的屈辱,让她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
第二天早晨,司冕捂着胀痛的脑袋醒来,入眼混乱的床铺让他回忆起昨夜的荒唐,面色陡然沉了下去,如子夜的黑眸凝聚着隐忍的暴怒,看向梳妆台那抹倩影的眼神充满鄙夷:
“苏家人果然都是一幅德行,贪婪无耻,毫无底线!”
苏卿禾低垂的睫毛颤了颤,强忍过心口不受控的钝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有波澜,脸色却更加苍白:
“你的意思是,你酒后乱-性,是我造成的?”
“呵!”
司冕这声冷笑,碾碎了二人之间最后的体面:“我不是第一次喝醉,偏偏这次上了女人的床。
你比你爸还无耻的是,敢做不敢当!”
这是认定了苏卿禾对昨天的事做了手脚,而他最厌恶的,就是为达目的毫无底线的人!
“呵!”
这回换苏卿禾冷笑,让司冕觉得是阴谋得逞的炫耀,紧皱的眉宇染上骇人的戾气:
“你就这么自轻自贱,迫不及待爬-床,为了······”
“司冕,我们离婚吧。”苏卿禾不想再听司冕继续,在对方略显错愕的表情中转身,淡漠地递过去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协议我已经签字,如果你对协议的内容没有疑义,尽快签字,一个月后民政局见。”
······
说完,苏卿禾深深看了司冕一眼,决然转身离开。
那一眼,似绝望、似不甘、更似诀别!
让司冕的眉心皱得更紧,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在三年前婚礼当天,她抛下所有和那个男人一起出国的时候,彻底葬送!
可真正拿到离婚协议的这一刻,司冕心间却莫名仿佛空了一大块,燥郁肆虐。
特助夜铭踏进屋子时,阴郁的气氛让他大气都不敢出,尤其是看到自家总裁上半身暧昧的痕迹时,夜铭更是满脸火气:
“司总,那个女人居然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太过分了!”
他家无所不能的总裁,居然被那么个一无是处的女人给······
她怎么配?
怎么敢的!
“要不要给苏家人一点教训?”
夜铭早看苏家人不顺眼,这会儿虽然是疑问,可心里早就有了决断。
可司冕仿佛被定住了一样,夜铭又喊了好几声他才回神,沉声道:
“教训,就算了。
终止和苏家的所有合作。”
夜铭本还疑惑自家总裁为何这么心慈手软时,眼角的余光瞟见了床上的离婚协议,诧异中又带着疑惑:
“司总,那女人终于肯离婚了?”
难怪总裁这次仁慈,原来是终于甩掉了那个烦人的女人!
可为什么他却没从总裁脸上看到轻松惬意,反而觉得自家总裁有点儿······失魂落魄?
联想到自己看到的情况,夜铭瞬间悟了,轻咳了两声道:
“司总,虽然你的第一次便宜了那个女人,但男人嘛,别太在意,就当被狗啃······”
话没说完,夜铭就被司冕冷凝的目光盯得手动闭麦,他被离婚协议甩了一脸。
“清算我名下的财产,把无关紧要的一半转移给她。”
就当,为他们年少时期最真挚的那段感情,做个诀别。
夜铭转身欲走,却又突然惊讶转身:“司总!苏卿禾那女人居然要求净身出户!不会有什么鬼吧?”
看着协议中,女方在手动加上去“净身出户”的内容处按了红艳艳的指纹,司冕脑子里竟不受控地闪过昨夜她在他身下的妖娆,没来由得一阵烦闷,声音越发沉冷: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少问!”
“是!司总!”
夜铭走后,屋内又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司冕起身去沐浴,却在瞥见床单上那一抹鲜红时,昨夜疑似突破阻碍的那一瞬致命的快-感,越发清晰真实起来,让他赫然顿住。
怎么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