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霍夫人生怕儿子禽兽不如的犯浑。“今年开始读大学。”幸好没有太禽兽,年纪不算太小,霍夫人松口气:“这回是认真的?本着结婚去的?”霍衍之否认:“不是。”他不想和小姑娘牵扯到胯下那点破事,她是美好的,灿烂的,不应该蒙上爱情的污点。“既然如此,下周三,记得准时出席你的订婚典礼。”临走前。霍衍之想起什么抬起头:“妈,阿聿有消息吗?”“你姨妈早上还跟我念叨,阿聿出差好几天没回来,你有事找他?”
此兄弟非彼兄弟。
脑海浮现出在小树林被人工阉割的凄惨回忆,唐韫胯下一紧:“你™还好意思提这事?”
哪怕在男人最敏感的清晨,美女当面脱衣色诱,他现在都毫无反应……
完全废了。
就因为她的一针。
唐韫眸光森然想杀人:“老子这辈子都跟你没完。迟早逮到你睡烂睡透,睡成见到我就下意识脱裤子发浪求欢的小婊子,怀上我的孩子,挂在商家户口本上,气死姓商的,戴一辈子绿帽子!”
姜姒眼里闪过厌恶:“低俗。”
说话做事永远离不开胯下的破事。
这才哪跟哪。
唐韫见过更加荒淫低俗的手段:“熬过这段时间,我去天水城好好伺候你,让你见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最后四个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碎姜姒撕扯成碎片粉末。
“行啊。”
姜姒眯起眸子微挑。
“记得带点薄礼,把我逗开心,或许动动小手给你兄弟扎一针,就能复原了。”
还能起死回生?
唐韫浑身阴鹜戾气唰的散去:“言而无信是小狗。”
“……”幼稚鬼。
兄弟之事暂且告一段落。
独立岛此次遭受史无前例的偷袭,损失惨重,已经向国际申请救援,搞不好需要整体迁岛。
“你和商聿认识多久了?”唐韫噙着不怀好意的痞气冷笑:“他第一次因为女人对我动手。”
幸亏属下及时推开他,否则,他已经被子弹射穿心脏死亡……
姜姒敷衍:“也就十几年。”
怪不得抓走她的第二天,商聿敢单枪匹马跑去独立岛救人,原来是青梅竹马养出来的小情人。
有商聿撑腰兜底。
难怪,初次见面,她敢用画本在他额头砸个血窟窿。
“你在游轮上提出跟我回岛,答应做美人计的引子,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姜姒懒懒的:“不是。”
很后悔。
如果她没看到先生和虞缦的绯闻,没有被气到出国游玩,就不会牵扯出一系列事情,先生也不会重伤……
“你和霍衍之什么关系?”唐韫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
常年几百亿的生意伙伴,突然联手商聿杀得他措手不及,不可能是因为商聿。
只会是她。
姜姒不认识霍衍之,倒是不介意加以利用:“将我的画本原封不动送回来,我就告诉你。”
提到画本,唐韫又一肚子气:“搁我这空手套白狼呢?早被姓商的抢走了!”
姜姒错愕。
挂掉电话再一次翻找房间,依旧没有发现画本的踪影。
唐韫在电话里说,他们三个人骗得他团团转,除了她和先生,第三人应该是霍衍之。
二人去独立岛。
先生重伤,画本应该被另外一个人代为保管。
“霍衍之……”姜姒低声念叨陌生男人的名字。
得想办法联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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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VIP病房,气氛森严凝重。
“还没死?一周后出院举行订婚礼,就是坐轮椅也得给我出席。只要生下儿子,让霍家血脉得以延续,你以后怎么作死我都不管,否则我没脸下去见你爷爷!”
父子俩又吵起来。
霍老爷恨铁不成钢,恶狠狠的砸下一番话后离开。
病房里沙发冰箱空调应有尽有。
“一身伤,是为画本落的?”霍夫人拢了拢素色旗袍优雅的坐在沙发。
霍衍之眼波流转宠溺:“画这么多页属实不容易,我不帮她抢回来,她指定哭鼻子。”
他伤在头颅。
经过十几小时的高难度开颅手术,身体脆弱不堪如同薄纸。
医生说:“后遗症……大概率会有,譬如头疼、间接性失明失语,至于失忆倒是不会。”
的确没有失忆。
就是一醒来就闹着要看画本,抱在怀里,捧在手里仔细的翻看,时而露出初恋毛头小子似的傻笑。
浪子似乎要回头。
霍夫人感觉自己要当奶奶了:“阿衍,哪家姑娘的佳作?”
偷偷瞄一眼。
霍衍之及时合上不给她看,沙哑虚弱的嗓音透露出骄傲:“我家小姑娘画的。”
阿聿昏迷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把姜姒的画本带回去。
他如约做到。
打算亲自还给小姑娘,刷个好感,作为重逢礼物。
“多小?”霍夫人生怕儿子禽兽不如的犯浑。
“今年开始读大学。”
幸好没有太禽兽,年纪不算太小,霍夫人松口气:“这回是认真的?本着结婚去的?”
霍衍之否认:“不是。”
他不想和小姑娘牵扯到胯下那点破事,她是美好的,灿烂的,不应该蒙上爱情的污点。
“既然如此,下周三,记得准时出席你的订婚典礼。”
临走前。
霍衍之想起什么抬起头:“妈,阿聿有消息吗?”
“你姨妈早上还跟我念叨,阿聿出差好几天没回来,你有事找他?”
“没有,随便问问。”
阿聿倒是会找借口,也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
小姑娘在照顾他吗?
思及此,霍衍之内心掀起一小股郁闷和嫉妒,该死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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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天。
商聿在深夜苏醒十几分钟,化作欲望的囚徒,抱住兔子连啃带亲的欺负,然后在兔子的求饶娇泣声中再次昏迷。
姜姒翻阅医书。
甚至,试了阴间法子也没奏效,每晚浑身湿漉漉的睡着。
惬意的午后。
姜姒给男人擦拭好身体,用棉签蘸取凉白开,滋润他的唇瓣保持湿润。
就着一壶果茶。
在阳台一边泡温泉一边画画,时不时透过落地窗望向卧室,看见男人安安静静躺着,内心满足又失落。
“我去滑雪,要一起吗?”当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一切仿佛进入梦境。
“先生?”姜姒不敢置信的揉揉眼,湿润眼眶:“先生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