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皇上让把齐大人关在这儿,您再找时间提审。”“提…提审?”齐侍郎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御书房时他只想着打消皇上怀疑,并没有注意到提审两个字。“既然皇上交代了,我自会办好。”杨大人说着伸出一只手,朝齐侍郎做了个请的手势。“齐大人,请吧!”去到关押要犯的天牢,杨文停下脚步,指着齐母和齐轩的隔壁,“暂时就把齐大人关在这儿了。”齐侍郎慢吞吞走进去,旁边的齐母听到动静连忙站起身,看到齐侍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几人去到大理寺,是由大理寺少卿王大人接见。
“杨大人,皇上让把齐大人关在这儿,您再找时间提审。”
“提…提审?”齐侍郎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御书房时他只想着打消皇上怀疑,并没有注意到提审两个字。
“既然皇上交代了,我自会办好。”
杨大人说着伸出一只手,朝齐侍郎做了个请的手势。
“齐大人,请吧!”
去到关押要犯的天牢,杨文停下脚步,指着齐母和齐轩的隔壁,“暂时就把齐大人关在这儿了。”
齐侍郎慢吞吞走进去,旁边的齐母听到动静连忙站起身,看到齐侍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以为我们出了事你就可以好过吗?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这人居然不管他和儿子的死活,现在还不是得进来陪他们。
“你才是杀千刀的,”齐侍郎走到两间牢的交界处,语气难得有些激动,“毒妇泼妇,我进来又怎样,你们就等着上路吧!”
“你…”齐母气结,抬手指着齐侍郎。
齐侍郎冷哼一声,“我怎么样?是不是又想打我,你打得着吗毒妇。”
“爹,”齐轩皱着眉头站起身,“你们能不能别吵了。”
命都快没了两人还吵,压根就不管他这个独子的死活。
“闭嘴,”齐侍郎冲齐轩吼道:“小畜生,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么不孝的儿子。”
齐轩回想起前几年的事,悻悻的闭上嘴。
小时候齐母比较惯他,齐侍郎对他则比较严厉,他不想每天都学习,所以听说父亲要休了母亲时便跑去颠倒黑白。
说父亲不仅动手打母亲,还要休了母亲。
因为他是小孩子,大人们并不认为他会说谎,便相信了他。
这件事以后,父亲自然没能休掉母亲,还被母亲的娘家人给训斥了一番。
之前母亲打父亲时还会背着他,这事发生后,母亲便不再背着,父亲也没时间管束他,两人关系越来越远,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别吵了,”杨文看戏也看够了,出声打断几人的争吵,“吵吵嚷嚷的,像什么话。”
齐母担心再吵下去会被用刑,便乖乖的闭上嘴,走回角落的干草堆前坐下。
齐侍郎闻言想起还有外人在,心里有些懊恼。
方才太气了没注意,知道他被女人打的人又多了一个,太丢人了。
想想自己会被罢免官职,齐侍郎又释然了。
反正以后也不会再和杨大人接触。
……
宫外,乐清王刚端起一杯热茶递到嘴边,他放在京城的眼线便匆匆来回禀。
“禀王爷,齐侍郎进宫求见皇上,现在已经被关押到大理寺去了。”
乐清王闻言脸色难看,手上的杯子硬生生被捏碎成几块,手上也被划出鲜血往下流。
这齐侍郎看着胆小,没想到居然给他耍心眼。
“王爷,您的手。”下属递了一块手帕给他,提醒他手上的伤。
乐清王接过手帕,毫不在意的擦完手上的鲜血,把手帕随手丢到桌上。
他挥手让眼线退下,看向下属,“户部尚书过来了吗?”
正说着,就见户部尚书走了进来。
“王爷。”
沈怀拱手行了一礼,看乐清王脸色不太好,心里思索谁又惹他了。
“沈大人还真是难请,本王若不派人去请你,你是不是就不会来见本王?”
“王爷说的哪里话,”沈怀讪笑,“下官能有今日王爷帮了不少忙,不来见王爷只是担心引人怀疑。”
乐清王冷笑一声,“最好是这样,不然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一无所有。”
他本来想利用沈怀把户部变成自己的人,结果这么多年过去,沈怀这边依旧毫无进展。
“是是是,”沈怀低声附和,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王爷找下官来有何吩咐?”
乐清王想起正事,不再继续敲打沈怀,转而换上温和的假面让沈怀坐下。
“本王让你来是想问问你们户部的齐侍郎。”
齐侍郎?
沈怀愣了下,所以是这人把王爷气到了?
此人确实很会气人。
“回王爷,”沈怀回过神来,“齐侍郎今日进宫自请皇上罢免她的官职,如今被关押在大理寺等候提审。”
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别提有多高兴了,以后可算不用再看到这个不懂变通的侍郎,日子别提有多美好。
居然自请罢免掉官职?
还真是胆小,这么害怕自己受到牵连。
乐清王手指在桌子上轻敲着,半晌语出惊人道:“齐侍郎既然是你户部的人,你想办法把他保下来。”
沈怀激动地差点没站起身,齐侍郎儿子这事牵连皇家颜面,皇上能留他小命已经是天大恩赐了,更别说保住侍郎的位置。
乐清王真是看得起他,他只是一个尚书,又不是皇上,当他想保住谁就保谁?
当然,沈怀只敢在心里想,和乐清王一起谋事无疑是与虎谋皮,他也了解乐清王的手段有多狠。
“王爷,下官没有此等本事啊。”
沈怀苦着脸,“下官之所以没能为你效力,就是有齐侍郎这个绊脚石。”
这齐侍郎是他们户部出了名的臭石头,从来都是独来独往,做事格外认真让人挑不出错。
都说户部好捞油水,可因为有齐侍郎在,别说下面的人捞不着油水,就是他也没有办法。
记得有一次,他想从税收这方面捞些油水,做好账后便散值回府。
结果第二日来应卯时,这人把他处理好的账本都拿了过来。
“大人,您的账弄错了,我提前来应卯发现就给您重新算了一遍,这是正确的。”
他当时差点被气吐血。
最气人的是这人似乎不懂人情世故一般,户部的人排挤他他也无所谓。
还特别喜欢tຊ提前来应卯,散值时别人都走了他也会留下来。
乐清王浑身散发着冷意,“既然如此,便不用再管,此人若是能平安出大理寺,直接解决了他,再想办法安插用得上的人去接替他的位置。”
本来还想拿他当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用,结果居然是这人阻挡了他的财路,那这人自是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