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那条惊着老夫人的畜生乱棍打死!”苏泽冰冷的语气让顾大虎嘴角挑起的嘲讽,顿时变成了惊怒。“妹夫!你这是何意,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打死我的猎犬,是没把我这个当哥哥的放在眼里吗?”顾母此时也收敛了笑容,她儿子有多宝贝那条猎犬,她平日里可是看在眼里的,每天爱不释手的走到哪牵到哪,就差同吃同睡了。这苏泽不依不饶,当面要处死狗子,这岂不是相当于打顾家的脸?她脸上的笑容微敛,一改之前的和善:“姑爷这是做什么?大虎理也赔了歉也倒了,就连我这个做岳母的也表了态,你不依不饶的竟连一只狗子都容不下,此事若传扬出
顾母见苏泽动了真火,也意识到惹恼了他,她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姑爷啊,消消气消消气,咱们都是一家人,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伤了两家和气,刚才都怪我这臭小子疏忽没看管好那畜生,这才惹来麻烦。”
她一番话也算费尽心机,先是把两家的关系摆出来,让苏泽不好发作,再主动认个错,想歇了他的火气。
话音落下,她还装模作样的朝自家儿子身上打了两巴掌:“你这臭小子,还不快赶紧跟你妹夫认个错,老娘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带那畜生出门闯祸,这下冲撞了老夫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她嘴里骂着,还连连冲儿子使着眼色,让他赶紧表个态。
今日若当真惹恼了苏泽,她们即便不惧侯府,但也占不到理,况且,她们今天此来,还指望着从苏泽手里拿个几万两银子回去作聘礼呢。
不能因小失大。
顾大虎一脸不忿,但畏于卫明等仆从的虎虎眈眈,他在乡下本也是个欺软怕硬的,此时见苏泽面沉如水也不敢再嘴硬,梗着脖子勉强道:“妹夫别生气,是哥哥一时疏忽,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苏泽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就在顾母陪笑着还想再调和两句的时候,只听他道:“本侯自然不会怪你。”
顾母闻言眉宇带着笑,她心中暗道,这苏泽还算识相,知道顺坡下驴,若是再不依不饶她这个做岳母的也不惯着。
反正侯府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们顾家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然而……
“来人,把那条惊着老夫人的畜生乱棍打死!”
苏泽冰冷的语气让顾大虎嘴角挑起的嘲讽,顿时变成了惊怒。
“妹夫!你这是何意,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打死我的猎犬,是没把我这个当哥哥的放在眼里吗?”
顾母此时也收敛了笑容,她儿子有多宝贝那条猎犬,她平日里可是看在眼里的,每天爱不释手的走到哪牵到哪,就差同吃同睡了。
这苏泽不依不饶,当面要处死狗子,这岂不是相当于打顾家的脸?
她脸上的笑容微敛,一改之前的和善:“姑爷这是做什么?大虎理也赔了歉也倒了,就连我这个做岳母的也表了态,你不依不饶的竟连一只狗子都容不下,此事若传扬出去,外人未免会指责姑爷心胸太过狭隘。”
她虽然没有当场撕破脸,但语气夹枪带棒,处处透着威胁。
如今的武定侯府本就落魄,苏泽若本本分分还能安稳度日,一旦名声毁了,暗地里那些早已盯上的一双双眼睛,只怕要趁机将侯府诺大家产吃干抹净。
苏泽看向顾母眼中轻蔑的笑,语气淡淡:“传扬出去对本侯有没有妨碍不知道,但顾大虎只怕要挨板子,我母亲有诰命在身,顾大虎一个没有官身的平头百姓,纵容恶犬冲撞我母亲是事实,京兆府知晓定会严办,不知岳母大人怕不怕此事传出去?”
他一番话不疾不徐,却听的顾家母子心头突突直跳。
苏老侯爷战功赫赫,她们也听闻过陛下敕封老夫人诰命一事。
今日若苏泽死咬着不放,顾家虽也有人在朝为官,但那些子弟的官身是怎么来的,她们心里都有数,全是托了侯府人脉。
顾家现在虽风光,不惧侯府,但也不敢明面上与侯府闹崩,否则会引来许多人厌弃。
心念至此,顾母连忙又恢复了之前讨好的笑:“姑爷这话就严重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大虎怎么说也是你哥哥,若你真想撒气,将那畜生打死便是。”
“娘,你说什么呢?怎么能……”
“闭嘴!”
顾母见自家傻小子还对那畜生护的紧,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畜生冲撞了老夫人本就该死,若非姑爷大度,挨板子就是你!”
听到要挨板子,顾大虎吓得一缩脖子,近几个月,顾家虽然风光,但自幼在乡下长大的顾大虎,对官府有种天然的畏惧。
此时他即便再不舍那狗子,也不敢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