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苏泽这般仗着对你和家族的一点小恩小惠,企图携恩以报,擅弄手段的,着实卑鄙下作了些,他的真正意图也只不过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罢了,一旦得到定会厌弃你,另择新欢,不过……”他话锋一转,又微叹口气:“此事也不能全怪他,这世上男子本就薄情寡性,三妻四妾更是荒唐可笑,他这般做派,也实乃人之常态。”叶天佑对于苏泽今日行径也极为恼怒,身为堂堂侯爷,不顾礼义廉耻,当真上不得台面,白白糟蹋了这番贵胄身份。
京城,一处别院内。
房间里充斥着浓浓地暧昧之意。
叶天佑将贴身侍女压在身下,二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突听门外小厮急促敲门:“公子,顾大小姐来了!”
听闻表妹寻来,叶天佑慌忙从丫鬟身上爬起来,气喘吁吁道:“让表妹稍等片刻,本公子正在作诗。”
他说话间,急忙抓起床头上的外套往身上穿,同时还急忙催促着小丫鬟快快更衣。
二人刚刚穿戴好,顾娇娇便被一众丫鬟婆子们簇拥着走了进来。
“表哥,你又作出新诗赋了?快让我瞧瞧。”顾娇娇一脸仰慕的来到近前。
“娇娇,你怎么突然找来了?”叶天佑一手握着毛笔,在桌案前奋笔疾书,一只手悄悄整理着衣领处的褶皱。
“这个等会详谈,表哥先让娇娇欣赏一下你作出的新诗。”
叶天佑点点头,寥寥几笔将剩余的诗句填写完整。
顾娇娇捧起宣纸,顿觉眼前一亮。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她一句句念完,眼中迸发出夺目的光彩。
这首诗,体裁之新颖,闻所未闻。
前三句绘声绘色描写出了沙场鏖战的形象,仿佛让人置身于金戈铁马,狼烟四起的战场之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更是抒发出了沙场老兵忠军报国的宏愿。
最后一句‘可怜白发生’的悲愤之意更是直击灵魂,表露出一个迟暮英雄的壮志未酬!
“表哥的才情当真独步天下!”
顾娇娇看向叶天佑的目光带着爱慕和崇拜!
叶天佑闻言,轻轻甩了甩月白长袍,手中折扇轻摇,一副端庄君子模样:“表妹谬赞了,此等诗歌乃随性而为罢了,不足道哉!”
他神色孤傲,言语间似对所作诗赋有些不太满意。
“表哥太谦虚了,这首诗已经极好了!”
顾娇娇可不像她大哥顾大虎那般不通文墨。
顾家女儿自幼便被家族安排习文练字,这样的想法也很简单,男子想要考取功名太过艰难,但女子不一样。
只要相貌出众,再稍加培养,未来择一门贵婿,顾家全族都会跟着获利。
不得不说,这番谋算确有奇效。
顾娇娇被培养出来,最后如愿嫁入了武定侯府,顾家也因此攀上豪门姻亲,得到意想不到的助力。
可以说,现在整个顾家都靠着顾娇娇在过活。
以往她在家也不是最得宠的女儿,上有族姐下有堂妹,自嫁入侯府后,所有人都将她捧在心尖尖上。
她如今在顾家简直呼风唤雨。
她虽然不能完全品味出诗中更深层次地意境,但流于表面的情感抒发足以让她震撼。
因此,她对心中情郎更加倾慕。
叶天佑风轻云淡的挥动折扇,温和一笑转移了话题:“娇娇突然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是为了侯府的事。”提起苏泽,顾娇娇眼中的柔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她将今日之事大致说了一遍,这才道:“前几日,苏泽就想用那淫秽之物暗示与我,我没有顺从,今日娘亲和大哥去借些聘礼,他便以银钱相要挟,想逼我妥协。”
她越说越气恼:“身为堂堂侯爷,手段竟如此卑劣,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他,还以为他当真是个心地纯善的。”
叶天佑闻言也颇感意外:“娇娇不必动怒,我早就告诫过你,若一个男子真心爱慕你,定会全心全意的付出,不求回报。”
“如苏泽这般仗着对你和家族的一点小恩小惠,企图携恩以报,擅弄手段的,着实卑鄙下作了些,他的真正意图也只不过是为了得到你的身体罢了,一旦得到定会厌弃你,另择新欢,不过……”
他话锋一转,又微叹口气:“此事也不能全怪他,这世上男子本就薄情寡性,三妻四妾更是荒唐可笑,他这般做派,也实乃人之常态。”
叶天佑对于苏泽今日行径也极为恼怒,身为堂堂侯爷,不顾礼义廉耻,当真上不得台面,白白糟蹋了这番贵胄身份。
他虽然也跟很多女人上过床,但那只不过是男人本色,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罢了,他从未对那些女人动过一丝真感情,更没想过要将她们娶回家,坐拥三妻四妾这等荒唐念头。
他心里一直都是把表妹放在第一位的,他对表妹地感情从未有过一丝动摇。
反观苏泽,就未免太无耻了些,得不到就要毁掉?
当真是无知又可笑!
成全别人,放过自己,这么简单的道理莫非都不懂?
当真是个封建老古董,没学识的莽夫行径。
一个大男人明明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却偏偏纠缠于一个女人,死缠烂打、威逼胁迫,着实无赖可恨。
他叶天佑一生,最不耻与这种人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