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傅南若垂眸看了一下,是几个朋友叫他去一家新开的会所。傅南若低头回了个“好”。雪溪会所。傅南若脱下风衣,手上就被塞了一杯酒。一个叫贺鸣的男人带头起哄:“我们傅总也有大驾光临的一天,必须喝一杯!”“就是说,南若你又没结婚,怎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傅南若仰头把酒喝了,又抬手松了松领带。微黄的灯光下,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格外性感。
鼻尖的香水是傅南若最常用的雨后雪松。
乔思语呆呆地靠在他的怀里,脑袋里的弦已经飞到了九天之外。
这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和傅南若这么接近。
男人的胸腔震动了两下,是傅南若在笑。
“怎么这么大了走路还不看路呢?”
乔思语找回神智,一把把傅南若推开了。
尽管她竭力稳住脸上的表情,但是泛红的耳尖仍诚实地出卖了她的羞涩。
傅南若突然心情很好。
乔思语有点结结巴巴地开口:“谢、谢谢小叔,我先回去了。”
她的眼睛不自觉地左看右看,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逃走的背影甚至有点惊慌失措。
傅南若又笑了。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傅南若垂眸看了一下,是几个朋友叫他去一家新开的会所。
傅南若低头回了个“好”。
雪溪会所。
傅南若脱下风衣,手上就被塞了一杯酒。
一个叫贺鸣的男人带头起哄:“我们傅总也有大驾光临的一天,必须喝一杯!”
“就是说,南若你又没结婚,怎么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傅南若仰头把酒喝了,又抬手松了松领带。
微黄的灯光下,喉结上下滚动,看起来格外性感。
包厢内一个女服务生眼睛亮了亮,然后凑了过来:“帅哥,留个微信?”
傅南若摇了摇头。
服务生就叹了口气出去了。
贺鸣暧昧地眨了下眼睛:“怎么?不喜欢吗?”
傅南若好整以暇地坐下来,把衬衫挽到手肘:“你们正经点。”
有人在旁边打趣:“老贺你别闹了,南若怎么可能喜欢那么小的女孩,那成什么了?”
傅南若手一顿。
十分不合时宜的,他想起了乔思语。
现在他还记得乔思语第一天到傅家的样子。
推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眼睛低垂,睫毛不断地颤抖,细白的手指局促地攥着校服裙的裙摆,小声地叫他“小叔”。
或许就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乔思语就是那个小女孩的样子。
所以即使后来清楚地察觉到她眼神逐渐变质,也只当那是小女孩对于成年人的依赖。
他记得乔思语大学里第一次拿到奖学金开心地向他邀功时微红的脸蛋;
他记得乔思语亲手做了小蛋糕放在他书桌上躲闪的眼神;
他记得乔思语得知他和白以晴在一起时破碎的泪眼。
……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乔思语已经一手一脚地在他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痕迹。
只是他自己没发现。
傅南若又端起一杯酒,放在一旁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屏幕短暂地亮了一下,又迅速暗下去。
贺鸣却眼尖地看清了锁屏上的照片——那是一个女人的背影,长长的头发在风里飞舞、
他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南若,你有女朋友了?”
傅南若抿了口酒,笑了:“那是我侄女。”
一堆等着看热闹的人失望地切了一声。
傅南若又按亮了手机,手指虚虚在乔思语的背影上划过。
……
君庭酒店。
乔思语按着抽痛得越发厉害的胃,暗笑自己真的是自虐。
明明胃那么痛,还幼稚地跑去吃那么辣的菜。
虽然膈应了一下傅南若,自己也没讨到什么好。
她不由得心想:傅南若真的是太讨厌了。
推开酒店的门,俞朵在趴在床上刷手机。
一见她进来,就跳着过来,把手机屏幕冲着她,大声说道。
“思语,你小叔没结婚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