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你做的那个梦,我曾经经历过。”听到他的话,我心脏不由怦怦直跳,几乎蹦出喉咙。“姜医生,你没事吧?”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事,你继续说吧。”我说着,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搬着压在沈鹤寻身上的石板。沈鹤寻的声音从石板下传来,带着几分虚弱,可他却没有再继续说,而是转声开口。“没想到,你明明救过我了,这次还……”我咬着牙,眼眶有些酸涩,手上更加用力:“别说话了。”沈鹤寻突然叫我的名字:“姜又棠。”“嗯?”我抬头看他,却只能看到他被防护面罩半遮的脸布满灰尘。
闻声,我搬石块的手忽的一顿,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我遗忘掉了。
而沈鹤寻的声音还在继续:“几年前,我见过你,不只是见过。”
我听着他的话,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却说不出话来。
心里却莫名涌上一股酸涩。
半晌,我哑着声音开口:“相似的人太多了……”
沈鹤寻的声音却突然将我打断:“不是相似,姜医生。”
“你说的你做的那个梦,我曾经经历过。”
听到他的话,我心脏不由怦怦直跳,几乎蹦出喉咙。
“姜医生,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没事,你继续说吧。”
我说着,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搬着压在沈鹤寻身上的石板。
沈鹤寻的声音从石板下传来,带着几分虚弱,可他却没有再继续说,而是转声开口。
“没想到,你明明救过我了,这次还……”
我咬着牙,眼眶有些酸涩,手上更加用力:“别说话了。”
沈鹤寻突然叫我的名字:“姜又棠。”
“嗯?”我抬头看他,却只能看到他被防护面罩半遮的脸布满灰尘。
“你还记得……”沈鹤寻的声音顿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低声喃喃,“呵,也不知道自己回不回得去,总想着耽误人家。”
我身形一顿,耽误什么?
我忍不住追问:“记得什么?”
沈鹤寻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没什么,你小心点。”
我心里疑惑,但也没多想,继续搬着石板。
沈鹤寻的声音越来越弱,像是要睡着了一样:“姜又棠……”
我心里一紧,手上动作更快,终于搬开了最后一块石板。
“沈鹤寻?沈鹤寻!”
沈鹤寻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我赶紧把他从废墟里拉了出来。
我冲着外面大喊:“担架!快叫担架!”
医护人员很快赶到,把沈鹤寻抬上了担架。
我跟着担架一路跑,直到把沈鹤寻送进了手术室。
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姜医生,沈队的腿……”
我这才注意到,沈鹤寻的腿上被钢筋贯穿,鲜血染红了整条裤腿。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蹿头顶。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准备手术,快!”
我站在手术室外,一股巨大的无措感将我笼罩。
手术进行了整整三个小时,我的手一直在颤抖,心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痛难忍。
终于,手术结束,沈鹤寻被送进了ICU。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看着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我颤抖着手,一遍又一遍地洗手,想要洗去手上沾染的血迹,却怎么也洗不干净。
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沈鹤寻在废墟里说的话,他到底想说什么?
为什么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悲伤和眷恋?
我捂住胸口,那里传来一阵阵的闷痛。
沈鹤寻,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三天后,病房。
沈鹤寻终于醒了过来。
我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他,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
我走到床边,轻声问道:“沈鹤寻,你感觉怎么样?”
沈鹤寻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后,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我强忍着心头的酸涩,问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沈鹤寻摇了摇头,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脸上:“没有。”
我终于忍不住问道:“沈鹤寻,在废墟里,你想说什么?”
沈鹤寻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姜又棠,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我的心猛的一跳,一种莫名的恐慌感涌上心头。
“我……”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鹤寻看着我,声音干哑:“我们有时候好像不相交的平行线。”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