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拙劣的表演,可笑的是纪清齐砚礼就是信了。纪清晚掐紧了指尖,看着他眼睛解释:“砚礼,是她自己打的。”“你的心理真出毛病了,纪清晚。”齐砚礼不信她。孟盈盈泪眼婆娑往齐砚礼怀里钻,压不住委屈:“砚礼你别怪她,是我占了她这个正牌女友的名头,她生气是应该的。”齐砚礼不假思索:“这个名头,她配不上。”指尖掐进了掌心嫩肉里。“配不上……”纪清晚反复嗫嚅这句话。眼睛一酸,她突然自嘲:“是啊,我怎么能配得上大名鼎鼎的齐顶流。”
多拙劣的表演,可笑的是纪清齐砚礼就是信了。
纪清晚掐紧了指尖,看着他眼睛解释:“砚礼,是她自己打的。”
“你的心理真出毛病了,纪清晚。”齐砚礼不信她。
孟盈盈泪眼婆娑往齐砚礼怀里钻,压不住委屈:“砚礼你别怪她,是我占了她这个正牌女友的名头,她生气是应该的。”
齐砚礼不假思索:“这个名头,她配不上。”
指尖掐进了掌心嫩肉里。
“配不上……”纪清晚反复嗫嚅这句话。
眼睛一酸,她突然自嘲:“是啊,我怎么能配得上大名鼎鼎的齐顶流。”
齐砚礼听闻眉头紧蹙,她什么时候学会阴阳怪气了?
“算了,你给她道个歉,这事过去了。”
纪清晚倏地松开指尖力道,心底挤压的怒火腾腾燃烧。
“做梦。”她语气极冷,“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道歉。”
说罢,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页面还在录音。
孟盈盈陡然一愣,从齐砚礼怀里抬起头,手快过脑子要抢。
纪清晚高高举起避开,冷冷看着她重头播放的录音。
刚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重现。
孟盈盈脸色涨红,神情尴尬看向齐砚礼,下一秒便被冰冷推开。
“既然是误会,就当这件事过去了。”
齐砚礼语气淡淡,仿佛理中客上身,一点该表现的情绪都没有。
纪清晚眼底划过一抹痛色,微眯了眯眼睛逼回泪意。
她喉咙涨得生疼:“齐砚礼,你真的,真的让我好失望。”
话落,她拔腿就离开。
齐砚礼下意识转身去追,孟盈盈却拉住他的手。
“砚礼,她现在在气头上,你现在追上去反而让她更难过。”
齐砚礼停下脚步,看着纪清晚离开的背影将信将疑:“真的吗?”
“当然。”孟盈盈斩钉截铁,“我也是女生,你看刚才我不过是跟她开个玩笑,她就那么较真。”
齐砚礼敛回目光,惆怅:“盈盈,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她犯一点错,我就会非常烦,控制不住向她发泄情绪。”
孟盈盈抱了抱他:“因为你们在一起太久,你已经把她当亲人了。”
齐砚礼回抱孟盈盈,附和道:“你说得对,刚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像现在跟你在一起一样,哪怕她做再荒唐的错事我都不忍心责怪。”
“在一起太久就像左手摸右手,人性就是如此吧。”
……
纪清晚漫无目的往前跑,哪怕双腿像绑了沙袋,十分沉重。
迎面,举着齐砚礼和孟盈盈情侣手幅的cp粉丝浩浩荡荡朝她所在方向走来。
她放慢了脚步靠边站,扶着墙不让气喘吁吁的自己倒下。
“她是不是砚礼哥的那个私生粉?”
“好像是的!”
“就是她啊!她经常偷偷跟踪砚礼哥私人行程,我碰见过好几次,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啊啊啊啊啊好晦气!她怎么还不去死啊。”
纪清晚慌乱地用袖子捂住脸,后退着转身要走。
却有人冲过来猛推了她一把,纪清晚本就虚浮的身体踉跄了半下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左手手掌撑在地上,碎玻璃片刺进肉里。
纪清晚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收手,一只高跟鞋突然踩了上来。
“啊——”纪清晚疼得尖叫。
高跟鞋在她手背转动用力,让碎玻璃嵌得更深,直到鲜血溢出。
“贱人,你再破坏我们砚礼哥和盈盈姐试试看!”
“我让你当砚礼哥的私生饭,让你犯贱!”
“我没有!”纪清晚疼得生理性眼泪蒙住视线,“破坏者不是我……”
“你还敢狡辩?”
一记耳光囗掴到纪清晚脸上,打歪的脸被人强行掰正。
“竟然还敢嘴硬,看我不把你牙齿全打掉!”
一只充电宝高高举起朝纪清晚面门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