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安笑着解释,旋即又看向大夫,“不过还是要听太医的,我夫人到底如何?”纪云惜心下一沉,跟着看向太医。过了片刻,只见大夫神色略有尴尬地拱手:“相国和夫人尚年轻,日后定然会有喜的。”此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这次并非有孕了。纪云惜高悬的心瞬间落下。傅承安的脸上的喜色也在一瞬僵住,他神色显然有些落寞:“那我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回相国,夫人身体并无异样,想来是最近的天气舒畅,夫人这才昏昏欲睡。”大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温声回。
心中赫然一惊。
纪云惜不可置信看去,眼里满是震惊:“何出此言?”
“莞儿当初有孕之时,便是你这些反应,我想……”
傅承安笑着解释,旋即又看向大夫,“不过还是要听太医的,我夫人到底如何?”
纪云惜心下一沉,跟着看向太医。
过了片刻,只见大夫神色略有尴尬地拱手:“相国和夫人尚年轻,日后定然会有喜的。”
此话的言下之意,就是这次并非有孕了。
纪云惜高悬的心瞬间落下。
傅承安的脸上的喜色也在一瞬僵住,他神色显然有些落寞:“那我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回相国,夫人身体并无异样,想来是最近的天气舒畅,夫人这才昏昏欲睡。”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温声回。
傅承安脸色不大好看,还是挥手让人离开了。
待秋兰去送大夫离开。
纪云惜看了眼满脸失落的傅承安,神色平静地倒了杯茶递过去,“夫君急什么,如今莞夫人即将临盆,相府马上就有后嗣了,何必……”
“不一样。”
傅承安语气沉沉打断她,他目光灼灼望着她,认真告诉她:“不一样的,你的孩子跟莞儿的孩子怎么能相提并论?她生下的虽是我相府的长子,可你生下来的才是嫡子。”
人越是缺什么,就往往更重视什么。
纪云惜静静看着面前的傅承安,她知道傅承安是庶出,自幼在傅家并不得宠,因此常常被欺负。
他常常因为嫡庶之别,被人轻视。
可如今,傅家只剩了他一个人,他成了一家之主,他自己却反而同样在意起嫡庶来了。
纪云惜的心里泛起一抹可笑。
然而,她面上却不露分毫,她只是笑笑安抚:“无妨的,都一样,莞夫人的孩子我也会当亲生的对待。”
“你的意思是,你不愿跟我生下孩子?”
傅承安却一下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纪云惜神色一顿。
相伴两辈子,太过熟悉,这一点也不太好。
她叹了口气,旋即朝他道:“你我前世一辈子都没有孩子,说明你我注定无子,何必强求?”
“若我非要强求不可呢?”
傅承安死死拽着她的手,眼里透着执拗。
“今生已经跟前世不一样了,我已经改变了很多事,这事也可以改。”
他眼里闪过的疯狂让纪云惜心里一慌。
这一刻,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纪云惜眉头皱起,下意识往后退:“傅承安,你想做什么?”
“你我是夫妻,你为何要回回拒我于千里之外?”
傅承安将她逼到了榻间,俯身压下。
纪云惜眼里闪过惊恐,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你冷静一下,如今可是白日!”
“那又如何?我在我府上,同我夫人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又何人敢妄议?”
傅承安抬手便将床幔尽数解下,倾身而上。
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呼吸,以及灼烫的视线。
纪云惜挣扎的手最终平静下来,她闭上了双眼,放弃挣扎。
就在这时。
屋外骤然响起下人惊慌的呼声——
“相国!莞夫人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