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晚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站在房门口。他一手拿着水,一手拿着药走了进来。宋凝晚下意识地往床脚缩了缩,却察觉到衣服不对劲。低头一看,整张脸都白了。她的衣服居然被换了!宋凝晚又警惕又害怕地盯着眼前慢慢靠近的男人:“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衣服怎么回事?”闻言,沈川末冷峻的眉眼闪过抹无奈:“我叫沈川末,这里是我家,你的衣服是几个小沈前你自己换上的。”清晰明了的回答让宋凝晚一愣:“沈川末?”好熟悉的名字……
听了这话,沈母犹豫了。
再怎么说,沈川末也算是个陌生人,把宋凝晚留在这儿总有些不放心。
“咳咳咳……”
沙哑的咳嗽打断了沈母的思绪。
沈川末率先反应过来,他拿起倒好的热水快步进了房间。
宋凝晚侧着身,一脸迷糊地不断咳嗽。
“喝点水。”沈川末扶起她,小心地把水杯凑到她嘴前。
宋凝晚只觉视线一片模糊,温热的水划过喉咙沈,浑身的灼烧感才稍稍减退些。
沈川末见她又睡了过去,正想起身,却被一只手攥住了衣袖。
他下意识地看向沈母,无声表示目前宋凝晚只能先留在这儿。
沈母无奈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那麻烦沈医生了。”
说话间,她心里也忍不住多想。
宋凝晚不会是把沈川末当做她记忆中的“沈川末”了吧……
沈母走后,沈川末一直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的人。
云海人,姓安……
和他总是在脑海中闪现的人似乎有点像。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宋凝晚立刻皱了下眉。
沈川末几乎在瞬间按下音量键。
回归一片沉寂后,他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宋凝晚脸上。
因为发烧的原因,她的脸红扑扑的,眉梢眼角是沉静的温柔。
这样年轻漂亮的一张脸,让人很难将阿尔兹海默症与她联想在一起。
“凝晚?”
沈川末低喃着,似是把这个名字当做了块糖,在嘴里反复翻腾。
下午四点,雨已经停了,只是依旧乌云压顶。
宋凝晚缓缓睁开眼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迷茫地看着四周。
陌生的房间让她呼吸一窒。
这是哪儿?
“你醒了。”
宋凝晚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男人站在房门口。
他一手拿着水,一手拿着药走了进来。
宋凝晚下意识地往床脚缩了缩,却察觉到衣服不对劲。
低头一看,整张脸都白了。
她的衣服居然被换了!
宋凝晚又警惕又害怕地盯着眼前慢慢靠近的男人:“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衣服怎么回事?”
闻言,沈川末冷峻的眉眼闪过抹无奈:“我叫沈川末,这里是我家,你的衣服是几个小沈前你自己换上的。”
清晰明了的回答让宋凝晚一愣:“沈川末?”
好熟悉的名字……
“嘶……”大脑的刺痛让宋凝晚倒吸口凉气。
沈川末将水和药递了过去:“沈阿姨已经来看过你了,这是你的药。”
听了这话,宋凝晚对他的戒备才少了许多。
她接过药,迟疑了会儿才吃下:“谢谢。”
“这是你第几次对我说谢谢了?”沈川末破天荒地弯起一抹笑。
宋凝晚疑惑地看着他,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
沈川末站起身:“你睡了一天都没吃东西,我做了粥,你吃点。”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哎……”
宋凝晚掀开被子,赤脚跑了出去。
好在有地暖,倒也不觉得冷。
一进客厅,她便闻见一股咸香。
是皮蛋瘦肉粥。
沈川末盛了一碗,碗和勺在他手里由于得心应手的手术刀,简单的动作因为修长的十指都变得赏心悦目。
宋凝晚看着他,视线落在他后颈的疤上。
她眸光闪了闪,不由自主地抬手去触碰。
可刚碰到那温热的皮肤,就被另一只手紧紧攥住。
“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