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的路上,徐念侧过头气呼呼问我:“你跟安冰柔很熟?”我无奈:“并没有,她说跟我妹妹以前认识,事实上我妹妹那时候人缘还不错,一块写作业的同学多了去了,我可不记得她是哪一个。”她故意继续问我:“真的吗?”我看着她:“那是当然啊。”她哼了一声,像是信了我,又继续跟我甜蜜逛街。买了新衣服,还买了些礼物,这样春节回去见她父母便也齐活了。离开商场的时候,到了商场门口。我和徐念正在等待司机将车开过来。安冰柔突然走过来:“对不起,苏执,我无意打扰你跟你女友逛街,但是我想问一下,你妹妹的墓在哪?我想有空的时候去祭拜一下。”
安冰柔脸色很平静,像是不为徐念话语所动。
徐念拉着我胳膊的手已然掐紧。
我知道徐念是吃醋了,很快带着她离开。
逛的路上,徐念侧过头气呼呼问我:“你跟安冰柔很熟?”
我无奈:“并没有,她说跟我妹妹以前认识,事实上我妹妹那时候人缘还不错,一块写作业的同学多了去了,我可不记得她是哪一个。”
她故意继续问我:“真的吗?”
我看着她:“那是当然啊。”
她哼了一声,像是信了我,又继续跟我甜蜜逛街。
买了新衣服,还买了些礼物,这样春节回去见她父母便也齐活了。
离开商场的时候,到了商场门口。
我和徐念正在等待司机将车开过来。
安冰柔突然走过来:“对不起,苏执,我无意打扰你跟你女友逛街,但是我想问一下,你妹妹的墓在哪?我想有空的时候去祭拜一下。”
我见她心诚,便告诉了墓的新地址:“在丰林路墓园。”
这不是之前那个墓园了,上次王壹然找人要破坏妹妹的墓时,我就已经迁出去,换一个新地方了。
安冰柔道谢,随后离开。
徐念又有些吃醋,我哄了哄她,带她回家。
过了半个月,要去她家的前一天,我准备去墓园再看一次妹妹
大雪纷纷扬扬下,下了车,我沿着被雪铺满的路往前走,却看到比我更早已经有一行足迹。
沿着那足迹看过去,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女人站在那里。
我走去,她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过头看我:“苏执?”
居然是安冰柔。
我看到墓前放了新的花,应当是她带过来的。
大雪一直在下,墓碑上却没有厚厚的积雪,应当是她刚才擦干净了。
她清冷的脸,突然带起淡淡的笑意。
“我刚刚正在跟苏妙说话呢。我跟她聊了很多以前的事,那时候我们放学一起会去小卖部买五毛钱的雪糕吃,还会一起去跟同班男生吵架又聊天。”
“只是我后来因为我父母工作的原因搬走了,那时候又没有手机,没联系到,真的很可惜。”
原来妹妹曾经有这么好的一个朋友,只可惜,那样的时光,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我将自己手中的东西放在墓前,对着妹妹拜了拜。
如果要投胎,那就去过上更幸福的生活吧。
我准备离开了,安冰柔又叫住我:“苏执,你是钢琴家,我听过你的曲子,也是你的粉丝。你妹妹在天上,一定会依旧为你感到自豪的。”
我回过头:“谢谢,我也很感谢她曾经有你这样的朋友。”
我离开墓园,回到别墅。
看着柜子上妹妹的黑白遗照,我擦了擦。
希望妹妹见到她曾经的朋友,在天上也会更开心一点。
开门声传来,徐念走进家,笑着看我:“明天就去我家见我爸妈,你紧不紧张?”
我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见你爸妈,我紧张什么。”
徐念撅了噘嘴:“不是好多男人见岳父岳母,都会害怕的吗?”
我笑了笑:“反正我不是那样的,你也不要多想了。”
徐念见我这么自信,便也不提这事,拉着我一块去看电视了。
翌日,我和徐念坐飞机去往她父母所在的市。
下了飞机,专车接送。
坐上车,徐念在拿平板点着什么。
我问:“今天除夕,你还在忙工作?”
徐念点头:“是啊,春节后有大批量新款上架,得赶紧选好模特才行。”
她突然点中一个,笑着指着给我:“这不是安冰柔么。”
我看过去,确实是安冰柔的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