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叫救护车把他送到卫生院来,还预付了之后住院会有的费用,也算是仁义至尽。现在也已离婚,她和他也没关系了。思及此,她转身就要离开。哪知病床上,傅晟庭开始脸色发白闭着眼不安地念叨:“宜安……”已经走到病房门口的沈宜安又停下脚步,她回头看着病床上的傅晟庭,蹙眉思索一阵,还是选择走过去。“叫我干什么?”哪知刚走到病床边,自己手就一下子被傅晟庭抓住。“宜安……我……对不起你……”沈宜安甩开那手,把他手老老实实地塞回被窝里。
那便是她和顾言禹的初见,从甜蜜的回忆中结束,沈宜安又打了一次电话。
不过这次是给自己的律师:“尽快过来,有事要处理。”
三日后,秘书赶到,沈宜安也带着秘书前往家属院。
这次有律师在,顾言禹总不可能不同意离婚。
哪知到处一片白,傅晟庭也穿着白衣走出来:“宜安?”
沈宜安皱眉:“我是来离婚的。”
傅晟庭面容苦涩:“好,我同意。”
沈宜安惊讶,三天前傅晟庭还不同意的,怎么现在突然就同意了?
离婚报告很快签好,沈宜安正要带着律师走人去工厂,哪知身后扑通一声,傅晟庭直接倒在了地下!
沈宜安赶紧叫人去叫救护车:“傅晟庭昏迷了,赶紧给他送到卫生院去。”
卫生院,病房里。
傅晟庭接受了全套检查。
医生走来,告诉沈宜安:“傅处长之所以昏倒,一是因为工作劳累,二是因为家里有亲人去世,心情压抑,郁极攻心。”
沈宜安皱眉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傅晟庭:“那他什么时候能醒来?”
“应该很快,您放心,我们会尽职尽责照顾好傅处长。”
等到医生走后,沈宜安神情复杂了好一会。
她没想到六年过去,傅晟庭变得这么脆弱了。
不过她叫救护车把他送到卫生院来,还预付了之后住院会有的费用,也算是仁义至尽。
现在也已离婚,她和他也没关系了。
思及此,她转身就要离开。
哪知病床上,傅晟庭开始脸色发白闭着眼不安地念叨:“宜安……”
已经走到病房门口的沈宜安又停下脚步,她回头看着病床上的傅晟庭,蹙眉思索一阵,还是选择走过去。
“叫我干什么?”
哪知刚走到病床边,自己手就一下子被傅晟庭抓住。
“宜安……我……对不起你……”
沈宜安甩开那手,把他手老老实实地塞回被窝里。
随后她坐在一旁,深呼吸一口气:“晟庭,这又是何必呢?咱们都已经过去了。”
在外打拼六年,她见到了更宽阔的世界,她不可能再留在这个小镇了。
更何况这个小镇还存留着她和她去世的母亲和父亲的记忆,她不想这么痛苦地过完一辈子。
傅晟庭像是在做噩梦,可还是动着嘴唇:“宜安……奶奶已经去世了……你不要怪她……”
沈宜安看着傅晟庭,最后帮他掖了掖被子:“我知道你是孝子,但曾经也是你最尊敬的奶奶把我赶了出去。晟庭,这是我们俩之间无法弥补的裂缝。”
她离开了病房,走出了卫生院。
外面,车子下来很多傅晟庭单位的人,拎着水果和花来看望傅晟庭。
他们见到沈宜安,都忙着凑过来:“沈小姐,傅处长怎么样?他要不要紧?”
“傅处长是好人,咱们也都受过他照顾……”
沈宜安看着这些人,面色平静:“我早就不是他妻子了,别来问我,问医生去。”
她一步也不停地离开那里,不再去管那些人。
或许这些人背后会议论她,说她心狠,不念旧情。
可是他们不要忘了,曾经也有一个单纯的女人把她最纯洁的感情奉献在这里,却被人一次又一次践踏。
永别了,她要回海市,那里有顾言禹还有她的公司,那里才是她新的人生落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