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一个我跑得够快,恐惧就追不上我。林杉禾淡定的将幽灵晃了晃,还有闲心冲镜头展示:“只是个机械装置,不是真人操作,不用怕。”再往里,环境昏暗,四周闪着诡异的绿光。祁非云贴着石壁缩在角落,等她进来,颤声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软软的?”“嗯?”林杉禾弯腰摸了下,捡起地上的假手递给他:“你说的是这个吗?”“啊啊啊啊别过来啊!”“别怕是假的……”林杉禾话没说完,手腕传来一股力。
进门后是布满蜘蛛网的壁画,上头有几个眼冒红光的骷髅头,正冲每一位来客狞笑。
突然,头顶上方掉下披着白布的巨大幽灵,停在二人之间。
祁非云尖叫一声,嗖的闪身飞进狭窄的通道。
主打一个我跑得够快,恐惧就追不上我。
林杉禾淡定的将幽灵晃了晃,还有闲心冲镜头展示:
“只是个机械装置,不是真人操作,不用怕。”
再往里,环境昏暗,四周闪着诡异的绿光。
祁非云贴着石壁缩在角落,等她进来,颤声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软软的?”
“嗯?”林杉禾弯腰摸了下,捡起地上的假手递给他:“你说的是这个吗?”
“啊啊啊啊别过来啊!”
“别怕是假的……”林杉禾话没说完,手腕传来一股力。
祁非云拽着林杉禾一路尖叫疾驰,途中掠过无数鬼屋工作人员,就连摄像师也被远远甩在身后。
狭窄的通道已经跑完,眼前是一个宽敞的墓室。
墓室正中央摆着口黑棺,就差明晃晃告诉路人:棺材里有机关。
祁非云双手搭在棺材上,手上用力,撑着坐了上去。
他还好心地向林杉禾伸出手:“你要来吗,搭档?”
刚刚被假鬼吓到抓狂的人,现在单脚踩在人家棺材上,坐得不亦乐乎。
林杉禾摇摇头。
祁非云劝道:“别不好意思嘛,怎么说我们也是共患难过的战……”
林杉禾单手用力,坐上一旁石桌,慢悠悠解释:“棺材会动。”
下一刻,黑棺抖了起来,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
“乖一点。”祁非云拍了拍身下棺材板:“我知道是机械控制的,别麻烦了,让我们歇会吧。”
棺材当真不动了。
“搭档,你这样不解风情,在综艺混不到镜头的。”他闲来无事,开始给林杉禾上课:
“你信不信,我刚刚这么一折通,这期节目肯定有我热搜。”
“说起来,你和宋茗是不是很熟?他这样的人居然愿意让你靠近哈哈哈哈哈,你刚刚看到没,温辰脸都黑了!”
自来熟的人总是容易交到朋友,林杉禾反问他:“你和温辰不熟吗?”
要不然祁非云为什么光看热闹,明眼人都知道那是炒CP的好时候,他却无动于衷。
“不熟,”祁非云一本正经地说:“但是我一看你就知道,咱俩能熟。”
“为什么?因为你拿了我的御守吗?”
上衣口袋里,一片空荡荡。
刚刚那条狭窄昏暗的小道,她要是没记错,祁非云被工作人员扮演的鬼吓了一跳直往她身后蹿。
这位专业演员全程都在装柔弱,边演边找到逃生的路,所以途中顺走一个跑动时掉出来的御守,很容易。
估计托了御守的福,祁非云没把她丢在半路。
虽然她并不需要逃跑。
祁非云神色自然,半点没有被戳破的窘迫。
他叹了口气,从上衣口袋拽出个蓝白御守,食指绕着绳结甩了甩:“你发现的好快。”
“还想晚点还给你呢。”
他嘴上是这么说,实际却并没有主动归还的意思。
“我昨晚见到风涧了。”林杉禾说完,默默观察他的表情。
“嗯?”祁非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什么意思?”
祁非云笑了,把御守翻了个面,递到她面前:“原来你不知道。”
他小腿用力,跳下黑棺,背着身摆了摆手:“走吧,摄影师快来啦,我们去做任务。”
鬼屋出口处的房间坐着个银白头发少年。
他身前的长桌上摆着六个骰子,游戏内容显而易见。
祁非云拉开长椅,懒洋洋坐下:“怎么玩呀?”
银白头发的少年见着他先是愣了下,然后激动地站起来,双手捂着嘴。
一看就是见到偶像的样子。
祁非云看了他一眼,转头说:“搭档,这次你来读规则。”
林杉禾知道他在送镜头,送上门的好意,没有拒绝的理由。
“游戏内容,比大小;没有任何技术含量,试试吧,万一赢了呢?”
卡纸内容简短诙谐。
祁非云疑惑地问:“就这样?”
“就这样。”林杉禾示意他自己看。
薄薄卡片上,再多的字也没有了。
银发少年开口:“非云哥,我要和你玩,只要你赢我一局,结晶就给你。”
林杉禾挑了个靠边的椅子坐下,突然,祁非云把三颗骰子丢到她面前:“不要,杉禾陪你玩。”
“我今天啊,只想吃软饭呢。”他冲相机露出个阳光开朗的笑,双手撑着脸颊,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银发少年不屑地瞥了眼林杉禾,坐了回去:“那你们就失去这次机会了。”
祁非云玩笑道:“你们NPC这么嚣张呢?”
“我不是普通的工作人员,我有自主权,规则无法约束我。”银发少年骄傲地抬起下巴。
“搭档,”林杉禾看懂发生了什么,站起身:“走吧,我们也有放弃的权利。”
不过是一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而已,再大自主权又能怎么样。
林杉禾觉得有些好笑,她懒得折腾,只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少年不甘心地问:“非云哥,你不记得我了吗?”
“不认识。”祁非云没了耐心,示意林杉禾一起走。
“我是崔青!”
祁非云无动于衷。
“你现在走,我就让剪辑师剪光这个女人的镜头!”银发少年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让他剪。”林杉禾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身后的人停住脚。
“祁非云,你不是吧?”
崔青露出个志在必得的笑,随口道:
“只要你和我玩,我就放过这个丑陋的老女人。”
老?
他说谁老?还又老又丑???
林杉禾嗤笑一声,回身单手拍在长桌上。
长桌抖了抖,带着六个骰子翻了个面。
“不许和他玩!”这是对祁非云说的。
“臭小孩,有本事,你就去剪啊!留一秒镜头我都看不起你!”
崔青只觉眼前的女人突然气势如虹。如果说刚刚像只无害的猫咪,那现在就是只大狮子。
母狮子冲他吼完,还有闲心对着摄像头摆弄自己的发型,语气挑衅:
“哟?你怎么往后躲啊,不会是害怕了吧,不会吧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