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家陆老先生去世,其孙陆北成为陆氏集团的新人掌舵人。上面那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是一脸冷肃,面无表情的陆北。舒姝怔了怔,陆北不是很低调吗?怎么忽然上了新闻?难道被陆老爷子的死给刺激到了?既然身份都挑明了,是不是证明自己的戏也不用再演了?舒姝有些兴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舒小姐,我是阿伟,陆先生让我来接你。”“我知道了。”舒姝赶紧以光速换了衣服,估计陆北多半是要趁着这次记者会澄清两人的关系,她舒姝终于可以自由了。
陆老爷子顿时被逗笑了。
“那你们可得加把劲了,不然我就看不到了。”
“不会的爷爷,你一定能看到的。”
听着老人越发无力的声音,舒姝的嗓子很不好受。
“是啊,我也想看到啊!”
陆老爷子叹了口气,又瞧着孙子说道:“我累了,想睡一会,你和娇娇先回去吧。”
说完就闭上了眼,这时,心脏检测仪中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陆北瞳孔一紧,蹲下身道。
“爷爷?”
舒姝也感觉到了不对。
陆老爷子的手指已开始变硬变凉了……
“陆爷爷?”
医生赶紧上前检查,半晌,摇了摇头。
“老爷子已经去了,陆先生节哀吧。”
陆北紧紧的抓住了老爷子的手,眼泪在眼圈连转了几转,终于掉了下来。
在他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出了车祸,双双死亡,这些年他一直跟着爷爷,这份感情全比普通的爷孙要深刻的多,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和舒家的婚事。
心里也盼着能靠结婚给老爷子冲冲喜,没想到,他还是走了。
“爷爷!”
他压抑着声音,闷闷的喊了一声。
看着他颤抖的肩膀,舒姝知道他在哭,男人脆弱的时候,尤其不喜欢被外人看到,更何况是骄傲如孔雀的陆北。
立即对几个大夫说道:“麻烦你们先出去吧,让我丈夫在这里静静的待一会。”
“好,陆夫人有什么事,就按铃喊我们。”
“多谢了。”
病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看着陆北半蹲在地上的背影,舒姝有些担心,生怕他激动过度,一下子昏过去。
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陆北,你没事吧?”
陆北没有说话,舒姝也不敢再打扰他,就在床边站着,万一陆北有不测,她好随时都能按铃。
就在舒姝觉得自己已经快要石化的时候,陆北终于慢慢的站了起来。
抬起头,顿时看到了一脸紧张的舒姝。
到不像是装的。
他已懒得猜测舒姝是什么想法,她能让爷爷笑着走,已算是功德无量。
推开门,将保镖叫了进来。
“给殡仪馆打电话,阿伟,你送舒小姐回去。”
舒姝犹豫了一下道:“我不回去,既然来了,就一起送陆爷爷一程吧。”
陆北没再说话,算是默认了。
四小时后,天色已经大亮,舒姝也陪着陆北来到了殡仪馆。
一身黑色西装的陆北,脸越发苍白,没有一点血色,一双眼眸沉冷如水。
舒姝知道他心情不好,不敢多话,一直跟在他左右,就怕他一时挺不住倒了。
直到第二日的中午,两人才回到了别墅。
舒姝知道三天后出灵,忍不住说道:“阿伟在那边,你就放心吧,都一夜没睡了,赶紧休息一会。”
陆北脱下了西装,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
淡淡的说道:“你也去睡会吧。”
看着他直挺挺上楼的身影,舒姝有些受宠若惊。
这算是在关心她?
不过她也确实是困得不行了,草草匆了个澡,就进了客房。
几乎一挨枕头,人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舒姝迷迷糊糊的划开了接听键,舒娇娇的声音立即从里边传了过来。
“舒姝,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骗我?”
舒姝的大脑还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舒娇娇的声音更尖锐了,刺得舒姝鼓膜生疼。
“陆北明明长的很帅,为什么你一直不说?”
舒姝下意识的问道:“你见过他?”
“你自己打开新闻看看。”
舒娇娇啪的一声把电话挂了。
舒姝赶紧打开了手机,一条本地的新闻蹦了出来。
慈善家陆老先生去世,其孙陆北成为陆氏集团的新人掌舵人。
上面那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正是一脸冷肃,面无表情的陆北。
舒姝怔了怔,陆北不是很低调吗?
怎么忽然上了新闻?
难道被陆老爷子的死给刺激到了?
既然身份都挑明了,是不是证明自己的戏也不用再演了?
舒姝有些兴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舒小姐,我是阿伟,陆先生让我来接你。”
“我知道了。”
舒姝赶紧以光速换了衣服,估计陆北多半是要趁着这次记者会澄清两人的关系,她舒姝终于可以自由了。
十分钟后,舒姝被送到了一处咖啡厅。
卡座里,她看到了一脸冷笑的邱黎。
“失望吗?找你的人其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