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爷,请你不要侮辱我。”赛北嫌恶的神情倒是引的张枭丞止不住的笑,想起往事,他回忆道:“我记得,你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她。”“丞爷,那件事是意外。”“哦—是挺意外。”看着眼前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的赛北,张枭丞勾了勾嘴角。“我说麻烦,是因为她现在怀孕了。手底下人看见她去医院做了检查,已经有三个月了。”“你的?”张枭丞故意不正经道。赛北被打趣的有些气恼,可偏偏在张枭丞面前,他也只能憋着这股气,声音格外铿锵有力的开口:“丞爷,我自从跟了你之后,身边就再没有其他人!”
触及她的视线,霍戾自嘲的轻笑,口吻冰冷:“你这种眼神会让我误以为,你舍不得。”
阮软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在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时,转身上了楼。
霍戾看着她的背影,眼里透着无尽的落寞的悲凉。一种说不出的酸痛在他心底蔓延。
一份得不到回应的感情,往往先动心的人受的伤最重。
——
“真把人留下来了?”张枭丞的嘴角有些不可抑制的上扬。
“是。听说昨晚阮小姐和霍戾发生了不小的争执,是曲凄凄一直陪在身边。”
“真有意思,一个是柏向洲送到身边的女人,一个是陆山做戏被当作筹码的女人。霍戾的身边可真是热闹。”
“丞爷,您身边也挺热闹的。迟薇这些天很闹腾,路正豪怕是已经察觉不对劲了。”
提起迟薇,张枭丞的神情没有半点变化,就像是当作一件平常小事一样随口吩咐:“那就处理干净,别让她毁了我后面的事。”
“有点麻烦。”赛北有些为难的看着张枭丞。
“怎么?你看上她了?”
“丞爷,请你不要侮辱我。”
赛北嫌恶的神情倒是引的张枭丞止不住的笑,想起往事,他回忆道:“我记得,你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她。”
“丞爷,那件事是意外。”
“哦—是挺意外。”看着眼前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的赛北,张枭丞勾了勾嘴角。
“我说麻烦,是因为她现在怀孕了。手底下人看见她去医院做了检查,已经有三个月了。”
“你的?”张枭丞故意不正经道。
赛北被打趣的有些气恼,可偏偏在张枭丞面前,他也只能憋着这股气,声音格外铿锵有力的开口:“丞爷,我自从跟了你之后,身边就再没有其他人!”
张枭丞脸色变了变,有些嫌弃的让他滚远点说话。
赛北老实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继续开口:“孩子是路正豪的,迟薇要是把这件事说出来,看在孩子的份上整个路家都会成为她的后盾,想要悄无声息的再清理干净,有点麻烦。”
“既然这样的话,这件事就先放放,你帮我挑挑,该穿什么去霍戾的婚礼?”
张枭丞站在偌大的衣帽间里,里面陈列的衣服基本上每一件都是高级私人定制,按理说应该会有很多合适出席婚礼的西服,可张枭丞却挑不出一件满意的。
“丞爷,霍戾的婚礼没邀请你。”赛北忍不住开口提醒。
“我知道。”
张枭丞伸手摸上眼角那道已经淡的看不出痕迹的指甲刮痕,眼里的笑意快要溢出来。
“我一个抢婚的,他要是邀请了我,脑子估计是不太正常。”
赛北从张枭丞这番看不出丝毫玩笑的话中反应过来,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丞爷,这位阮小姐,你才不过见她数面,就准备抢婚,会不会有点冲动?”
“天天叫嚣着绑人,你难道不冲动?”
“我那…那好歹是偷摸的,不丢人。你这正大光明的抢人,多少有点不体面。”
张枭丞抬腿就给了赛北狠狠地一脚,“你是霍戾藏在我身边的卧底?天天说话一门心思的想着该怎么气死我?”
“丞爷,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不信任我!”
“给我麻利的滚。”
“是。”
——
阮软坐在车上,身边是闭着眼,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的霍戾。
厉冬这次很识时务的把车挡板升了上去,留给霍戾和阮软两人一个单独的相处空间。
可能是刚刚吵过架的缘故,阮软浑身都有点不自在,尤其是在霍戾这种一句话都不说,就只是很安静的待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霍戾?”
阮软试探的喊了句,却没能得到回应。霍戾依旧闭着眼,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阮软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吃早餐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霍戾的伤一直都没处理,嘴角上的伤已经红肿发青,随着视线往下,他放在身侧手背上严重的破皮擦伤让阮软有些内疚,昨天她冲动之下不管不顾的咬了他的伤口。
现在想来,她还差他一句道歉。
出于愧疚,她从别墅出来时,她留了点心思,从医药箱里拿了管消肿止疼的药膏藏在了袖口。
现在,她手里拿着药膏,屁股一点点的挪向已经睡着的霍戾。
离得近了,阮软可以闻到他身上好闻的皂角香和淡淡的烟味。霍戾的呼吸声很轻,敛起了平日全部的凌厉,此刻倒显得有些温顺,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阮软挤出些药膏在指尖,微微低头,动作很轻的替他上药,因为怕霍戾醒来,所以阮软擦药时总会不停抬头看他有没有醒来的迹象。一连好几次,霍戾始终睡得安稳,阮软这才没那么紧张。
好不容易擦完手上的伤,阮软有些为难的看向他嘴角的伤口。
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已经很近,但要是想帮他擦嘴角的伤的话,还要…更近一点。
阮软试探性的用沾了药膏的手指去碰他的嘴角,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朝他那有些倾斜。药膏刚触碰上伤口,霍戾便睁开了眼睛,盯着靠近自己的阮软一瞬不瞬的看。
阮软被吓的呼吸一滞,眼里充满了被抓包的心虚,连忙就打算把手收回去,却被霍戾一把握住。
“我就是…想给你涂个药。”
霍戾始终盯着她,一言不发。
“你要是醒了的话…你自己涂吧。”阮软垂下眸,用力想从他手里挣脱。
霍戾的力度不算大,但也是阮软没法挣脱的桎梏。
“你帮我,我看不见。”
“那你找别人。”阮软不打算和他纠缠,只想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没有别人。”
阮软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他要是想找个给自己涂药的人还不容易,只不过非要她来而已。
“那你松手。”
见阮软答应,霍戾很快就松了手。目光死死地黏在她身上,一刻都没移开。
阮软顶着这个压力,硬是没和他对视一眼。敷衍的涂完药后就收回手,重新坐的离他远远的。
霍戾还在回味刚刚她手指触碰到自己嘴角时的触感,那么温柔,那么让人心生荡漾。
这些伤还真伤值了。
没过多久,霍戾又开始想法子亲近自家老婆。
“软软,我疼。你帮我吹吹?”
“不要。”
阮软想都没想就拒绝,心里没由来的有些不悦。
“那给我亲一口。”
阮软被他这话撩的脸红,气恼的刚扭过头想开口就被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男人堵住了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