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宁想了想,晚上的剧情就是江温查找真相,结果误以为孟安是下药的人,于是在孟安家堵住孟安,问他是不是这么想被自己懆,如果是自己就成全他。手指翻飞,孟诗宁写的键盘都快冒火星子了。江温言从玄关进来,就看到孟诗宁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她的头顶,那个熟悉的屏幕正在播放着一些画面。画面的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和孟词安。此时屏幕里,自己正一脸怒气地敲着一个公寓的大门。门很快被打开,里面是穿着睡衣,袒露着胸膛的孟词安。
江温言忙完后才看到孟诗宁的短信,此时距离她发信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2个多小时。
怕她是有什么急事,江温言直接回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听筒中传来孟诗宁娇柔的声音。
“江温言?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
“我看到了你的信息,怎么了?”江温言问道。
“没什么事情,就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
江温言动了动唇,那句‘不必等我’的话,在听到她软糯的声音后,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一会就回去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江温言说道,语气里的温柔,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
得到他会回来的消息,孟诗宁也不纠结,将笔记本抱到大厅,准备边写文,边等着江温言回来。
下午的时候写了两章,江温中了催情药,被人带到酒店想趁虚而入,这时孟安察觉的异样,跟在身后,在对方走后,将江温偷了出来,并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房间里,江温面色潮红,显然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于是跟孟安深吻在一起。
由于江温中的药量很大,所以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将孟安压在身下,然后就酱酱酿酿了。
在清醒过后,江温给了孟安一大笔钱。
但是孟安拒绝了,他提了个要求,想做江温的助理。
下午写的内容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孟诗宁想了想,晚上的剧情就是江温查找真相,结果误以为孟安是下药的人,于是在孟安家堵住孟安,问他是不是这么想被自己懆,如果是自己就成全他。
手指翻飞,孟诗宁写的键盘都快冒火星子了。
江温言从玄关进来,就看到孟诗宁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她的头顶,那个熟悉的屏幕正在播放着一些画面。
画面的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和孟词安。
此时屏幕里,自己正一脸怒气地敲着一个公寓的大门。
门很快被打开,里面是穿着睡衣,袒露着胸膛的孟词安。
“孟安,你就这么想我懆你吗?想的都给我下药了。”
“江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吗?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屏幕里的自己说完这句话后,用手捏住了孟词安的下巴,然后俯身准备吻上去。
江温言心头一颤,眉突突跳着:“孟诗宁!”
听到江温言的声音,孟诗宁立刻合上电脑,有些心虚地回头:“你回来啦?”
随着孟诗宁合上电脑的动作,她头顶的屏幕也尽数消失。
江温言不知为何,竟然默默松了口气。
“嗯,什么事?”江温言走到孟诗宁身边,看到她腿上的笔记本,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刚刚就看到她在十分投入的打着字,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孟诗宁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你坐下,坐下我们再好好说。”
江温言虽然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坐到孟诗宁旁边,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吧。”
孟诗宁将电脑随意放在茶几上,看着江温言清了清嗓子:“江温言,你知道的,我是你的未婚妻,虽然孟词安是我的亲哥哥,但你才是以后跟我共度余生的人。”
“当然,前提是我们不离婚的话。”
江温言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孟诗宁轻咳一声:“既然我们是会是共度余生的人,那么我们以后就是最亲的人,虽然咱俩没有感情,但相处久了总会成为兄弟或者姐妹,所以,我今天决定我要大义灭亲。”
江温言侧目看着她,眼神里的情绪让孟诗宁有些看不懂。
“你要怎么大义灭亲?”江温言淡声道。
“今天我去了一趟孟氏去找了我哥,昨天我问你的那三个问题,我同样也问了我哥。”孟诗宁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了下。
江温言眼尾微挑,看着孟诗宁头顶的屏幕,眸底闪过一丝笑意。
“我也不卖关子了,江温言,今天我问了我哥,对你有什么印象,以及对你的为人处事有什么看法。”
“结果,他说的话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说也是他的未来妹夫吧,他居然说不屑对你有看法,而且,他居然还说,你的为人处事跟你的人一样垃圾。”
“我当即就受不了了,拍着桌子站起来说‘哥,我不许你这样说我的温言’,然后立刻回来了。”孟诗宁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叹气。
江温言看着她头顶的屏幕,嘴角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屏幕里是熟悉的审讯室,小孟诗宁依旧是坐在审讯桌前,对面有个像狗笼子一样的东西,里面关着一个小人。
小人的模样跟孟词安有差不多9成相似。
小孟诗宁问的前两个问题都跟自己的回答是差不多的。
唯一的差别就是在第三个关于为人处事的问题上,回答有所不同。
自己在面对孟诗宁这个问题时,选择的是不回答。
而孟词安则是回答挺好的。
但最终,还是被孟诗宁给胡乱写了一通。
“江温言,我知道我哥哥很过分,不过你用担心,我已经狠狠批评过他了。”孟诗宁伸手轻轻拍了拍江温言的肩膀,安抚道。
屏幕里,小孟诗宁歇斯底里:“你不许去找孟词安一一核实,不然,不然我就死给你看,让你当一个孤苦伶仃的鳏夫。”
“你哥真的这么说的吗?”江温言明知故问。
孟诗宁先是点点头,后来又觉得这样太过于明显,于是又立马摇了摇头。
“我哥虽然不是这么明说的,但是我毕竟跟他二十多年的兄妹,从他的字里行间,以及他的肢体动作,我都能解读出来,他真正的想法。”孟诗宁拍了拍胸脯。
江温言忽然有些想碰一碰这个屏幕,将手伸到孟诗宁的头顶。
手刚碰到屏幕,屏幕像是被什么吓到一样,立刻破碎消失。
江温言暗自猜测,看来这个屏幕是无法触碰的。
孟诗宁看着悬在自己的头顶的手:“你..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