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袁家,其实多的是空无一人的客房,袁志的房间最是危险,可是玉郎他却总是要求她去到这里。不过玉郎恨她,她知道,她别无选择。叶怀诗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戌时,叶家人睡得早,她去袁志房里的时候房间已经上锁,不过她作为一个当家主母还是有拿着钥匙的权利。一路上叶怀诗心惊胆战,她茫然地坐在从前的那张床上的时候,外面风吹树影,倒是觉得阴森,屋里她也不敢点蜡烛,这一夜月亮又是很亮,她直直地盯着窗外,唯恐有什么人路过了去。
尽管绝望,可是叶怀诗确实没有第二个选择。
次日夜里,叶怀诗还像从前一样走过叶家的那个院子,去到袁志房里。
若说袁家,其实多的是空无一人的客房,袁志的房间最是危险,可是玉郎他却总是要求她去到这里。
不过玉郎恨她,她知道,她别无选择。
叶怀诗出门的时候已经是戌时,叶家人睡得早,她去袁志房里的时候房间已经上锁,不过她作为一个当家主母还是有拿着钥匙的权利。
一路上叶怀诗心惊胆战,她茫然地坐在从前的那张床上的时候,外面风吹树影,倒是觉得阴森,屋里她也不敢点蜡烛,这一夜月亮又是很亮,她直直地盯着窗外,唯恐有什么人路过了去。
良久,叶怀诗蓦然看见窗外的人影,心尖颤了一下,她以为是玉郎,仔细一看,个子不高,却像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这一下子把叶怀诗彻底吓坏了,若是一个女人,那必定是袁家的人,可是叶怀诗深夜来到袁志的房里,这事情她又该如何解释呢?
况且要不了多久玉郎就要过来了,如果他同这女人碰面……
后果不堪设想。
叶怀诗吓得脸色发白,腿都在打颤,好不容易站起来,到窗子里仔细看着,那女人身型她看不太清,像是也在这树下等什么人。但是她知道绝对不是素月。
良久,这女人似是看到了什么也等到了,然后转头就走,紧接着玉郎就从外面的围墙走了过来,留下叶怀诗一个人心跳的久久不能平静。
这一件事的隐患刚刚埋在叶怀诗的心里,紧接着又是玉郎所带来的绝望。
她背对着外面的情景,良久有人开门,她就感受到了身上有衣服披了上来。
“早春还冷,怎么穿的这么少。”
叶怀诗只是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他似是知道叶怀诗怨他,但是也不解释。
“我刚刚看见窗外有一个人。”
陆承渊似是预料之中一般,轻笑一声。
“你本来就是我的,为何还要藏藏掖掖?”
这话叶怀诗听来刺耳,倒像是从来没有把她当命放在心里一般。
可惜现实是这般的,叶怀诗倒也不想再跟陆承渊计较。
“嗯,是你的。”
难得听到叶怀诗如此顺从自己,陆承渊心里动容,轻轻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脸上。
外面又是如从前一般那样的月华如水,薄薄一层光照过来,无端给她添了几分圣洁的模样。
今日叶怀诗丝毫不想再忤逆他,唯独想事事顺从,可是从那日陆承渊在那里侮辱过她之后,加上今夜屋外的人影,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让叶怀诗明白,若是她再不主动出击,可能真的要死在他的手里。
从前她同玉郎有约定,若是她真的有选择定不会让他一个人,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天元朝的女子日子本来就过得艰难,这些日子玉郎的行为也让叶怀诗看清楚了他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他或许把自己放在心里,可是他是很难理解自己的处境的,如今自己的生死全在他的喜好之上,现在的叶怀诗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活着。
“若是云娘早些日子说这样的话,不好吗?”
今夜陆承渊倒是难得被叶怀诗哄得开心,却不知面前的女人开始靠近他的时候,却刚好是他们心离得最远的时候。
“玉郎,今夜若是我把你哄得开心了,你可否帮帮我,找出今日偷听的人?”
玉郎在丞相府日日出入完全没有任何阻碍一般,叶怀诗相信这样通天的本领绝对不是一般人。
而且她叶怀诗除了求他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云娘第一次这样给自己说话,陆承渊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云娘放心,这人是我自己的。自然不会威胁到你去。”
早听说那熏香厉害,没想到叶怀诗竟然说话都软了这么些许,倒是让陆承渊受宠若惊。
一定要好好赏一下出主意的。
叶怀诗看着陆承渊很是受用的样子,强忍着内心的感受,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裳。
趁着月光,叶怀诗这如白tຊ玉一般的皮肤简直完美,让陆承渊挪不开眼。
“云娘你说你若是早些日子好好同我说话,岂不是免除这么多麻烦。”
陆承渊急不可耐地抱着叶怀诗,他满心满眼只当是从前那个心爱的爱人回来了,却不知现在的叶怀诗正是心离陆承渊最远的时候。
“那玉郎,如今玉郎已经知道了我的所有身份,可是这么多年来,玉郎只同我说过你是京城的一个世家公子,我还对你不甚了解。”
叶怀诗的下巴抵在陆承渊的肩头,面上一点柔情都没有。
如今自己完全落在明处,若是能哄得陆承渊说出自己的身份,日后叶怀诗若是真到了危险的境地,她说不定也有自救的可能。
却没想到陆承渊听到这个问题僵了一下,沉默着没有说话,良久又尴尴尬尬地说,
“我不过就是一个京城普通世家,你只知道我是你的情郎即可,旁的不用知道。”
陆承渊手紧紧地攥住叶怀诗的衣裳,像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从前同叶怀诗刚刚在一起的时候陆承渊就知道,她是一个期盼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人。
虽然如今到了丞相府落得如此境地,可是若是让她得知自己就是当朝太子,难保叶怀诗会不会对自己产生厌恶而远离。
他的权势太大,日后若是真的继承大统,就算是他修改律法叶怀诗也是不会愿意同自己在一起的。
若是强迫得来,她的性子刚烈,自己不知该如何自处。
叶怀诗早就想过陆承渊会是这么一副样子,毕竟若是他想坦诚应该也早就坦诚了。
可是她知道他绝不会仅仅是京城的一个普通世家大族,不可能有普通权贵可以把手伸到丞相府的。
“行。”
叶怀诗淡淡道,陆承渊又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云娘,你真的爱我吗?”
叶怀诗愣了一下。
“那自是爱的。”
陆承渊笑了一声,一脸真诚地望着叶怀诗:
“你若是真的爱我,那给我生个孩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