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扭头,果然就瞧见萧云翊带着一群人朝着这边走来。“宋周,怎么说话的?老夫人哪是什么闲杂人等?”萧云翊走到近处,就先责备宋周,“还不赶紧同老夫人认错?老夫人你莫要放在心上,我这个护卫啊,就是脑子不怎么好使。你瞧,我说什么,他便是什么,一点都不知道随机应变。老夫人,你也真是,你年事已高,黄土都快埋到脖子了,怎么还亲自来这了?”萧云翊这张嘴是谁也不饶,损了江老夫人,又怼江南庭,“你这个当人孙子的,怎么也不知道拦一拦?你家祖母身子骨差,万一走着走着就不行了……”
江老夫人年事已高,昨夜身子有些熬不住,早早便离席回去歇着。直到翌日一早,江南庭过去请安,才得知昨晚的事。
她又气又恼,当即便骂江蕊又蠢又贪!
如今日子过的好端端的,偏带着江菀去城外请什么玉佛!
这下好了,折腾出一场闹剧,让江家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早知如此,昨夜都不该办什么寿宴。如今闹成这样,只怕是要影响大郎的声誉孙子的前途。
那些个后宅夫人,哪个不擅长内宅争斗?就江蕊那点儿小心思,谁能摸不透?更何况后面商陆还横插一杠,当场指认江蕊,还断了江蕊的两条腿。
江蕊算是废了。
如今只能哄好江菀,决不能让她再同江家离了心。
“老夫人言重了,我不过是萧家养在府里的女医,算起来也只是个下人,哪能随意评判女郎长辈的对错。”
弥月冲着她福了福身,“老夫人,我还得给女郎煎药,先退下了。”
也不等江老夫人再说什么,她转身就走。
“祖母……”
江南庭有些恼火,“她不过是个大夫罢了,仗着有萧家撑腰根本就不将您和江家放在眼里!”
“南庭,莫要理会,还是先进去瞧瞧你妹妹。她昨个儿受了伤,回来又受了不少的委屈……祖母这心里,哎,心疼的慌。”
“萧家的还不速速让开?”
江老夫人不悦的扬起眉头,“还杵在这作甚?这里是江家,便是萧云翊来了也得恭恭敬敬的给老身让路!”
宋周顶着一张格外憨厚老实的脸杵在当中一动不动。
“老夫人,家主吩咐过,女郎伤势重要静养,不许闲杂人等入内打扰。”
家主说过,江家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个个都想害死女郎,绝不能放进去。
“闲杂人等?”
江老夫人都被气笑了,“你站在江家府中,说老身世闲杂人等?”
江老夫人给弥月神医几分面子,那是因为弥月医术高明,擅长外伤和妇科,同京中不少夫人都有交情,轻易得罪不得。
可面前这个黑大个算个什么东西?
小小一个护卫,也敢在她面前这般放肆?
“好个萧家!”
江老夫人被气的不轻,“来人,去萧家请萧云翊过来!老身倒是要当着他的面问问,谁是闲杂人等!”
宋周看看她,又看看她身后,憨厚的挠了挠后脑勺,“老夫人,我家家主已经来了。”
江老夫人扭头,果然就瞧见萧云翊带着一群人朝着这边走来。
“宋周,怎么说话的?老夫人哪是什么闲杂人等?”
萧云翊走到近处,就先责备宋周,“还不赶紧同老夫人认错?
老夫人你莫要放在心上,我这个护卫啊,就是脑子不怎么好使。你瞧,我说什么,他便是什么,一点都不知道随机应变。
老夫人,你也真是,你年事已高,黄土都快埋到脖子了,怎么还亲自来这了?”
萧云翊这张嘴是谁也不饶,损了江老夫人,又怼江南庭,“你这个当人孙子的,怎么也不知道拦一拦?你家祖母身子骨差,万一走着走着就不行了……”
“舅舅!”
江南庭吓得连忙打断他的话,“祖母身子康健,舅舅莫要胡说!”
“一把年纪身子还康健什么?不过是唬你们安心罢了。”
江南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