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将她的头按进水里。拉起来,我再次问道:“我女儿在哪!”“我真……不知……”林婉再次被我按进浑浊的水中。此时此刻,被林婉独自留在家里的林添乐,闲得无聊。他溜出家门,独自上了电梯。“秋霜!你疯了!会出人命的!”陈朗急得下来拉开我,但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反将他推开。他看我的眼神满是震惊。终于,林婉在被我按进水里许多次后,招架不住,喊出了声:“别打我!别打我!”
“说不定孩子乱跑呢!没必要报警。”
“这才失踪几小时,警察不会管的。”
“秋霜,你刚刚还打了我,你报警你说得清吗?”
我闻言抬头,死死盯着林婉。
还真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不自然。
我一步步走到林婉面前,再次铆足了劲给了她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
我将她拉入水池,骑在她身上,一下一下扇她。
“说!我女儿在哪!”
“我不知道!”
我将她的头按进水里。
拉起来,我再次问道:
“我女儿在哪!”
“我真……不知……”
林婉再次被我按进浑浊的水中。
此时此刻,被林婉独自留在家里的林添乐,闲得无聊。
他溜出家门,独自上了电梯。
“秋霜!你疯了!会出人命的!”
陈朗急得下来拉开我,但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反将他推开。
他看我的眼神满是震惊。
终于,林婉在被我按进水里许多次后,招架不住,喊出了声:
“别打我!别打我!”
“在那边!在那个饮料售卖机里!”
我闻言停手,公园边,一个废弃的售卖机静静伫立在夜色里。
“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别想活。”
我冲向贩卖机。
贩卖机年久失修,里面剩余的饮料零食都过了期,散发出异味。
背后有一块能打开的小隔板,用来补货的,不过现在被一枚铁丝扭上了。
“悠悠!悠悠!”
我着急地拍打机器。
没有回应。
我不顾手指被铁丝划破,打开了隔板。
小小的悠悠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里,皱着眉头,双眼紧闭。
她的手指有血迹从指甲缝里渗出。
我将她抱出来,嚎啕大哭。
“妈妈……”
我惊喜地看向怀里的悠悠,她慢慢转醒。
“没事了,妈妈来了,妈妈保护悠悠。”
我抱起女儿,掠过前来查看的陈林二人,独自打车往医院去。
“秋霜姐!没这么严重吧!”
“用不着……”
我一把推开拦路的林婉,看到她的双颊都肿起来手印。
“还想挨打?”
林婉愣住了,见陈朗也要跟去这医院,拉着他不让走,可怜兮兮地哭起来。
没再停留,我需要医生给悠悠做个全身检查。
好在经过一系列检查,悠悠只是惊吓过度和低血糖,没有大碍。
我不放心,还是办了住院,想再观察一晚。
就在我喂悠悠喝小米粥的时候,一群人火急火燎推着担架进了急诊。
“快!孩子坠楼!”
“抢救!快!喊医生!”
担架在我们对面的空床位上放下,一群白大褂冲了上去,我和人群中的林婉对上视线。
她像个疯子一样散着头发,脸上五颜六色,死死咬着牙,满脸泪水。
陈朗也看到了我,两边都是他的骨肉,在中间不知所措。
最终他放声大哭,跪在地板上。
我拉上隔帘,隔绝了他们,只剩我和女儿。
“妈妈,爸爸为什么哭?”
我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
不知不觉,我已泪流满面。
几天后,我也在新闻和业主群里知晓了事件全貌。
就在我们一起在公园寻找悠悠的时候,独自在家的林天赐打开了家门。
没人管束,他再次跑到电梯里搞破坏。
他操控电梯上上下下,撕坏电梯上贴着的文件,最后褪下裤子撒尿。
只是这次,电梯猛地震了下,停住不动了。
林天赐有些不慌,疯狂敲打厢门,按着开门键。
电梯咯吱一声,缓缓在十八层打开了。
门外是明亮的月光,罗列整齐的家具还没有搬进门,林天赐飞快逃离了可怕的电梯。
这是一户还在装修的人家。
林天赐在别人的家具和物品上搞破坏,还翻出了一个滑板。
不过门厅的外侧狭窄,滑不起来,林天赐注意到还没撕去标签的密码锁。
他未经允许,打开了别人家门。
家里平坦空旷,窗户打开,在散甲醛。
是个适合滑滑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