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的血脉果,这所谓的亲子鉴定,恐怕是真的!看着沈锦书再次拿出一枚红色的果子,宋明堂心虚地怒喝一声,“沈锦书你够了!像你这样的毒妇我不娶了,你滚回沈家去!”沈锦书嗤笑,“你不娶,我还不嫁呢。不过这毒妇的罪名我可不背,我要让世人看看今天到底是我对不起你们,还是你们这俩狗男女对不起我!”她捏着果子,走向七岁的谢宁。谢宁有些慌。他看了看宋明堂,又看看谢春华,见爹娘在给他使眼色,他转身就想跑。脚步刚一动,如雄鹰犀利的赵桓禹就发现了。
驸马爷左边脸颊上赫然出现了一团银白色的花纹。
花纹好像有生命一样,它在慢慢生长,眨眼间就从模糊的纹路变成了一朵漂亮的银白色莲花。
抱着胳膊一脸漫不经心的赵桓禹看着这一幕,忽然挺直背脊,一脸惊讶地望着驸马爷。
其他宾客们也都目瞪口呆。
“嚯!”
“居然真的长出一朵花来了!”
“居然是银白色的莲花,这是不是说明驸马爷人品高洁无暇,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
沈锦书听到“白莲花”三个字,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现代,盛世小白莲可不是什么好的称赞。
不过在这古代好像还挺美好,只有人品高洁者才配用莲花来形容。
驸马爷看到大家这么惊诧激动,他自已也激动坏了。
想起自已荷包里随时携带着一个小镜子,他一拍大腿,赶紧掏出来对着脸颊照来照去。
哎哟,瞧瞧,他那无比俊美宛若天上明月的左边脸颊上,居然有个巴掌大的银白色莲花图案从他完美的脸颊延伸到他好看的眉骨,让本就英俊的他此刻又添了三分妖冶的美,天哪,真美啊,他可真美,他自已照着镜子都想狠狠亲自已两口!
他眼睫一颤,立刻就想跑回去让公主看看他这美丽的脸蛋。
但拔腿跑之前,他忍住了,毕竟找女儿更重要。
他收起镜子看着沈锦书。
“沈小姐,血脉果我已经吃了,你赶紧让那小孩子吃,等你解决了这里的事,我还要请你去公主府为我们找到我家女儿呢。”
他眼神微红,“只要你能找到我家可怜的女儿,我和公主感激不尽,今后你让我们干啥都行!”
沈锦书若有所思。
干什么都行?
那,让公主和驸马把她那罢官流放的爹给弄回京城行不行?
原书里,那可怜的爹爹在流放地瘸了一条腿,一只眼睛也受了伤导致半盲,即便半年后被迎回京城官复原职,整个人也已经被摧残得不像模样了,十年后就不幸撒手人寰……
驸马周世修见沈锦书这样盯着他,他眨了眨眼,忽然有些慌。
他端正态度一本正经道,“我说让我干啥都行,但是我没说造反也行啊,造反是绝对不行的,干坏事也不行的!”
沈锦书被这个逗逼给逗笑了。
她欠身行礼,“驸马玩笑了,沈家满门忠烈,岂会造反作恶?驸马稍等,我这就办我的正事,然后为你找女儿。”
她重新看着宋明堂谢春华和谢宁,又凝出了一枚红色的血脉果。
宋明堂谢春华已经被驸马爷脸上突然出现的花纹吓得六神无主。
这所谓的血脉果,这所谓的亲子鉴定,恐怕是真的!
看着沈锦书再次拿出一枚红色的果子,宋明堂心虚地怒喝一声,“沈锦书你够了!像你这样的毒妇我不娶了,你滚回沈家去!”
沈锦书嗤笑,“你不娶,我还不嫁呢。不过这毒妇的罪名我可不背,我要让世人看看今天到底是我对不起你们,还是你们这俩狗男女对不起我!”
她捏着果子,走向七岁的谢宁。
谢宁有些慌。
他看了看宋明堂,又看看谢春华,见爹娘在给他使眼色,他转身就想跑。
脚步刚一动,如雄鹰犀利的赵桓禹就发现了。
赵桓禹一双锋锐的眼眸微微眯起,又摸出一枚铜板,手腕一转,铜板就如离弦的箭飞向谢宁。
“啊——”
谢宁当即就被击中了腿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谢宁疼得嚎啕大哭,赵桓禹朝两个侍卫使眼色,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将谢宁带来沈锦书面前。
沈锦书捏着红色的血脉果,笑眯眯凑近谢宁。
谢宁又哭又喊又尖叫,“不!我不吃!我不吃!你这个贱人!贱人害我!”
沈锦书冷冷瞥了眼这才七岁就满嘴喷粪不干不净的熊孩子,没有客气,一耳光扇了过去。
一瞬间,噪音消失了,谢宁睁大眼睛恐惧地望着她。
她挑眉,弹指就将血脉果扔进谢宁嘴里。
两个侍卫很给力,握住谢宁的下巴用力一抬,谢宁就被迫将血脉果吞下去。
沈锦书直起身退后一步,藏在袖子里的手再次运转异能。
血脉果的药效瞬间发作。
眨眼之间,谢宁左边脸颊上赫然出现了一团红色的花纹。
花纹一点点生长,逐渐长成一朵红得妖冶的曼陀罗花。
“嚯!”
“出来了出来了!”
“为什么吃同样的血脉果,长出来的花不一样?驸马爷是高洁无暇的莲花,这孩子是曼陀罗花……”
“曼陀罗花美则美矣,却有毒,难道是说这孩子虽然长得圆润可爱,其实是个心肠歹毒的?”
宾客们看着谢宁和驸马爷窃窃私语。
谢宁捂着脸有多么无助害怕,驸马爷这会儿就有多欢喜。
他摸着自已脸上的白莲花,得意地看着谢宁,要是他长了尾巴啊,这会儿尾巴怕是要翘上天了。
在宾客们窃窃私语中,忽然,有人指着宋明堂和谢春华惊呼一声!
“快看!宋状元和他寡嫂脸上也长了一模一样的曼陀罗花!”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宋明堂和谢春华。
果然。
这两人的左脸同时出现了曼陀罗花,跟谢宁脸上的花一模一样,连弯曲的纹理都没有任何区别。
宾客们哗然。
他们指着那一家三口,纷纷谴责唾骂。
“我呸!宋状元和他寡嫂谢春华果然是那七岁孩子的亲生父母,他们一个嫂子一个小叔子,竟然真的通奸生了个私生子!”
“方才沈小姐说宋状元跟他寡嫂夜夜被翻红浪,我还以为是沈小姐胡说,谁知这竟然是真的!”
“才高八斗又如何,新科状元又如何,再高的才华也遮掩不住满肚子的男盗女娼!辣眼睛的下作玩意儿!臭狗屎都不如!”
“亏他还有脸说他三岁父母双亡,是他哥哥把他拉拔长大,他还有脸说他哥哥对他恩重如山他感激不尽,他就是这么感激他哥哥的?他哥哥前脚去了边关,他后脚就往他嫂子的被窝里钻?”
“也不知道他哥哥九泉之下有知,会不会后悔养大了这么个白眼狼,这种臭狗屎,还不如让他饿死算了!”
“唉,若是他哥哥没死就好了,让他哥哥回来弄死这两个狗男女!”
沈锦书睨着脸色惨白的宋明堂和谢春华。
按照原书剧情,宋明堂的哥哥……
好像真的没有死。
只不过宋大哥被敌军俘虏,一直没法逃回来,谁料几年之后历经千辛万苦逃回来,一回家就被大权在握的亲弟弟和妻子联手害死了,惨啊。
一旁,宋明堂和谢春华同时捂着自已长了花纹的脸颊,他们看着彼此脸上的花纹,眼中满是骇然。
怎么会这样?
沈锦书那毒妇的血脉果竟然是真的!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长出了曼陀罗花,这下他们还怎么解释?
宋明堂狠狠咬牙,手指用力蜷了蜷。
不。
就算没法解释,他也要辩解到最后一刻!
他受了十年寒窗之苦,他好不容易考中状元出人头地,他怎么能就此身败名裂,从此断了仕途?
宋明堂蓦地转头看着沈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