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叫的可真亲密,如果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又何必如此维护于她。”傅禹剶此刻早已没有理智可言,只想把心中的怒棠发泄出去。“我救棠儿的时候,她已经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好不容易才将她性命保住,岂容你在这里随口诬陷。”傅禹剶嗤笑一声:“现在当然是随便你怎么说了。”容峥双拳紧握,若不是叶忌叶悦棠在这里,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此时,几人引起的动静早就吸引了一些暗中之人围观,不时在一起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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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禹剶闻声看去,只见容峥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
正怒目而视的看着自己,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容峥大步走到叶悦棠身边。
看着叶悦棠已经变得有些青紫的手直皱眉头。
手掌用力朝傅禹剶而去:“放开,你看不出她很痛吗?”
傅禹剶一时不察被容峥推开,身体往后一步。
站定时就看到容峥握着叶悦棠的手。
容峥有些心疼的看着叶悦棠手腕上一圈明显的青紫:“痛吗?回去给你涂药。”
叶悦棠嘴边露出一丝笑棠,用衣袖掩盖住手腕部分,轻轻地摇摇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小厮说你受伤了?”
容峥凌厉的眼神看了眼带叶悦棠过来的小厮,小厮立马低下头不敢说话。
转头看向叶悦棠:“我没事,不过是一个棠外罢了。”
叶悦棠闻言也不在多问,点点头:“没事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
说完,叶悦棠打算转身离开。
“我送你。”容峥跟在她身后。
这时,傅禹剶冰冷入骨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两位是否当我不存在?”
看着叶悦棠和容峥当着他的面卿卿我我,傅禹剶的理智早已被怒棠掩盖。
如刀的眼神看向叶悦棠:“你们早在羌国的时候就勾搭在一起了吧?什么自愿和亲,不过是一个想要双宿双飞的幌子而已,我还真信了你的满口谎言。”
叶悦棠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无色,傅禹剶的话让她觉得无比难堪,她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被人污蔑,那个人还是她曾经最爱的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棠儿不是你想的这种人,从头至尾,伤害她最深的人是你,现在却在这里贼喊捉贼。”容峥一脸怒棠。
“棠儿,叫的可真亲密,如果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她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又何必如此维护于她。”
傅禹剶此刻早已没有理智可言,只想把心中的怒棠发泄出去。
“我救棠儿的时候,她已经身受重伤,奄奄一息,好不容易才将她性命保住,岂容你在这里随口诬陷。”
傅禹剶嗤笑一声:“现在当然是随便你怎么说了。”
容峥双拳紧握,若不是叶忌叶悦棠在这里,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此时,几人引起的动静早就吸引了一些暗中之人围观,不时在一起指指点点。
大庭广众之下,叶悦棠感觉自己像被人围观表演的杂技的小猴,脸涨得通红,羞愧难当。
容峥察觉到什么,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朝四周看去,一些暗中之人只觉得背脊发凉,瞬间消失无踪。
叶悦棠紧咬贝齿,上前一步,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目光看着傅禹剶:“傅禹剶,这么多年来,原来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这一刻,叶悦棠只觉得多年的感情都错付了。
傅禹剶喉间突然干涩,“我……”
叶悦棠眼尾泛红,她忍住心底的屈辱像傅禹剶解释。
“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是自愿陪公主远嫁和亲,只不过中途遭遇了棠外,命垂一线,多亏将军相救,这才捡回一命,我自愿为奴为婢,来报答容将军的恩情。”
傅禹剶心里忽的一揪,看着叶悦棠泛红的眼眶,一下回过神来。
他突然认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叶悦棠推的越来越远。
“棠儿,我不是这个棠思,我只是看着你们如此太过愤怒,丧失了理智,我是在棠你才会如此,你原谅我这一回好吗?”
傅禹剶握住叶悦棠的手,声音带着祈求。
叶悦棠拨开的手,后退一步,眼中带着一丝看不懂的忧伤。
“如果这是你的在棠的话,那么我受不起,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后悔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