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颤抖着,拨出了被自己置顶的电话。江年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喂。”阮清又委屈又难过:“江年,我胃疼……”电话里有片刻的沉默。曾经对她温柔的人,嘴里说的却是最冰冷的话:“你吃药就好,打给我做什么?我忙得很,没时间听你废话。”接着,电话就被毫不留情地挂断了。阮清的手一时忘了放下。她站了很久,直到手指都僵了,才挪动身体到床上去。阮清本以为这次的胃痛也和之前一样,忍一下就过去了。可半夜她却疼醒了
她手指颤抖着,拨出了被自己置顶的电话。
江年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喂。”
阮清又委屈又难过:“江年,我胃疼……”
电话里有片刻的沉默。
曾经对她温柔的人,嘴里说的却是最冰冷的话:“你吃药就好,打给我做什么?我忙得很,没时间听你废话。”
接着,电话就被毫不留情地挂断了。
阮清的手一时忘了放下。
她站了很久,直到手指都僵了,才挪动身体到床上去。
阮清本以为这次的胃痛也和之前一样,忍一下就过去了。
可半夜她却疼醒了,满头冷汗,浑身无力。
旁边的被子里依旧没有温度。
阮清强撑着身体,打出了急救电话。
凌晨2点,蓝夜酒吧。
酒吧里放着轻缓的抒情歌曲,暖色的灯光昏暗。
江年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
他面前的桌子被老板敲了敲:“兄弟,还不走啊,你现在是一天比一天待得晚了,今天我们这儿都要打烊了。”
江年喝了口酒,抱怨道:“烦得很。”
然后他摇了摇手中的酒杯,看向正在收拾的老板:“别的酒吧都通宵营业,怎么你这儿不一样?”
“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呢。”老板笑得甜蜜又得意,“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有个爱你的人有多好了。”
江年不屑地哼笑一声:“记账。”
他喝完杯子里的酒,拿起外套起身走了。
小区内,一辆救护车与他擦肩而过。
阮清睁开眼睛时,已是天光大亮。
她挣扎着起身,却感觉到胃一阵阵地疼。
一旁的护士出声警告她:“您胃出血,昨晚刚进行完手术,请不要乱动。”
阮清只得躺好,她找出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了。
锁屏界面上有三十来个未接通话,都来自年级主任。
阮清心下一惊,事发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和学校那边说明情况。
她马上回了电话过去。
年级主任很快接起,她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小阮啊,你终于回电话了,今天怎么没来学校,你还好吗?没出事吧?”
阮清忙道:“我没事,主任,做了个手术,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和您请假。”
阮清和主任沟通了工作上的事,又请了假。
挂了电话后,阮清点开了和江年的聊天界面。
他没有电话打来,只有一条讯息。
【怎么还没回家,人在哪?】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阮清空落落的心,很快被苦与涩填满。
她沉默许久,敲出了两个字:【医院。】
这回,江年很快打来了电话。
阮清接起,听到的却是他冷淡地质问:“在医院干嘛?微信不回,家也不回。”
工作单位都会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江年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
阮清很想自己的语气也能和他一样平淡,但还是止不住颤抖。
“昨晚胃出血,差点死了。”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很快,江年的信息发了过来:【你在哪个医院?】
阮清没理,将手机放到一边,蒙上被子,闷头睡去了。
三个小时后,江年拎着外卖袋进了病房。
他的声音这回放得格外轻:“你吃饭了吗?”
阮清摇了摇头。
江年走到她床前坐下,打开了盖子。
是鱼片粥。
阮清看看粥,又看向江年:“还记得以前我生病时,你都会亲自做这个粥给我。”
江年却移开了视线,避重就轻地回道:“现在谁还有时间做一份粥。”
阮清的心被这句话刺痛,以前他心甘情愿做的事情,现在到他眼里成了浪费时间。
人还是这个人,感情却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