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去外面接水,走到门前却站住了,颤栗的请求冷漠高大的保镖去接水。苏栀若垂眸听着,低声说:“算了。”这声音听不出情绪,护工还是让保镖去接了水,她知道这只是苏栀若想要支开她的戏码。上一次她去接水,回来便看见苏栀若拿着水果刀往脖子上割,幸亏她来得及时,否则这人就没了,她向萧先生反应,那人却只是淡淡的说不用管她。她看着床上虚弱苍白却难掩姿色的病美人,叹了口气,这样长得好看,看起来又有钱的人怎么会每天都想着去死呢?
苏栀若整整睡了两天,萧野便坐在床边看了她两天。
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竟然消瘦虚弱至此。
他心底像是被蚂蚁爬过,带出一阵密密麻麻的痛感,可旋即病床上的脸似乎又变成了萧母的样子,也是这么惨白虚弱。
萧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这股情绪强压了下去。
她怎么配让自己心痛?
应该要恨才对啊。
萧野站起身,冷漠的走了出去。
床上苏栀若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窗户上斑驳的树影,无悲无喜。
萧野最近很是头痛,
公司的财务离职,竟然反将公司告上了法庭。
本只是财物纠纷,私下便能解决。
员工与公司的官司,他压着就没又人敢接。
却不料竟然碰到了一个硬骨头,不仅接了,甚至在取证期间找出了更大的财物漏洞。
萧野坐在偌大的办公室内,
电话那头的人说:“那个律师的信息我查到了,是一个叫顾柏的人。”
萧野冷冷的捏紧杯子,双手青筋都涨了起来:“一个大学教授?”
那边顿了一下:“是的,需要我去解决吗?”
“不用。”萧野的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滴水,他看着窗外的乌云,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我亲自去解决他。”
这几天,天开始下起了小雨。
苏栀若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雨幕。
护工天都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边,似乎上次顾柏来医院的事也牵连到了她,每次见到萧野便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
不过萧野一连几天都没有来过,来了也很快会被电话叫走。
苏栀若沉寂的眼眸转到护工身上:“我想喝水。”
护工一愣,忙去倒水,才发现水已经没有了。
正想去外面接水,走到门前却站住了,颤栗的请求冷漠高大的保镖去接水。
苏栀若垂眸听着,低声说:“算了。”
这声音听不出情绪,护工还是让保镖去接了水,她知道这只是苏栀若想要支开她的戏码。
上一次她去接水,回来便看见苏栀若拿着水果刀往脖子上割,幸亏她来得及时,否则这人就没了,她向萧先生反应,那人却只是淡淡的说不用管她。
她看着床上虚弱苍白却难掩姿色的病美人,叹了口气,这样长得好看,看起来又有钱的人怎么会每天都想着去死呢?
苏栀若看不到她的想法,或者说不想再管任何人的想法。
那天萧野将手机留在了病房,现在那只手机在床头柜上不断震动,显示着萧野的名字。
苏栀若没有管它,沉默地躺在了床上。
不过一会儿,
门便被打开了,萧野冷酷的脸出现在了病房里。
护工匆忙站了起来,躬身退了出去。
萧野一眼都没看她,径直往病床旁边走去。
他看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微微笑着:“怎么?苏大小姐连手机都不会用了吗?”
苏栀若闭上眼睛,不愿再看他一眼。
萧野也不恼,只是从容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从口袋中掏出了一袋细小的粉末,放在水中搅匀了。
然后掰过苏栀若的脸,强硬地将水灌进了她的嘴里。
苏栀若一时不备,水顺着喉咙猝不及防的呛进了气管,伏在床边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她看着萧野嘴角危险又令人窒息的笑容,已然死去的心竟然又生出了不可抑制的恐惧。
萧野欣赏着她这样的表情,满意的笑了:“表情很好,我还以为你要永远面瘫下去了。”
苏栀若捏紧了床单,紧紧的盯着那杯灰白色的水,惊恐的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这个吗?”萧野拿起水杯在她面前晃了晃。
他紧盯着苏栀若的眼睛,极缓的说道:“你父亲的骨灰,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