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整个人都消沉极了。”听到这个,我的眼里充满了厌恶。“他怎么有脸的?人都死了,他倒是装起来了。”小高看着我,“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样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我陷入了沉思,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决定。“小高,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哪怕面对所有的困难,我也要好好的活一回。”小高有些担忧,“你确定你还是要当医生?”“嗯,我也不能适应别的工作和生活方式了。”于是,在小高的安排下,我悄悄地离开了藏身之处。
在一个阴雨狂风的日子,我的葬礼举行了。
黑色的雨伞在人群中攒动,亲人们身着或黑或白的衣服,面容悲伤。
我的朋友不多,满打满算也就能凑够十个吧,他们红着眼眶,默默地为我献上鲜花。
孙邵平站在最前方,他怎么说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不同以往,他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凌乱,整个人憔悴不堪。
但是他还是刮了胡子,可见还是十分注意形象的。
人们依次走过我的棺材,轻声诉说着最后的道别。
孙邵平却只是呆呆地站着,像个傻子一样,一动不动。
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绝望。
我的灵魂要是能飘荡在上空,看着这一切,心中或许不会有不舍和无奈。
父母悲痛欲绝的面容,他们相互搀扶着,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可是我活着的时候,也没见他们对我多么珍惜。
朋友们有的低声抽泣,也许有那么几个是真心的吧。
而孙邵平,那个不可一世的场长,此刻却像个破碎的枕头,几乎直不起腰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嘴里喃喃自语:
“我应该再保护你一点,我应该救你的......”
葬礼进行到最后,我的家人们开始散去,孙邵平却依然站在原地。
突然,他像是从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中惊醒。
“不,萍萍不能就这么走了,我不能没有她!”
孙邵平疯狂地喊着,声音在空旷的场地上空回荡。
他冲向我的棺木,想要再次触摸.我,却被小高拦住。
“这是我的妻子!让我再陪她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挣扎着,眼神中充满了执拗。
终于,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抓着两把泥土。
“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带着她冲到最前头?没有你,我的妻子就不会死。”
此时,天空中的雨下得更大了,仿佛是上天也在为我的离去而哭泣。
小高和一旁的人见孙邵平如此痛苦,想要伸手安慰他,却只能无力地看着。
孙邵平缓缓站起身来,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我的棺木,转身离去。
他的背影奇怪而落寞,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不知道,他的生命中是否永远留下了我的印记,但是我要把这个人从我的生命中剔除......
其实我是假死,小高的父亲是市首。
因为我对这两辈子生活的心灰意冷,就连我的家人也不支持我,他们就只会利用我。
我找了机会向小高哭诉。
小高让父亲动了一些手脚,把本来得了心梗去世的女人和我做了调换。
而且让我的主治医师谎称我的面部已经腐烂,用胶水将裹尸布包裹了那个女人的面部。
于是所有人都认为我已经死了。
葬礼结束后的几天,我被秘密藏在了小高父亲安排的一处偏僻的住所。
我每天都在这个安静的地方思考着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小高时常来看我,给我带来生活所需的物品。
“你放心,这里很安全,暂时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却依然感到迷茫和不安。
“小高,我这样做真的对吗?我会不会被人发现,到时候牵连到你,或者你的父亲?”
小高握住我的手,“别的你都不要管,你只是想要逃离那些让你痛苦的事情。”
“这事没有影响到其他人,你只是想换个生活方式而已,等一切都平息了,我们再想办法。”
然而,我心中的愧疚却越来越深。
小高就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可我却无以为报。
一天,小高带来了一个消息:
“孙邵平每天都去你的墓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整个人都消沉极了。”
听到这个,我的眼里充满了厌恶。
“他怎么有脸的?人都死了,他倒是装起来了。”
小高看着我,“那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样躲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我陷入了沉思,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决定。
“小高,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哪怕面对所有的困难,我也要好好的活一回。”
小高有些担忧,“你确定你还是要当医生?”
“嗯,我也不能适应别的工作和生活方式了。”
于是,在小高的安排下,我悄悄地离开了藏身之处。
心中充满了忐忑和期待,不知道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我一点也不在乎孙邵平,我是恨他的!
我最终决定要彻底脱离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