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筷子,小口小口地塞入食物,吃的很慢,嘴角梨涡轻动,细细咀嚼着食物滋味,是能让人感到幸福的吃相。他渐渐看得呆了。戚容音被看得不自在,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说吧,这次找我有什么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没事的时候没带你来吃过饭么?”他语带责怪,但眼里分明是笑着的,满是细碎的星子。戚容音自知说错了话,耸了耸肩。在国外静养的那几年时,戚容音在医院碰到了徐子寒。当时她坐在草坪上,面前是画架,上面正画着一幅画。
徐子寒并不傻,敏锐地就觉察出他话语里的嘲讽。
他揪住黎寒霆的衣领,黎寒霆当初进过救援队,经常联系武术,很快敏锐地将他的手撇开。
二人都在针锋相对中感受到了彼此的力量。
徐子寒在国外长大,和戚容音一样学的是医学系,却精通跆拳道。
他眼眸微闪,知道刚刚从黎寒霆撇开他的力度来看,实力不容小觑。
更何况,他并没无耻到要趁人之危。
他收回手,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随后淡淡道:“其实我之前在戚戚的皮夹里见过你的照片。”
黎寒霆一顿。
很快见徐子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但是很可惜,我和戚戚在一起的那几年,我亲眼见她撕掉了它。”
“所以呢,你最好识相些,别再妄想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
徐子寒起身,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扬长而去。
面对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黎寒霆喉间却像是被灌了水泥一般,硬得可怕。
只要是戚容音的事,他好像就没有办法做出理智的反应。
他并不在意戚容音撕了他照片的事,从前种种都是他的错,无论戚容音怎样对他,都是活该。
他介意的是,戚容音去了国外,没有让任何人找到她。
而一直陪在她身边的,是徐子寒。
他参与了她的人生四年,而那四年,他对戚容音一无所知,而她的人生里已经有了别人的存在。
甚至,他们还在一起了……
他放在轮椅上的手捏得死紧,直至握住血来,也没有松开。
每当黎寒霆感到心痛时,他首先想到的,都是戚容音。
想必四年前的戚容音看到他和林芝时,是一样的所感所想吧。
那他又有什么资格说痛?
长长的走廊,灯光自他的头顶照下,落下惨白的一片影。
……
好运来饭店。
徐子寒不停地给戚容音夹菜。
“多吃些,才几天不见,你又瘦了。”
戚容音笑了笑:“哪有,是你多想了。”
徐子寒在国外长大,大半原因是为了陪戚容音才回的中国。
是以吃中餐他还有些不适应,要不是为了陪戚容音,他现在定是在吃牛排了。
他放下筷子,没什么胃口。
但是他并不介意,这样他才能更全神贯注地盯着戚容音。
她拿着筷子,小口小口地塞入食物,吃的很慢,嘴角梨涡轻动,细细咀嚼着食物滋味,是能让人感到幸福的吃相。
他渐渐看得呆了。
戚容音被看得不自在,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说吧,这次找我有什么事?”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我没事的时候没带你来吃过饭么?”
他语带责怪,但眼里分明是笑着的,满是细碎的星子。
戚容音自知说错了话,耸了耸肩。
在国外静养的那几年时,戚容音在医院碰到了徐子寒。
当时她坐在草坪上,面前是画架,上面正画着一幅画。
待画完后,就连她也不知道,那上面画的是什么。
一片浩瀚的星空,漫无边际,慢慢向深处蔓延着,轮廓竟有些像一个人。
一个她不愿再提起的人。
她也并不想承认,这个轮廓像某个人。
正怔愣间,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