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烁就知道他会怀疑,毕竟江州年从头到尾就不是什么盲目为爱的“小白花”。她斟酌片刻,才开口说道:“臣妾宫里来了个新宫女,只怕与温贵妃关系匪浅……她说是从余贵人宫里受了罚跑出来的,可臣妾宫里头的人说,她总与温贵妃宫里的人来往。”“臣妾本来也没将此事放心上的,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才惊觉那小宫女有什么不对。”江州年派人下去查,得了小雀今日早上出去了就没回坤宁宫里的消息。而后又在冷宫里的一处找到了她。还是躲起来的,被派去搜查的人给抓了出来。
温瑾烁就知道他会怀疑,毕竟江州年从头到尾就不是什么盲目为爱的“小白花”。
她斟酌片刻,才开口说道:“臣妾宫里来了个新宫女,只怕与温贵妃关系匪浅……她说是从余贵人宫里受了罚跑出来的,可臣妾宫里头的人说,她总与温贵妃宫里的人来往。”
“臣妾本来也没将此事放心上的,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才惊觉那小宫女有什么不对。”
江州年派人下去查,得了小雀今日早上出去了就没回坤宁宫里的消息。
而后又在冷宫里的一处找到了她。
还是躲起来的,被派去搜查的人给抓了出来。
这下将温语桃另一个罪名也给坐实了。
小雀进了辛者库受了罚,还没一个时辰,就把事情全招了。
她跪在江州年和温瑾烁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是温贵妃让奴婢做的,说皇后娘娘最是心软,让奴婢卖个可怜,就能顺利进到皇后娘娘宫里。然后温贵妃说,只要皇后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就立刻禀报她……”
她的头在地上不停地磕:“奴婢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奴婢的家人全被温贵妃捏在手上……”
江州年听完,就想叫人把她拖下去处死,然后被温瑾烁给拦住了。
“陛下,这小雀毕竟是臣妾宫里的人,臣妾想自己处置。”
江州年没多想便同意了:“行,你向来心善,别委屈了自己就行。”
他没在宫里坐多久就回养心殿去了。
没几日,由祖父安插进的温相举荐的官员,很快就将温相贪污、结党营私的证据纷纷报上。
又是作为温相的亲信,说出的话格外可信。
再加上温贵妃串通前朝温丞相,欲置皇后于死地一事,狂妄至极。
就如同温瑾烁预料的一样,这一世的温家,也一时如大厦倾倒。
就像上一世的镇国侯府,江州年抓住苗头后,便是雷霆手段。
一月之内,就让温家凉了个彻底。
拔萝卜带出泥,还将与温相多有牵扯的官员查办了个彻底。
朝廷官员大换血。
丞相另立,是江州年亲自培养的人。
至此,皇权彻底巩固。
……
温瑾烁一时觉得有一些空茫了。
几乎完成了上一世的夙愿,一切都尘埃落定。
面对这个杀了自己孩子的人,她能怎么做?
是就此揭过吗?默认自己的孩子成了他野心的牺牲品?
这怎么可以。
可她该怎么做。
生一个新的孩子,然后日复一日地忍受。
就坐在这皇后的位置上,看着年年新人入宫,抱着这后位,与每一个人斗,然后在宫中了此残生吗?
温瑾烁正想着,就被江州年的话打断了思绪。
“以后再没有人能欺负你了,小烁。”
她在他身上,瞬间收回了思绪。
其实很多事都因他而起,不是吗?
可她弯了弯眼:“是的,陛下,温丞相如此,真是罪有应得。”
江州年的手抚上她的脸:“你不开心?”
“没有。”温瑾烁将他的手挪到自己的心口,“陛下你听,臣妾的心明明是欢喜的。”
江州年拢紧了手下的软肉,直起身吻住了她。
温瑾烁被动而乖顺地承受着。
江州年手下更用力了些。
明明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他怎么觉得两人之间,隔着好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