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北贴近她耳边低语。“别动,听话。”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戏谑,使坏捏了把她胸前的软肉,满意地看她疼得皱眉。“这么不老实,是想摔下来让大家看看你光溜溜什么样?”凉气飕飕地从大衣空档的下摆往上钻,宋诗妍又羞又冷,紧扒着顾江北,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电梯门开了,到了酒店一楼。门口,一身着深灰色羊绒衫的中年男人步履匆匆,迎面走过来。正是耿霖!
一宿没睡,今天忙了一上午又摔跤,宋诗妍身上酸疼得一碰就受不了。
她实在不知道折腾完她还能活几天,小猫儿似的祈求。
“顾总,我今儿摔了,身上疼,能不能下次?”
顾江北手头动作一顿,眼神冷漠又带着几分玩味地看向她。
“你觉得呢?”
宋诗妍一哆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除了声音轻轻柔柔违心地哄他,别无他法。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男人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墨眸中压迫不减:“嘴这么甜,自愿的?”
宋诗妍点头如捣蒜,“是,我以后不惹你不高兴了,自愿的。”
两人之间仿佛有种默契,谁也不提照片的事。
顾江北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被放低姿态哄了哄就不再苛待她,从床上下来的时候不小心隔着蚕丝被碰到了她的脚踝,引起一声软绵绵的痛呼。
掀起被子,被水泡得发白的伤口,周边皮肉微外翻。
伤得不重但看起来有点骇人。
顾江北去要来医药箱,走到宋诗妍跟前挤出黄褐色的药品膏体,点在棉签上。
“麻烦,别动。”
他虎着一张脸,动作却异常轻柔,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宋诗妍脑袋里紧绷的弦儿也逐渐放松了。
药敷好后,顾江北站起身来,语气回归了往日的冷淡,半命令。
“去睡一觉。”
宋诗妍知道这已经算是关心了,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顾江北则坐回书桌前继续处理工作文件。
室内灯光柔和而温暖,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雾了,水汽弥漫,朦朦胧胧。
键盘敲击的滴答声越来越模糊,她累极了,不多时就陷入冗长的梦境里。
小时候妈妈柔软带着皂角粉味道的怀抱,初次见到襁褓里宋小星时的好奇,突然安家又突然消失的最要好的邻家哥哥,总爱欺负她的顾江北。
他们像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出现在宋诗妍眼前,又豪无规律地排成一排。
她疯跑追逐许久,却一无所获,最后陷入无边的黑暗里。
再睁眼,对上顾江北那张俊脸,宋诗妍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很想哭的冲动。
顾江北没空猜她的心思,此时他衣冠楚楚,正要戴腕表。
“醒了?该走了。”
半天没听到回应,他皱眉转身。
宋诗妍双臂环着裸露的上半身,尴尬。
“顾总,我那件脏了的衬衫还在洗手间里,穿不了,要不让乔特助送件衣服来吧?”
顾江北眉头一挑,扫了眼她丝绸一样的肌肤,语气不容置疑。
“不用。”
他大步上前将宋诗妍抱起,宽大的藏蓝色大衣轻而易举地包裹住她整个小小的骨架,只留下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
与他对视。
宋诗妍红了脸,心跳加速。
“唉,这样不好。”
顾江北贴近她耳边低语。
“别动,听话。”
他的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戏谑,使坏捏了把她胸前的软肉,满意地看她疼得皱眉。
“这么不老实,是想摔下来让大家看看你光溜溜什么样?”
凉气飕飕地从大衣空档的下摆往上钻,宋诗妍又羞又冷,紧扒着顾江北,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
电梯门开了,到了酒店一楼。
门口,一身着深灰色羊绒衫的中年男人步履匆匆,迎面走过来。
正是耿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