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洲一边朝着医院快步而去,一边把外套褪下来握在手里,大手的手心,因为太过紧张,布满了汗水。看到路过的护士时,伸手拽住:“她在哪?”护士第一次见到傅行洲这般英俊的男人,但更畏惧着他周身弥漫着,仿佛要吃人的气息,稍微想想就猜到,他讲的是谁。指着医生所在的手术室,颤着声道:“在那间手术室里面,手术结束了。”傅行洲疾步而去,越过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护人员,对他们的询问充耳不闻,直接来到手术室里面。
医院。
车身刚停在医院门口,周允还没来得及把车子熄火。
车后座的门,已经被傅行洲一把推开。
“傅爷!”周允拢着眉唤了声。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向冷静沉稳的傅行洲,露出这样的神态,就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了般。
那个女人的作用,不就是用来生孩子而已吗?
傅行洲一边朝着医院快步而去,一边把外套褪下来握在手里,大手的手心,因为太过紧张,布满了汗水。
看到路过的护士时,伸手拽住:“她在哪?”
护士第一次见到傅行洲这般英俊的男人,但更畏惧着他周身弥漫着,仿佛要吃人的气息,稍微想想就猜到,他讲的是谁。
指着医生所在的手术室,颤着声道:“在那间手术室里面,手术结束了。”
傅行洲疾步而去,越过从手术室里出来的医护人员,对他们的询问充耳不闻,直接来到手术室里面。
一眼看到正对着门口的床上,铺着的白布染成鲜红色,仿佛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沿着床边不停的往下淌着血水。
而旁边放着的襁褓,同样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傅行洲的眸底一片猩红,浑身暴涨的冰冷气息,仿佛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般,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自带业火般,能将人活生生的燃烧至死。
满身是汗的医生,发抖的右手揭开额头上的发帽,前额已被勒出深印的痕迹,之下的那双眼睛,满是疲惫与不安。
“傅先生……大人、小孩,一个都没保住。”
话落,傅行洲重重的吸了口气,整间手术室的气温,瞬间降至零下几度,格外的骇人。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质问:“我不是说了,只用保大人吗!”
医生满头大汗,脚步像是钉在原地般,动弹不得:“对不起,傅先生,我们真的尽力了,她的身体底子弱,找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受了巨大的刺激,已经在车里失血到昏迷,带回医院就已经半只脚踏进鬼门关。”
后面的她,的确是尽了全力。
身为医生,救治病人是她天然的责任,而且跟江听晚相处这段时间,是人都会有些感情,眼睁睁看着两条生命在她手里流失。
就算傅行洲不过来,她的心情同样不好受。
傅行洲骤然往后退了一般,全身的血液沸腾到极致,然后忽然一下子冷却,整个人仿佛被抽去筋骨般,只剩一摊血水,靠着门沿缓缓坐倒在地。
她死了。
停好车赶过来的周允,便看到傅行洲双目赤红,坐在门口的地板处,单膝弯曲着,微微垂着头。
漆黑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他复杂的神色。
周允的心跟着紧了一下,上前一步:“傅爷。”
“尸体呢?”傅行洲转过头,眸光变了变。
周允看向医生,医生看向手术室外面:“刚已经推到了停尸间,她满身全是血,而且肚子也有刀口,面目全非,同身为女性,我想她不会想让人再见到她的死状。”
周允拧了拧眉,伸手要去扶傅行洲站起来,喉咙紧了紧:“是她擅自跑出去才出事的,傅爷,你不用太自责。”
傅行洲低着头,喃喃道:“她是江听晚。”
周允整个人如同雷击,瞳孔扩散了圈,不敢置信:“协议的女人,是江小姐?!”
医生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过来,同样的困惑:“傅爷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名字,不是不想了解她的信息吗?”
她以为,是傅行洲去查了女人的资料。
只有周允清楚,是怎么回事。
“傅爷不是通过协议认识江小姐的,他们……在之前就认识了,只是没想到,两个人会是同一个人。”
良久。
傅行洲拍开周允的手,自己扶着门沿站起来,眸光暗沉,仿佛他的天都塌下来了般,毫无生机:“她是为了给我生孩子而死,给她一个名份吧。”
周允跟医生互看了眼,满眼的震惊,却不敢跟低气压的傅行洲确认具体意思。
等傅行洲走开后,周允眨了眨眼睛,转头看向医生,问:“傅爷的意思,是要给江小姐立傅太太的碑吗?”
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迟疑的点点头:“好像是这个意思,傅先生原来对江小姐这么在意吗?”
周允点点头。
虽然两人见过的次数有限,但他能感觉得到,傅爷对江听晚很特别。
但他也没想到,傅爷居然会为江听晚立碑。
与此同时。
江氏会议上,所有人准备祝贺顾霆均正式接手江氏时,程叔跟江语嫣两人,同时收到短信,两人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