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姐姐的处境很困难,姐姐过得很累,可他割舍不下赵蕊。这个女孩,把她的青春给了他,温柔了他的岁月。“好,姐姐。”犹豫了片刻后,他还是答应下来。乔今安知道他也为难,有点自责:“乔煜,姐姐没能让你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对不起...你一定要好好念大学。”乔煜听的眼眶泛红,迭声否认:“不,姐姐,你为我已经牺牲的够多了。”乔煜一米八的身高,赵蕊只能够到他的肩头,他拿着手机,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却看见他眼眶在逐渐泛红。
乔今安回到房间后,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将电话打给乔煜。
乔煜接到她电话时,正跟赵蕊在公园里约会。
高考一结束,意味着他们两人的见面时间也减少了。
自从上次医院一别后,乔煜就再也没有乔今安的信息,他发消息她不回,打电话也永远都是未接状态。
电话接通后,乔煜语气很是焦急:“姐,你最近怎么了?是我连累你了吗?”
乔今安不想他为自己担心,故作轻松:“我没事,你考的如何,有信心上清北吗?”
乔煜成绩一直不错,三模还是全校第一,高考的题,他做着很是得心应手。
“问题应该不大。”乔煜答的谦虚,其实他有九成的把握。
乔今安听到乔煜这句话,欣慰又欣喜,激动的差点流出泪花。
“乔煜,这两日你收拾一下,准备离开江城吧,随便去哪里。”
听她这样说,乔煜握着手机的手一紧,沉默了许久。
他知道姐姐的处境很困难,姐姐过得很累,可他割舍不下赵蕊。
这个女孩,把她的青春给了他,温柔了他的岁月。
“好,姐姐。”犹豫了片刻后,他还是答应下来。
乔今安知道他也为难,有点自责:“乔煜,姐姐没能让你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对不起...你一定要好好念大学。”
乔煜听的眼眶泛红,迭声否认:“不,姐姐,你为我已经牺牲的够多了。”
乔煜一米八的身高,赵蕊只能够到他的肩头,他拿着手机,她听不到任何声音,却看见他眼眶在逐渐泛红。
赵蕊隐约有点不安,乔煜硬气倔强,什么事才能让他流眼泪?
等他挂断电话了,赵蕊慌张问道:“乔煜,你怎么哭了?”
乔煜埋下头,俯视着赵蕊,一只手穿在她发梢,一只手抚摸在她脸上。
眼眶中,有一滴泪珠,落在了她的脸颊。
乔煜就那样深情款款的望着赵蕊,内心挣扎又纠结。
许久后,他沙哑着声音问她:“蕊蕊,我们离开江城好不好?”
赵蕊怔了怔,没问他发生了什么。
“好。”她踮起脚尖,吻在他的脸颊,伸手抚平他额头的皱纹,声音轻柔:“我答应你了,别皱眉,不好看。”
赵蕊想,或许他们俩一起离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和乔煜恋爱,家里不仅会反对,还会对乔煜很不利。
乔煜把她狠狠搂入怀中,将头埋在她肩上,泣不成声:“蕊蕊,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翌日清晨,张妈一早就敲响了乔今安的门:“太太,先生叫您起来用早餐。”
迷迷糊糊中,乔今安才想起来,云景尧说了让她今天去公司来着。
她在心里怨骂,真是吃饱的撑得,没事找事。
乔今安洗漱好后,到衣帽间,又开始挑选起包来。
怕被云景尧看破,她把一个小的包,装在了另外一个大包里,又在抽屉里,拿了几块手表,装进去。
她现tຊ在,不放弃任何一个能变现的机会。
乔今安穿戴好下楼用早餐时,云景尧正在餐桌前翻看平板,聚精会神。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慵懒的抬了下眸,见她穿着整洁,比昨日有了点生机,他心里稍稍满意些。
用完早餐,两人一前一后上车,不想看他,乔今安上车后就一直盯着窗外。
车要驶出别墅正门时,乔今安不经意间瞥见,之前给自己开门的保镖,手腕打着绷带。
她正看着,身侧,男子阴冷的声音落入耳中:“看到了吗?他那只手,是因为你废的。”
乔今安脊背一僵,记起来,几日前隐约听几个佣人讨论过,说某个保镖因为没尽职责,而被责罚了。
她当时没在意,却没想,指的正是那日他私自放自己出门的事情,还被责罚的如此厉害。
乔今安收回目光,再一次被身旁这个男人的狠厉震慑。
震慑之余,又暗自庆幸,不过几日,她便要远离这个阴狠的男人了。
环宇,乔今安跟着云景尧从电梯出来时,总裁办的几个秘书,显然是有点吃惊的。
云景尧带着乔今安,直接进到了办公室。他抽过椅子坐下,却不交代乔今安做任何事,故意的将她晾在那里。
乔今安心里明白,他这是故意在为难自己,她便也就站在原地。
大概过了有一个小时,她腿站麻了,在原地跺了几步。
来的路上,她一言不发,他本就为此有点恼意,再见她这一副倔强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将手中的钢笔一扔,语气不耐烦:“滚去坐着,别挡光。”
乔今安面无表情的,走到离自己最近的沙发上坐下。
又过了半个小时,他抬眸,见她静静坐在那里,规矩的像个小学生,他又莫名的烦闷。
“碰——”突然一声重响,一个电子产品在乔今安脚边炸裂开来。
她平静的瞧了眼,他扔过来的,好像是个平板,又漠不关心的挪开视线。
云景尧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的博取关注。
可她居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定自若。
他终于坐不住了,几步跨到她面前,猛然俯身捏起她的下颚,语调阴森:“不说话?舌头白长的?我给你割了?”
乔今安漫不经心的抬了下眼皮,望了他一眼,见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蕴藏的全是狂暴的气息。
她不明白,自己坐在那里,怎么就惹得他不痛快了。
果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阴晴不定的疯子。
“好,很好。”这三个字,他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不说话就算了,他总有法子让她开口。
他发了狠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唇瓣不停的往下移动。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坐到办公桌上,低头在她耳边亲呢:“好安安,不想说话就不说,用叫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