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舟又躲开一个爆炸,迎面对上了向其攻来的“王师北”,沈逸舟剑指一戳,对方竟还躲了一招,方才被其击中,化作真气消散。“这竟然是实体!”有人惊讶道。沈逸舟面色如常,身影如飞,一边躲避真武霹雳,一边游走于众多化身之间,太虚指连连点出,一个接一个化身接连被消灭。不过,王师北的真气便如用不完一样,一个化身被消灭,场中又会出现另一个补上。沈逸舟额头冒汗,发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没等找出王师北真身,自己便会力竭,不过对方一下化出这么多分身,想必真气也是消耗极大。
王师北听到场下议论,不敢大意,当即又使出真武神功的另一绝招——真武无相。
只见其身影一化二,二化四……场上瞬间便全是他的身影,伴随着真武霹雳,齐齐朝对手攻来。
众人叹为观止,均想在这两大绝招的配合下,不知死了多少高手。
沈逸舟又躲开一个爆炸,迎面对上了向其攻来的“王师北”,沈逸舟剑指一戳,对方竟还躲了一招,方才被其击中,化作真气消散。
“这竟然是实体!”有人惊讶道。
沈逸舟面色如常,身影如飞,一边躲避真武霹雳,一边游走于众多化身之间,太虚指连连点出,一个接一个化身接连被消灭。
不过,王师北的真气便如用不完一样,一个化身被消灭,场中又会出现另一个补上。
沈逸舟额头冒汗,发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没等找出王师北真身,自己便会力竭,不过对方一下化出这么多分身,想必真气也是消耗极大。
想到这里,他决定赌一赌。
他跃到擂台中央,又将全部元气聚于指间,片刻后,奋力指向空中。
一道青光从其指间冒出,直冲天际,在离地面十数丈高时,突然化作无数道元气,砸向擂台,便如下了一场青色暴雨般。
王师北本打算逼其使出全部元气击破分身时,瞬间收回所有真气,再趁对方元气枯竭时,陡然出击,一击致胜。
可沈逸舟调动元气的速度远超他的想象,他化身还未收回十之二三,便纷纷被对方元气击破。
转眼之间,化身全部被消灭,场上只留王师北真身,沈逸舟眼神一凛,直接冲了过去,王师北一掌推出。
二人经过方才那两招,真气与元气皆已枯竭,这一指一掌相交瞬间,都未能前进一步。
当下情形,他们都只能不断催动剩余的真气与元气聚于右手,来进行最后的拼力。
众人皆屏气凝神,观看这最后一招的对决。
片刻后,二人额头大汗淋漓,右臂颤抖不止,明显都已到了极限。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王师北口吐鲜血,从擂台上飞了出去,掉落在地。
“将军,承让了。”
沈逸舟用仅存力气说出这几个字后,便用手捂着胸口,气喘吁吁,他正想走下擂台,忽然身体一软,险些摔倒,好在单膝跪地,支撑住了身体,而后嘴里也流出一缕鲜血。
聂欢与老计忙跑上擂台,将他扶了下去,另一边的王师北也被甲兵扶着坐在了椅子上休息。
老计见沈逸舟伤得不轻,忙取出丹药要喂他服下,后者摆摆手,看向王师北,喘气道:“将军,盟主之位,在下可保住了?”沈逸舟喘气道。
王师北深吸一气:“愿赌服输,本将军不会食言,走!”
不知是不是嫌丢脸,他不待休息,便强自起身,带着众甲兵下了山顶。
沈逸舟松了口气,心神稍定,这才服下丹药。
“沈门主,我们的比试是不是要准备一下了?”
浑厚的声音传来,主人正是陈通玄。
聂欢一听便急了:“陈宗主,我爹方才已经和王师北比了一场,又受了伤,你现在提出比试,不是趁人之危吗?!”
陈通玄道:“你的意思是改天了?”
“不然呢?”聂欢怒道,“方才是你们同意我爹与王师北比武,我爹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才应战,你现在如此做法,不是忘恩负义吗?!”
陈通玄微微一笑:“沈门主与王师北的比武,是作为盟主的职责所在,换做陈某,就算无人表决,也会应战,怎么到了你们武门这儿,便是回避的借口了,沈门主,你的气势呢?”
聂欢对对方的无耻很是愤慨:“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堂堂玄天宗掌门,要靠这种卑劣的手段坐上盟主之位吗?!”
“观海,不得无礼。”沈逸舟想要起身,却已无力气。
“爹,您别管!”聂欢朗声道,“诸位,你们评评理,我爹到底该不该等伤势痊愈,再与陈宗主比试?!”
陈通玄抢先道:“北方会武事关重大,各位掌门派中事务又繁忙,谁能再等那么多天?若是觉得我趁人之危,沈门主只管休息两个时辰,待元气恢复后,咱们再进行比试。”
聂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暗骂一声无赖。,
两个时辰内,就算沈逸舟元气复原,可伤势岂是能那么快痊愈的,怪不得陈通玄会第一个答应之前的王师北的提议,原来他早就算好此着了。
聂欢静静等待众人的回应,谁料,他们竟一言不发。
沈逸舟无奈苦笑,他可比聂欢明白其中道理。
老计悄声道:“公子,咱们武门虽然是北方道门盟主,但在江湖中向来独来独往,唯一有交情的清虚殿未来参加会武,木甲门还不在北方,所以……”
陈晓旭叹道:“如果我没记错,盟主之位,武门已做了数十年,那些门派见其一家独大,能不眼红吗,谁不想取而代之,就算自己没有这个实力,也乐得看别人坐这新盟主。”
聂欢江湖经验不多,哪想到其中的道理,当下听两人这么一说,顿觉无措。
不久后,有一个声音淡淡道:“陈宗主提议不错,我看就让沈门主休息两个时辰再比试吧。”
此话一出,立即得到其他附和。
不过,在场之人有不少不属于这些北方门派之人,仅是前来观看会武的江湖人士,听到这样的结果,都很是不平。
“这也太欺负人了,玄天宗就是这样做事的吗?”
“沈门主已经受了伤,怎么会是陈通玄的对手!”
“沈观浪干什么吃的,自己爹都这样了,还不待其比试!”
人群的议论声点醒了沈观潮,他立即大声道:“二哥,爹不可能再有精力进行下一场比试了,你比武最早,现在早就休息过来了,不如你代爹比试吧?”
各掌门一听,均觉这是个不错的提议,为免自己遭江湖唾骂,便又转而同意这一想法,毕竟在他们心里,沈观浪也不可能是陈通玄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