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定是出了幻觉。开什么玩笑,清心寡欲都快要当和尚的人,你和我说突然结婚了!他是一万个不相信啊!“请……请问你的老婆是女还是……”香卡颤抖着嘴唇试探的看向面前矜贵,举手投足散发着人生人勿近气势的男人。他其实很想问是男是女,但是他不敢啊!他怕这个疯子疯起来把他的店给封了!毕竟他可是帝都人人畏惧的J。祁瑾冷硬的俊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仿佛没有听见男人的话一般。只是那阴鸷的双眸盯着胳膊上淡淡的一排牙印,陷入沉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老……老婆?”香卡吓得嘴唇都在哆嗦。
等等!我早上没有吃饭,一定是出了幻觉。
对!一定是出了幻觉。
开什么玩笑,清心寡欲都快要当和尚的人,你和我说突然结婚了!
他是一万个不相信啊!
“请……请问你的老婆是女还是……”
香卡颤抖着嘴唇试探的看向面前矜贵,举手投足散发着人生人勿近气势的男人。
他其实很想问是男是女,但是他不敢啊!
他怕这个疯子疯起来把他的店给封了!
毕竟他可是帝都人人畏惧的J。
祁瑾冷硬的俊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仿佛没有听见男人的话一般。
只是那阴鸷的双眸盯着胳膊上淡淡的一排牙印,陷入沉默,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一只小猫。”
过了许久,久到就连香卡都要睡着了,祁瑾依然冰冷的嗓音从身后响起。
吓得香卡直接一个哆嗦,差点跳起来。
不过在听到男人话后,忍住想朝他翻白眼的冲动。
你呀骗鬼呢!
你咋不说是小狗呢!还小猫!
这分明是人的牙齿印吗!
你家老婆难道是猫幻化成人形的吗?小说都没你离谱。
不过这些香卡也只敢从心里吐槽一下,毕竟现在这家店还仰仗着在帝都如雷贯耳的祁氏集团。
“来吧,让我把你猫老婆的牙印,永远留在上面吧。”
他是无语了,只要祁大总裁能在这个世界上有着能让他留恋的人就是一件好事。
管他对象是猫是狗呢!
有什么差别吗!
只要瑾喜欢就行了。
夏风透过门窗吹在里面,树叶摇荡,一切都是那么平静美好。
江年年永远不知道是,自己无意当中印下的牙印,成了祁瑾陷入黑暗后的唯一光亮。
她是他黑暗世界里的光,也是唯一的光。
……
刚下课的江年年在外面和闺蜜一起闲逛,两人不约而同的走进对面一家新开的店。
“年年,你看这个小熊好可爱啊!”
盛丝丝拿着毛绒绒的的玩具小熊在眼前比划。
江年年被后面的巨大型玩具鸡腿吸引住了视线。
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漂亮的脸颊瞬间染上一片粉红。
盛丝丝看着江年年的小脸突然泛红,视线忍不住跟着一同望去。
她还以为是帅哥呢,不就是一个玩具鸡腿吗?
不过,最近她觉得年年怪怪的,不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倒像是……谈恋爱了!
“年年,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谈恋爱了!”盛丝丝挡住江年年的视线,眼里满是好奇。
还在回想昨晚事情的江年年瞬间被谈恋爱三字吓得精神起来,双手连忙慌张的来回摆,生怕慢上一点。
开玩笑,她怎么会喜欢那个死变态呢!
虽然他长的人模狗样的,也挺有钱的,身材也还看的过去,但是她也不会喜欢上他的!
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如同水火,生生相克的关系!
“我才不喜欢他呢!”话一说出来,江年年立马把嘴捂上,漂亮的杏眸慌张的向盛丝丝看去。
不过还好,她正在付款那只毛绒小熊,没有注意到刚才她的话。
江年年随手拿起货架上的东西就要付款,想着快点离开。
店员拿着江年年递过来的东西,下意识抬起头看了眼这位人群中过于漂亮的女孩。
“超薄,透气。”
见付完款,江年年随手把小盒子揣进衣兜里,那潇洒的样子像是买了无数回。
出来的时候她还感到怪异,她不就是随手买盒口香糖吗,刚才店员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不过没有多想,她和盛丝丝两人在道路口分开,她坐上了回别墅的车。
黑夜渐渐降临,星辰满满挤走满天的红霞,一切都是那么的祥和安逸。
奢华的劳斯莱斯如鸷的停在别墅前,身穿高奢西装,短发一丝不苟的背在后面,周身散发着矜贵优雅气质的祁瑾从车里走来。
没人知道他的胳膊上多了个能永远伴随他一生的印记。
她留在他身上的。
独属于他的浪漫。
两人在餐厅中安静的吃着晚饭,一时竟相对无言。
江年年巴不得快点吃完,然后回去关灯就睡觉,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了。
“咳咳咳,咳咳,”因为吃的太多,江年年直接被嘴里的饭呛到,连忙起身去找水喝。
跟着她起身时,衣兜里的小盒子也滑落在地。
祁瑾想都没想随手就捡起来。
鹰眸在看到上面的字时瞬间惊大数倍,薄唇紧抿,眼底满是看不出的墨色,仿佛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预示。
她为什么要买这个?显然不是合自己用,难道……
想到不好的事情,手里的塑料盒子直接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攥碎,里面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喝完水的江年年回到座位上,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身上怪难受,就……就好像被毒蛇缠住一样让人喘不过气来。
祁瑾如深渊一般的寒眸紧紧盯着还在吃饭的江年年,身上满是掩盖不住的煞气,嗓音都染上寒凉,
“你买它做什么?”
大掌摊开破碎在掌心里的东西,鹰眸紧紧盯着面前漂亮的女孩,此时的他不再是祁瑾,而是人人畏惧的黑道帝王J。
他只给她一次机会,他的字典里不允许出现背叛,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更不行。
他会忍不住毁了全世界,然后杀了那个男人,在把她圈在牢笼里。
即使她背叛了他,他也做不到成全,做不到放她离开,这一刻,他是自私的,甚至悔恨自己刚才要把它捡起来,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知道。
胳膊隐隐作痛,不知道是胳膊疼,还是心更痛。
江年年漂亮的杏眸瞥了眼他手里的东西,声音平静如常,
“吃啊!”
真奇怪,他问这个做什么,她买口香糖当是为了吃,难不成还是为了玩啊!
“吃?”这下换祁瑾懵了。
他预想过无数个结果,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嗓音里有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为什么要吃?”
江年年无语了,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语声格外清晰,“口香糖不用来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