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后我们一家人要越过越好,等我赚了钱,让您享福。”很快病房内便传来阵阵笑声。天色渐晚,夜色笼罩了整个病房。安雪伺候母亲睡后,小心翼翼关上了病房里的门,走出去。她刚出医院的大门,就见顾泽一身单薄的病服站在外面,看上去落寞又孤寂。安雪脚步微顿,朝着顾泽走了过去:“怎么在外面吹冷风?”顾泽闻言,偏头看向她,笑着道:“恭喜。”安雪知道他是说恭喜自己母亲手术成功。她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听护士说顾泽没钱做化疗,过些天就要出院了。
安雪心底不由得忐忑,她想知道答案,却又害怕听见。
江故里这时转过身,声音满是不耐烦。
“与其每天想这些,不如提升自己的学历和道德修养。”
他的话就像是一把刀。
安雪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他的说话方式,可还是觉得伤人。
“道德修养和学历从来不挂钩。”她轻声回道。
江故里置若罔闻,径直上了楼。
二楼门被关响的声音,让安雪的心也跟着一跳。
晚上,躺在冰冷的床上,安雪拿起手机,翻开了江故里的照片。
一张张照片划过,她的眼底渐渐泛红。
她又翻开曾经写的一篇又一篇未能递出去的情书,再也没了睡意。
安雪起身走到阳台,看着隔壁江故里的房间还亮着灯。
“江故里,你睡了吗?”
房间里,江故里听见她的声音,合上了电脑。
下一秒,安雪就看见他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不知道是不是夜太深的缘故,安雪忽然大了胆子,对着璀璨的星空,大声说道:“江故里,我喜欢你……很喜欢……”
话音刚落,她就听隔壁阳台的落地窗刷地被拉开。
江故里穿着一身黑色浴袍走出来,面容冰冷:“你发什么疯?”
安雪看向江故里,夜色中,她的脸涨得通红,声音紧张到发颤。
“你不是睡了吗?”
江故里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转身回房。
安雪提起的心瞬间落下,可这一晚,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
翌日,是安雪母亲做手术的日子。
江母也来了,她握着安雪的手,两人都紧张地等在手术室门口。
“雪雪,你别怕,你妈妈肯定会没事的!”江母拍了拍安雪的手安慰道。
从小到大,在安雪的记忆里,江母一直都是温柔和蔼的人。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有这么一个邻居阿姨,母亲也常常说,交了一个好闺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半天时间后,手术室的门被推开,医生走出来:“手术很成功,以后好好调养就行。”
安雪忙和医生道谢,她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江母仿佛心中一块巨石压下一样,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安母的麻醉效力还没有褪去,也没醒过来。
安雪跟着江母走到病房外。
江母看着她轻声问道:“最近江故里对你好吗?”
“挺好的。”安雪不假思索回。
然而江母看着安雪一身单薄发白的衣服,还有空荡荡的手,心底明白。
她轻轻拍了拍安雪的肩膀,而后因为有事先离开了。
下午。
安母终于醒过来,安雪沉默的给她乘着粥。
安母看着她,温柔道:“妈妈终于可以多陪陪你了。”
安雪闻言,拿着饭勺的手微微一僵,而后她硬弯起唇角,转身看向母亲。
“是啊,以后我们一家人要越过越好,等我赚了钱,让您享福。”
很快病房内便传来阵阵笑声。
天色渐晚,夜色笼罩了整个病房。
安雪伺候母亲睡后,小心翼翼关上了病房里的门,走出去。
她刚出医院的大门,就见顾泽一身单薄的病服站在外面,看上去落寞又孤寂。
安雪脚步微顿,朝着顾泽走了过去:“怎么在外面吹冷风?”
顾泽闻言,偏头看向她,笑着道:“恭喜。”
安雪知道他是说恭喜自己母亲手术成功。
她不由得想起前几天听护士说顾泽没钱做化疗,过些天就要出院了。
安雪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回家吗?我送你回去吧,我正好想走一走,医院太冷了。”顾泽轻声说。
安雪点头。
两人一路步行回家,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江家别墅门口。
顾泽抬眸看着别墅怔怔出神,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将一个东西塞到了安雪的手中。
“送给你,我以前的东西,也用不上了。”
安雪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顾泽已经消失在了黑夜中。
她拿着手中的盒子,犹豫地走进别墅,还没进门,就见江故里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目光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