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我心里不住的感叹陈奕霖的能力。拿起手术刀能让人肉体疼,放下手术刀也能让人精神疼。他喝了一口红酒,看着我道:“你今天没事吧?”“嗯,怎么了?”我反问。“那就跟我去玩吧。”
“我想请你吃顿饭。”
陈奕霖的声音像严郁深一样温和,但多了几分清冷。
我清醒了一下,忙道:“别,要请也是我请,毕竟您帮了我忙。”
陈奕霖轻笑了一下:“那好,明天我去接你。”
“啊?不用了,你说定在哪儿,我自己过去就行。”
“没事,就这么定了。”
我愣愣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认识陈奕霖半年,我知道他心思缜密,也是个有些霸道的人,但他还是头一回这么干脆的替我做了决定。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换好衣服,楼下就传来喇叭声。
我跑到窗边一看,果然是陈奕霖。
他穿着白衬衫,靠在车门上仰望着我的窗户朝我挥了挥手。
恍惚间,我竟然有种看到了二十岁的严郁深的感觉。
我忙摇摇头,将那些不该想的东西甩出去,朝陈奕霖打了个招呼便跑了下去。
“不好意思陈医生,还麻烦您接我。”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眼神乱飘。
陈奕霖含笑摇摇头:“以后别叫我陈医生了,叫我奕霖吧。”
他眉眼冷冽却又让人感到亲切,我也就放下了不自然:“那你以后也叫我江眠吧。”
“嗯,怎么说我们也认识了半年了,还是陈医生江小姐的叫,太生疏了。”陈奕霖打开车门,“上车吧。”
我坐了进去,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问:“你想去那儿吃?”
陈奕霖回道:“你挑吧。”
我无奈说:“我请你吃饭,当然是选你喜欢吃的。”
陈奕霖转过头,眉头忽然皱了一下:“我之前告诉过你,就算是出院也不能太过伤神伤身。”
他的语气冷硬了几分,让我不由一怔。
我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昨晚因为严郁深的事儿想的太晚,今天起来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恐怕陈奕霖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说这话的吧。
我讪讪一笑:“昨天看书看太晚了。”
陈奕霖闻言,微蹙的眉头展开,摇着头轻笑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看他的表情,似乎知道我在胡扯。
我不得不承认,身为医生的他,洞察力不仅异于常人,还优于同行。
陈奕霖将车开到一家西餐厅外停了下来。
我一看那“诗雅丽西”四个华丽大字,顿时觉得钱包开始羞涩起来。
他可真会挑,这里随便一个菜都顶我一个月房租了。
“陈……”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下了车,还帮我开了车门。
“走吧。”陈奕霖挑了挑眉。
见他这样,我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车。
他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领着我走了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了。
“你不能吃太辛辣刺激的东西。”陈奕霖翻着菜单,自顾自地看着,侍者在记好点的食物后离开。
从头到尾我都是一脸懵。
陈奕霖给我倒了杯水,笑问:“怎么了?不是说请我吗?怎么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我干笑两声:“没,没有。”
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我心里不住的感叹陈奕霖的能力。
拿起手术刀能让人肉体疼,放下手术刀也能让人精神疼。
他喝了一口红酒,看着我道:“你今天没事吧?”
“嗯,怎么了?”我反问。
“那就跟我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