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因为傅斯宴那么叫,精神紧张间,警察大脑反应有些迟钝,差点顺嘴跟着叫出来。没有人喜欢当老二,更何况,从前周景修就是唯一的周家少爷。所以,即便周家长子周景珩回来,众人还是原样的称呼周景修为周少。只不过,多了一个周少。除非哥俩碰一块,否则没有人会他得罪人的刻意去做区分。被周景修冷冷看了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警察赶紧打住,更正道:“周少,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不知是不是巧合,傅斯宴掐在手里许久未抽的烟掉了一撮烟灰,正好落在周景修脚上。
循声看去,只见傅斯宴双腿交叠,斜靠在门边,嘴里不知何时叼了根烟。
“谁绑架会把人放在自己家里啊?”吐了口气,他语调轻谑道:“是等着被发现,还是带回家当祖宗一样的伺候着?”
缭绕的烟雾笼罩,狭长凤眸若隐若现,多了几分神秘,看起来格外邪肆风流。
他那话听着明显像是在说,人就是我拐走的,但是你找不着。
同时也鄙夷了周景修带着警察上门搜人的做法,智障才会这么干。
眼看周景修拳头紧了,方才说话的警察人都麻了。
搜也搜过了,没找到人,这事就算完了呗,这位爷怎么就非要出言挑衅呢!
这两人要是当着他们警察的面干起仗,他们抓还是不抓。
好在,周景修忍耐力还算不错。
情绪稍缓,他向前走了两步,越过警察的肩头,向里侧布置粉嫩温馨的卧室看去。
“敢问宴爷,那间屋子是谁在住?”
“哦,那个啊,我家小妹妹。”傅斯宴眯了眯眸,笑的邪气。
“她人呢?现在在哪?”
“周二少这是不是管的就有点宽泛了,操心自己未婚妻的妹妹不够,还要来操心一下我妹妹?”
“怎么,周二少这是要转性当老妈子了?”
“傅斯宴!”周景修方才好不容易咽下去的火,蹭的又窜了上来。
说话间,他迈步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你到底把浣浣藏到了哪里?”
难得没有反抗,傅斯宴黑眸炯炯,微微侧过头向呆立在一旁的警察看去,“要打人了,你们管不管?”
警察:“……”
“周二,”因为傅斯宴那么叫,精神紧张间,警察大脑反应有些迟钝,差点顺嘴跟着叫出来。
没有人喜欢当老二,更何况,从前周景修就是唯一的周家少爷。
所以,即便周家长子周景珩回来,众人还是原样的称呼周景修为周少。
只不过,多了一个周少。
除非哥俩碰一块,否则没有人会他得罪人的刻意去做区分。
被周景修冷冷看了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警察赶紧打住,更正道:“周少,咱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不知是不是巧合,傅斯宴掐在手里许久未抽的烟掉了一撮烟灰,正好落在周景修脚上。
向着男人瞪了眼,周景修松开力道,将脚上的烟灰弹落,随即转向一旁的警察。
“我怀疑这个卧室里住的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要知道,她现在在哪!”
看看周景修,又看看傅斯宴,警察一个头两个大。
“我理解周少的心情,可这涉及到人身自由和个人隐私,毕竟没有证据,我们也不好……”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些警察明显是不想得罪傅斯宴。
不待对方掰扯完,周景修厉声将其打断,“与案件相关,特殊情况下,你们警方是可以采用强制手段进行干预的吧?”
“这……”
警察抬眼向着傅斯宴看了看,他面上倒是没有明显的波澜。
可他越是一副“我随意你看着办”的模样,越是让人觉得汗毛倒竖。
就在警察为难间,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清甜的叫声:“哥哥!”